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能做什么?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要害白家?
若真是这样,自己若是再无作为岂不是真的要重蹈覆辙。
白子锦跺脚道:“当然是白子绛了,你是不知道,她居然日日缠着风陵王,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败坏家门?风陵王只是暂住在这里,若是四妹妹不检点和风陵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ว可怎么得了?”
白子尘不解:“管什么?你再说谁?”
皇叔追妻三准则ท:扔节操、不要脸、装可怜。
奈何恩人没找到,却被一只无赖皇叔盯上了。
白子楹试探问道:“你觉得辰家大公子如何?”
白子绛摇头:“不喜欢,太高冷了,跟个冰块一样,会冻死的。”
白子楹道:“那你是不了解他。你若是日后要嫁给他还是得好好了解他。”
白子绛忽然笑了:“三姐姐若是懂,不如三姐姐嫁给他。”
白子楹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四妹可别浑说了,那ว可是父亲给你定的亲事。”
白子绛道:“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反正我是不嫁他的。”
……
次日清晨,
贾七爷又派人送礼来了,不过这回换花样了,是一个绛红色的灯笼。
听雨道:“现在这个时候,这个贾七爷送什么灯笼?还是红色的,这要是让老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怪罪小姐。”
白子绛不接话,只是打量着这个纸灯笼,道:“听雨你瞧,这灯笼里面有东西。”
白子绛将灯笼剪开,里面都是一些细小的相思豆。
听雨道:“相思豆?这个贾七爷该不会是癞□□想吃天鹅肉吧,他一个低贱商人也想娶小姐您?”
白子绛把相思豆取出来,里头还混着一枚小小的龙纹铜板。
从前恩人也总是在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出现的。
这个贾七爷到底什么เ来头,难道他是恩人?
听雨瞧见白子绛拿着铜板发呆,道:“在灯笼里面装ณ这么多东西,真不怕灯笼破了,漏一地。”
白子绛道:“听雨你说得对,这些东西不能ม浪费了,不如你用这些相思豆给我熬碗粥吧。”
听雨道:“小姐……你怎么还想着吃……”
听雨去熬粥的空档,白子绛取出当初二皇子赫连習扔给自己้的龙纹铜板,这两枚铜板虽然都是龙纹可上面龙的形状却不同,至于质地,摸着倒是那贾七爷的更像一些。
虽然白子绛保留着前世的记忆,但是重生后自己的大脑里对那龙纹铜板的触感还是记忆的不够真切。
听雨熬好了粥,刚走出来,就撞见了抬腿进门的赫连胤。
赫连胤看了眼粥问道:“怎么她也病了?”
听雨赌气道:“还不是王爷昨天气的。”
赫连胤小声笑道:“本王昨天演得不错吧。是不是特别逼真?”
听雨道:“王爷您就别闹了,您昨日根本没出来,还是那个你的妾室演得好。”
赫连胤道:“她是不是很难过?”
听雨道:“是啊,昨日抱着三小姐哭呢。王爷奴婢看您是玩爆了,您看见这粥没,贾七爷给的相思豆。您啊,快出局了。”
赫连胤一把夺过听雨手上的粥道:“什么相思豆,本王看就是一把沙子。”
赫连胤说完将那碗粥一饮而尽,之后吐了出来,道:“你怎么没煮熟?”
听雨道:“王爷您冤枉奴婢。”
白子绛本来疑惑门外的动静,推开门便看见了这一幕。
白子绛冷言冷语道:“怎么皇叔是看上民女的婢女了吗?”
赫连胤看着白子绛,故作冷漠道:“没有,本王看上的是,她家主子。”
白子绛不语。
赫连胤道:“皇兄知道白家出了点事情,本王也不好再叨扰,明日就住宫里去了。”
白子绛道:“那ว,皇叔,好走。”
白子绛说完转身回屋,看着毫不留情面。
赫连胤楞在原地看向听雨小声问:“她不是哭得很伤心吗?怎么不挽留本王!!!”
听雨委屈道:“这奴婢怎么知道。”
赫连胤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废物!本王辛辛苦苦培养你在她身旁,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听雨道:“奴婢怎么เ知道王爷您会想出这么损的招式,既老套又没用。”
赫连胤冷笑,大声道:“行!本王这就走。”
赫连胤刚抬腿要走,就被门栏“扭伤了脚”,倒在地上哀嚎着:“完了,脚๐扭了,走不了了。”
……
这日,主母把白子绛、白子锦、白子尘召集了起来。
主母道:“你们父亲来信说,渝州ะ竺家如今是一盘散沙,你们二姑母身前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她唯一的女儿,竺清月。按照你们父亲的意思,是把竺清月接到白府来,到时候也好方便给她安排婚事。你们看看让她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