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怕我吃了你啊!”裴子墨本来心情就不爽,看一个助理都避他如蛇蝎的,从任依依身上受的气顿时就爆出来了。
裴子墨单挑这眉毛嫌弃地打量着她,拿过果汁没好气地说,“任依依呢?”
“收工!”
李导握拳。
A市第一种马,这就是她找他的原因。
她一定会第一眼就爱上这个男人,妖孽如曼陀罗一样的男人……
刚才还在地上躺着的柔弱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捂着脸,做着跌跌撞撞的样子跑过去拽住白瀚的衣角,嗲着嗓子说,“瀚,你来了?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她亲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最后却深深地捅了他一刀。
千钧一的时刻,在众人都呆愣之际,任依依猛地扑了上去,抱住裴子墨的腰使劲往后撤,嘴里和事佬地打哈哈,“那个ฐ,别ี冲动,别冲动,美女,你没事儿吧?”
任依依补完觉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เ的就是这么เ一幅场景。
如果变态是一种气质,那ว么老子就是气质出众;
可某人少有的红三代的家庭就注定了他不需要有眼力劲儿,这辈子,除了他小时候体型弱小逃不过老爷子彪悍的拐杖,需要让他看着眼色做事以外,长大后,他简直就是肆无忌惮!
忍了的后果就是自己送上门来被人吃掉。
您的皮肤是有多娇嫩啊,五星级总统套间的毛巾还会过敏的话,那姑娘我平常用的两ä块钱一张的毛巾是不是会长疮啊……
“放手!”任依依身体一颤,挥开他的手,每次见到他,她总是不能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依依’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我消受不起。”
男子隐忍地拧眉,“依依,你别这么刻薄。”
任依依冷笑,“我刻薄?白少甩人的理由á就不刻薄吗?”
白瀚漆黑的眸光华流转,严酷地声音带着股寒峭,“那是你们欠我的。”
任依依此时被一个“欠”字刺激得立马怒了起来,也忽略了他说的是“你们”,她几乎尖叫着冲他喊,“我欠你什么?!大学四年,你功课比我忙,哪一次不是我打饭、排队、占位子?别人都是男朋友做,我向你抱怨过一句吗?!你生病,宿舍的人都回家了没人照顾,我顶着暴雨翻墙去男生宿舍给你送饭送药,一直照顾到เ你睡着,大半夜的我才翻墙回去,夜里黑,我膝盖被磕地第二天都没法走路,我跟你矫情过吗?!你过生日,我没你有钱,但为了送你件像样的礼物,我晚上去酒吧做了整整一个ฐ月的兼职,每天功课忙的要命,到了酒吧已经累得不行了,还要防备着一些人的骚扰,我向你说过什么?!我从来都不告诉你这些事情,我怕你知道心疼,怕你不再让我对你好,可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
说道最后,任依依几乎要哭出来,她这么认真地付出自己้的感情,这么热烈地去爱,却换来了那人的一句:我怎么会爱你这种没钱没地位的女人。
往日的一幕幕在白瀚的脑中浮现,女孩儿乖巧ู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如过电影般在他脑里播放,他们曾经有过那么เ多美好的时光,耀眼的青春,甜蜜的爱恋……看到任依依现在这般模样,他的心有些隐隐的疼痛。
可又想到了那些事情,一幕幕残忍的影像同时在脑中ณ回放,白瀚心绪起伏,烦躁至极,不自觉地皱眉,冲着任依依低喝,“别说了!”
任依依激动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说?凭什么เ?你凭什么?!”
白瀚沉着脸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有些话也被激得几乎脱口而出,“就凭……”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吼盖住,“该死的!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