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邵扫了一眼众人,发现其中一个船员腰上挂着羊脂白玉,上雕双龙戏珠,柴邵瞪大眼,这……这可是邪的玉佩啊。
“我们这船就四个人,这不都来了。”船长让那几个船员排好队,“快,站成一排,给官老爷看看。”
尤菜花这才恍然大悟,她就说嘛ใ,怎么เ弄都不对称,原来是要将小细带子系腿上,这样才能定型。
云邪走到门口不放心,又回头看了眼,见尤菜花还在跟布条干瞪眼,气急,“把旁边的细带子系腿上。”
尤菜花听到断断ษ续续开门的声响,以为ฦ是云邪ิ回来了,语气中充满欢快,“邪,这么快就回来了?”
高个船员撬门没撬开,心里暗骂:臭娘们,胆子这么小!
云邪直接吃了口米饭,拽过尤菜花,薄唇覆上她的唇瓣,将米饭送进她嘴里,“你要敢吐出来,我就继续喂你!”
“不想吃就是不想吃,哪来这么多废话!”尤菜花没好气的哼了声。
“先送她走,我不急!”云邪将尤菜花上前推了推。
“这是青竹帮的地盘,耳目众多,老朽不怕连累็,就怕辜负了战雷兄弟所托,我这就准备马车,送你们离开。”米老板一听云邪得罪了青竹帮,而他的米行又处在青竹帮地盘上,说不准哪天就暴露了,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又死了,岂不是可惜。
云邪点点头,算是承认了柴邵的话。
尤菜花望向云邪,去游玩可以,反正她穿越以后,从未到处逛过呢,一是没银子,二是担心不安全,但,如果跟着渣王爷还有丞相公子的话,这俩问题都不用担心。
“他什么啊?”尤菜花眼神充满迷茫,很是迷惑,花老鸨问那变态渣王爷干嘛。
“菜花啊,你跟姨娘说实话,三王爷他……”花老鸨望着尤菜花稚嫩的小脸,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女儿?莫不是‘百花楼ä’里的哪朵花吧?”君如兰心提到了嗓子眼,眼中含着一丝期待。
花老鸨紧抿着唇,心中无限纠结,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是我女儿,尤菜花。”
这……这算是求婚吗?
“我喜欢你,不知菜花可愿做唐门门主夫人?”唐十三问的直白,毫不做作。
俩人正在寒暄着,拍卖员已走上台子,介绍道,“今天第一件拍卖品是唐门的‘夺命散’,此物可在危机时刻保人性命,让敌人死于无形,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品。”
“王爷也知道,我们唐门最擅长的莫过于毒,这次拍卖的恰恰是‘夺命散’。”唐十三据实相告。
妇人一摆手,随后进来一堆丫鬟,个ฐ个手里托着木盘,木盘上摆着华服锦衫、钗环首饰,件件精美华丽。
尤菜花没见过她,不好多问,只笑着点点头。
在女人堆里混的久了,什么เ样的女人没见过,清淡的,艳丽的,柔情似水的,寡淡薄情的,但,唯独尤菜花这种秀丽中ณ带些妩媚的他没见过,或者说,他见过,没放心上,独独这个小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印在了他的心坎上。
尤菜花心中大喜,连忙挽上柴邵的胳ฑ膊,连拖带拽,往门外走,“谢谢三王爷恩典,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她没有死,此刻的她,正躺在三王府的床上,胳ฑ膊、脸上都缠着层层纱布。
“啊!”尤菜花尖叫一声,猛然睁开眼,痛的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尤菜花无比幽怨,她招谁惹谁了,遇到渣王爷这种怪人,唉……,古代真是难混!
这渣王爷是要往死里整她啊!
可,等第二天,见到เ云邪折腾她的残忍手段,她的那份愧疚感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一想,又觉得愧对了云邪的一番好意,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越想心里越美,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很友好地笑着,“狼兄,咱先说好喽,玩归玩,千万别动口啊,咱都是斯文人,是君子……”
看着它那ว犬牙,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森寒的光芒,尤菜花心里直打颤,但,为了自由,她只能干耗着,只要挨过15分钟,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她当然饿了,一天一夜不吃饭,他要觉得不饿可以去试试啊!
“嗯,嗯……”尤菜花点头如捣蒜。
“奴婢不敢!”尤菜花生怕回答错一句,自己就有来无回,吓的连忙跪下请罪。
“怎么?这么快就想爬上本王的床!”云邪ิ挑眉,满眼的冷漠。
“小嫩妞,卷走了爷的五千两ä银子,心里是不是很美啊?”柴邵勾唇,露出森冷的牙齿。
珠帘碰撞出清脆的声音,车内是一脸冷然的云邪。
“谁告诉你这些的?”尤菜花很无语很生气,她家小妹才十岁啊,八岁的娃不应该绣绣花,跳跳皮筋么,怎么เ专听这些娱乐่八卦呢。
“红杏与尚书家的公子情投意合,谁知,怀了孕,却被尚书夫人嫌弃,打了她的孩子,还将她卖入青楼……好可怜啊……”说着说着,尤桃花那ว泪又哗哗流下来。
她跟尤大哥不是亲兄妹的事,她也听那ว大嘴巴的尤小妹提过,无非是尤家二老没有孩子,过继了姑姑家的一个儿子,至于尤菜花是捡来的,尤家二老也没瞒着她,说她被丢弃在黄花菜地里,大字不识的尤家二老才给她起了个菜花的名字。
尤菜花如遭雷劈,整个人愣在那,雷的外焦里嫩。
“真是可惜了。”云邪意味深长地叹息。
“不……不是……”花老鸨心中忐忑,不明白云邪有此一问的深意。
前面几句话如果说尤菜花有意讨好,那ว这句话无疑是硬生生的威胁了。
尤菜花一见花老鸨激荡的模样,心头暗喜,看来她的赚钱大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