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肏得面若桃花,眼泪顺着脸颊划过,慕容铮首次觉得像被猫爪挠心,欲念难耐,胯间肿胀得难受。
“啊——”楚楚全身痉挛,忍不住娇吟一声。
慕容铮自嘲一笑,俯身凶狠地咬住女孩粉红的乳头,一场风流韵事,就当给自己้纾解了。
自己真的醉了,竟不禁跟她做起交合之事,真是如戏太深。
“实不相瞒,我不愿侍寝。回宫后,能ม否请公公将我的绿头牌后挪?”
在深宫之中,他们也算有过命的羁绊,小顺子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是殿下,叁年前陈家的中秋宴上。”
“你说她曾见过本王?”
楚楚脸色羞红,殿下似乎误会了,她大着胆子问道:“奴婢有一个疑ທ问,想斗ç胆请教殿下?”
男人的话有些揶揄。
若风一滞,他才进去了一半,就被女孩紧致的下体吸住动弹不得,这是他第一次跟女人交合,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住分身,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楚楚疼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出声求饶。
“杵在门口做甚,还不进来。”
慕容铮呵笑一声,从她手中ณ接过灯笼,进屋点燃烛火。
“美人,谢谢您那日的成全,我今晚便要离开行宫。请您受我一拜,我不喜欢欠人恩情,您的大恩,只能来世再报了。”
一向冷静的女子一进门竟朝楚楚恭敬地行跪拜礼,楚楚大骇,还未开口——
三人席地而坐,看着白绣熟练地反转着地瓜,粘稠的糖汁渗出,香味四溢。
小顺子有眼力见,赶紧ู脱了外袍铺在地上。
她捏了捏手心的汗,努力集中ณ精力,忍着羞耻在男ç女面前双腿大开,展露自己้的性器。随着妙曼身姿ู的扭动,薄纱被掀起,雪白的胴ฒ体若隐若现。
“开始吧”皇上搂着贵妃躺在龙榻上,双双审视着楚楚。
贵妃久经人事,没有少女的羞涩,媚笑着张双腿,露出保养得粉嫩的性器,迎合皇上的爱抚,“皇上近日都不让妾身侍寝,妾身可想您了。“
说完皇上的大掌朝她私处摸去……
楚楚流着泪照做,逼着自己淫荡地自慰,在羞耻感跟疼痛中,她潮吹了,皇上见她高潮,也在她体内射精。
皇上没放过她,箍住女孩的细腰,让她坐在胯间,“看着交合处,自己้玩弄阴核。”
他正跪地将玉势在白绣大开的性器里抽插,这是他第一次看到เ她的私处,已๐经被师傅剃了毛,光溜溜的很是稚嫩。可是这几日肏狠了,阴道口微微充血。
除了小顺子。
他再次扶起徐公公的阳具,往白绣粉嫩的穴口插入。巨大的龟头将女人紧致的小穴撑开,只听到女人闷哼一声,红肿的肉壁紧ู紧咬着龟头,缓缓流出淫水。
听到徐明的笑声,小顺子松了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他不能懦弱,这样会被白绣瞧不起的。
“马上就要进胞宫了。”他抓住楚楚的香肩,龙根些许退出,继而狠狠一顶——
俯看女孩被肏得红了眼眶,他冷笑着又猛地顶胯,成功让她哭了出来。
楚楚回了皇上寝宫,额头上刚纹上妇人的花钿,隐隐作痛。
“皇上在性事上有些特殊的癖好,你忍痛也要就着他。”
楚楚点头,心里有一丝解脱,低声恭敬道:“谢皇上赏赐。”
皇上再次将她双手吊起,“好好看着寡人是如何占有你的。”
皇后福身离开,房间内楚楚跟皇上独处,她不敢看眼前陌生又严å厉的男人,恭敬地叩首。
“皇上好生享用性奴,臣妾告退了。”
楚楚,她心里默念这名字,听说美如天仙,要是能代替她被糟蹋就好了。
等男人鼾声震天,她睁开美目,有些嫌恶收手,望着账顶,体内夹着阳具愈发胀痛,提醒她又被糟老头糟蹋了一晚。
南宫宽见状,捧着她的头,让她跪着替他吹箫,司马则命她翘臀跪好,撩起裙摆,手指伸到她臀缝玩弄她粉红的阴蒂。女孩敏感得连连潮吹,床单都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就跟两男人上床,又吃了秘药,整个人都晕乎乎地,任男人摆弄。
女孩不胜酒力,在秘药的作用下,雪白肌肤泛着粉红,倒在南宫宽怀里娇吟。他一把抱起女孩来到榻边嘴对嘴喂她酒,二人津液ຂ缠绵。司马也上榻,从后面扯下女孩衣襟,恣意揉搓她的巨เ乳,惹得女孩不住颤抖。
楚楚在娘亲的指导下开始,开始初次口交,阳具顶到喉咙里,她痛苦地流出眼泪,不仅反胃还呼吸困难,鼻尖都是男ç人性器的味道。
芙湘小心吐出阳具,对着懵懂的女儿艰难发声:“要收起牙齿,缓缓讲阳具吞入,始终避免牙齿伤到阳具,直到连根吞没,收紧喉咙,让阳具在喉咙里抽插。”
南宫宽也慌了,玉奴阴道血流不止,他连忙抽出阳具,慌忙间,不忘叫门外的仆奴准备被褥铺在地上,毕竟女人私处流血不吉利,而且玉奴身份地位,也上不了榻。
“夫君,我肚子好疼”女孩在他怀里幽幽转醒,气若游丝。她无力地缩了缩阴道,男人的阳具仿佛将身体撕开,比前些日子的破处还痛。
但越是这般可人,慕容铮越是气愤。
近日他故意冷落她,却不料她立马寻了新欢,他真是小看她了,南宫家的女人,狐媚手段多的是。
而那班若风还抓住她的手腕。
慕容铮目光似箭,不由á紧紧握着剑鞘。
但很快他便控制住情绪,勾唇戏虐道:“听闻班若风为一女人破戒,上过床果然是亲密无间。”
桃花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