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真的是奇特,大自然赋予了我们多少神奇的事物啊,这是我黄乾穗,不,是建国的天赐良机啊!伟大领ๆ袖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今天,我是真正地体会到了这一真谛。”黄乾穗踌躇满志地说道。
孟祝祺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我的人不能ม靠得太近,只看见他们拎着空麻袋进去,装满了出来,他们走远了以后,才发现太极阴晕被挖过了。喏,这就是那五色土。”
望着姑娘狼吞虎咽的样子,青年人想,这女孩儿一定是饿坏了,真是可怜啊。
明月对他只是轻轻一笑,说道:“我饿了。”
“你是谁?”抽烟的民兵问道。
“村里的,住东头。”吴楚山人回答道。
一个民兵鼻子里“哼”了下,说道:“一窝儿反革命分子,还有个老头和尼姑,都送县里了。”
吴楚山人心中ณ一凛,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走远点。”抽烟的那人凶吧吧地说道。
吴楚山人转身离去,走回家中,一路思前想后,还是琢磨不出发生了什么เ事。
从太极阴晕的挖掘情况看,太极土卵可能已经被窃,但并不会影响太极阴晕的风水效力。既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抓紧时机弄头母猪葬进去,谁也别想再用。
山人来到เ了韩老伯家,准备买那头老母猪。
“好了,小寒生真是奇了,两只癞蛤蟆竟然治好了猪瘟,太神了。”韩老伯一见吴楚山人,立刻叫了起来,赞不绝口。
问明了山人的来意,韩老伯摇了摇头,说道:“不卖了,也该着这头母猪有福分,大病不死,我说什么也舍不得再卖了。”
“还有死猪么เ?”山人问。
“没有了,我今天去亲家屋里,听说他那儿也发了猪瘟,瞧,我已๐经捉了癞蛤蟆,准备去给他们家的病猪治病去。”韩老伯说道。
“你知道谁家还有病死的老母猪吗?”山人问道。
“本村没有了,这样吧,我亲家那个村我给你打听一下,有的话顺便用自行车带到เ东头朱医生家,也算是对寒生表示ิ感谢吧。”韩老伯热心提议道。
“好吧,先谢谢你了。”吴楚山人说道,自转回了家中ณ。
黄昏后,朱彪家里守候的那两个民兵望见天色已黑,便开始拾掇一下,准备做饭。找了找,还发现了一坛子老酒,两人高兴了,将翻出来的一小篮子鸡蛋都给炒了,足足有半盆。
油灯下,两人一面喝酒一面闲聊打发时间。
“听说死掉的那个女人长得可他妈的漂亮了。”一人抽着烟说道。
“哪个女人?”另一人醉醺醺地问道。
“南山镇孟主任的儿媳妇呗,叫什么沈菜花。”那ว人道。
“嗯,据说刚埋下去就被人盗走了,你想想,连尸首都有人要,活着的时候还不得人人见了都眼红啊。”又是一杯落肚,这人话也多了起来。
“嘘,我同你说个秘密,你可别ี往外讲哦。”一人道。
“放心吧,谁讲出去是王八蛋。”那人回答。
“这沈菜花就埋在这所房子的西头,咱们今天撒药的那ว个地方的下面。”
“真的?”
“当然,敢不敢挖开瞧瞧,这女人到เ底有多漂亮?”
“你小子不是想动尸体的脑แ筋吧?”
“就是看看,胆子小不敢就算了。”
“操,谁说老子不敢,挖就挖。”
“走。”
两人醉醺醺地拿着锄头到房西刨了起来…
土质很松软,刨起来非常轻松,看起来埋得也不深,他俩谁也没有注意到滚到一边去的那个黄色的土蛋蛋。
每一锄下去,都会翻上来一些阴尸蝼蛄的尸体,最后听得“咚”的一声响,他们知道,刨到เ棺材了。
两人将土扒拉到了旁边,坑里露出一只木头柜子,看来下葬的时候是用柜子盛的尸体。他俩面面相觑,心脏都在“砰砰”直跳,里面的女人究竟会美到什么样子呢?
“你猜她穿了衣裳没有?”一人叼上根烟卷,淫笑着问道。
“最好没有。”另一人嘿嘿笑道。
“听说沈菜花的奶子很大,又白。”先头那人笑得越发厉害。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越肥越好。”另一人也淫笑起来。
“别说了,我都有点等不及啦。”那ว人扔掉烟头,跳入土坑里,伸出双手抠住了柜门,用力抬起。木柜门应声而起,原来木柜上面并没有钉上钉ล子。
月光下,柜子里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有衣裳,双峰隆起,纽扣都已撑开,乌黑的头发,面目十分清秀,白森森的皮肤,紧闭着双眼,小巧玲珑的鼻子,嘴吧张得大大的。
抽烟那人怔怔地望着那ว女人,竟然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来,朝女人前胸裂开的衣缝里摸去。
女尸睁开了眼睛…
猛然间,女尸脑袋扬起,一口咬住了那ว人的手指!
“妈呀!”那人大叫一声,倒扑在了柜子里,随即听到“噗”的一声响,热血四溅,他的颈动脉已๐经被女尸咬断。
上面的那个ฐ民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在那儿动弹不得。女尸满口的鲜血,狰狞地笑着轻轻上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咬断…
惨淡的月色下,荫尸沈菜花披头散发,张开双臂,胸部一起一伏,对着月亮呼吸吐纳着…
一爿乌云飘了过来,慢慢地遮住了月亮,天地间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