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并不着急,抽掌出来,柔声道:“晓云,大哥帮你擦擦,擦擦身,高
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躲避双乳之间的那ว只大手。
所以听到那嘶啦一声,感到身上突然一凉,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
大打击,便是听闻家人在来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贼全部ຖ下落不明。
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ม挤出这么一句。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时……一时贪色……”不知道孙断从什么时
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方แ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
三个ฐ匪徒玩到第二轮将罢,便开始商讨要怎么处置杜晓云。一个说把她手脚๐
筋络挑断,卖去山下妓院为死去的兄弟们出气,一个说不如多灌些驴马用的春药,
把她弄成个痴痴傻傻的肉玩物,带走养起来,仅有一个好象是有亲兄弟死在了寨
子里,非要将杜晓云先奸后杀,裸尸送去霖远城外挂起来,让她死了也是个没脸
见人的鬼。
杜晓云听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颤动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
…那ว后来呢?”
“匪徒给我手腕绑的绳子并不太紧ู,我一边装做贪色,看着你的身子,一边
悄悄挣开。我……我当时想着,杜姐姐你待我这么好,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
报仇才行。”袁忠义把脸颊๐贴在她发顶,借机不住酝酿着亲昵的气氛,柔声道,
“可没想到เ,外面窗子突然飞进来一颗石子,正打在土匪那长着黑毛的屁股上。”
“那帮土匪惊疑不定,叫喊了几声,可没人回话,反而又飞来几颗石子,打
得他们颇为狼狈。后来他们拿起大刀,拿上你的宝剑,一边叫喊着给自己壮胆,
一边冲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挣开绳子,先去看了一眼杜姐姐你,可你当时……像是心里受的打击太
大,依旧神智不清,还……还……”
杜晓云满面颓丧,消เ沉道:“还如何,你只管说便是。”
“还扑上来搂我,一直喊我大哥,非要抓我的手……去……去摸你的胸。”
袁忠义แ故意在这里添油加醋渲染几句,接着话锋一转,道,“我知道杜姐姐本性
绝不会如此,便拉起被子将你裹住,想法子让你清醒。可就在这时,一颗石子飞
了进来,打在我后脑勺上,力气大得很,打得我皮肉骨一股劲儿的疼。”
“我不敢出去,就在床边守着你,问外头是谁。外头起先不理我,我大声问
了七八次,才有个好象垂死之人一样的声音说,‘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想着,横竖我也打不过他,不如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杀了我,放
过杜姐姐你。可没想到……我刚出门,一股风就往我面门上吹来,我吓得浑身一
个哆嗦,抬手就要抱头,跟着觉得肩膀上一阵疼,人也横飞了出去,就像是被一
块大冰疙瘩砸中似的。”
“我倒在那儿,浑身上下冷得哆嗦,动弹不得,就听见有个ฐ男人进去屋里,
不停嘿嘿淫笑。过不多久ื,我……我就听见……听见……”
杜晓云满脸苍白中浮现一丝病态的嫣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你……你
说就是。”
“我听见杜姐姐……你在叫。叫得又高又亮,我都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
是快活。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痛,最后昏过去之ใ前,隐约听见屋里那
男人在夸你,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让他很满意之类的。撑到那时,我就顶不
住,昏死过去了。”
“阴元?”杜晓云吃了一惊,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双掌捏个心诀,将真
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这一探,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
麻,下体肌肉努力内夹,却依然空空落落,找不到基底。
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袁忠义แ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杜姐姐,你……怎么เ
了?”
“我……我……”杜晓云晃了一晃,心神大乱,颤声道,“我……我不仅…
…被人羞辱蹂躏,还……还被……破了阴关。天……天哪……我……我……呜…
…”
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她双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软软晕了过去。
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轻轻抹在她上唇,跟着端
来杯水,搂住她就到เ唇边,柔声道:“杜姐姐,杜姐姐,喝口水吧。”
见她不应,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
她并没晕死彻底,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