“其实没必要来那么早的,最近店里生意压根没有。”旋旋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语气里带着一点失落。
沁馨手中的动作稍稍顿住。
“就……就是没有嘛……”小脑袋越垂越低,脸也愈来愈烫。
“哎呀!脸上都写那ว么明白了,还不承认?”
两个人同样是未说完,一个是意犹未尽,而另一个却是被萧子墨的气场吓到了,连句完整的话也表达不出来。完全是两ä个不同的性质。
秃瓢男人一脸的苦逼相,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要哭,高兴的是总裁é终于开口说话了,使危险系数降低了一点,哪怕一点,而哭的却是因为……
偌大的客厅里,一男子斜靠在皮质沙上,双指间夹着一根上等的雪茄,烟雾缭绕,好不邪魅。
随着时针和分针相聚到10点时,旋旋没有应沁馨的要求,还是自己回家了。沁馨嘱咐了她好几句路上小心,才肯放她回家。
懊恼的抓了抓脑袋,愣是改变了脚步的方向,折回到เ坐在椅子上邪魅的男人面前。
萧子墨没有拦住她,而是靠在椅背上,双手有规律的敲着餐桌,眼眸里满是自信,低沉的声音缓缓旋出:“女人,你确定你要这么出去?”
萧子墨轻轻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继续手里的动作。
沁馨望着床上那一抹被剪裁下的玫瑰,微微一愣,左心房顿时被填得满满的,却不知是被什么。孩子气的歪歪脑袋,白皙的脸蛋上浮现这一种别样的唯美,或许那叫幸福。有些蹦跳的出了房间,往门外走去。
沁馨耷拉着脑袋,满是不服的瘪着嘴巴๒,小声嘟囔:“又没让你拉。”
“诶!是啦!是啦!就是你的错!”沁馨受不了他这样的神情,一边推搡着他出去,一边往床尾走去。
而萧子墨却扣住她,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机会,指尖划过她的腹部,轻点,慢划,缓摸。
“沁儿……”萧子墨唤着她的名字,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弛,着迷的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像要把她融入骨髓里般,分外的野蛮……
“女人,你在干嘛?”萧子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做到了她的最近处,一把制ๆ止住她的自残行为,语气甚是冷意,略带着责备的意味。
没有过多的去想,脑แ海里却想起了刚刚的梦,她梦见爸爸了,那个ฐ自己้从没见过的人,即使只有一个背影,却很高大,跟自己้理想中的似乎一样,那么笔挺,就像一座大山,会让自己有种依靠的感觉。可是,真的只是梦么?为什么เ只能是梦?梦境——永远是最残酷的,不是吗?
“喂!萧子墨!”沁馨两ä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一旁的萧子墨故意不去理睬沁馨的样子,直接忽略她,对服务生说:“倒了。”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阴魂不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