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块钱,小心烫啊。”
以隽破相了,左边额头上一道小指长度的疤痕,从眉梢一直斜插入根,长相很是狰狞,朱医生说那道疤几乎ๆ永远都不可能消除了,就算是全世界ศ最顶ะ级的整容技术也不可能ม达到完全消除的效果。
“嗯?”我皱皱眉,不知该怎样接下去。
在长椅上坐下之后我和卿筱曦都很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也许卿筱曦是在酝酿该怎样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而我,在看见以隽这般绝对算不上好的状况后也实在没什么เ心情说话。
对于以隽我从来都是小心呵护,我完全无法想象我竟会有一天等在手术室门外,并且医生随时会推开那扇冰凉的大门一边摘口罩一边面露抱歉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
坦白讲,我不太相信神佛的东西,从来就是,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但是面对如此境况我居然手足无措到เ在心里来来回回虔诚地祈求我仅知的那几位菩萨和上帝ຓ,我求他们保佑我的以隽可以平安度过这一劫难,可以一点一点好起来,可以像以前一样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耍小孩子脾ຆ气,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不管什么,我都会陪着他去完成,只求他可以醒过来。
“呵呵,尚先生看起来很年轻。”男ç人突然扯动了嘴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请问是来自a市的尚易尧先生吗?”中年男ç人在我一步之外停下,鹰隼般的眼睛在一秒钟็之内就将我上下打量了个彻底。
张总没有订室内的包厢,而是把品茶的地方选在了后院里的凉亭之内,我对这个决定很满意,置身于满目青色的花园总比在室内来得自在舒适。
深深吸入一口气,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举双手投降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