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原本一脸的欣喜闻言登时僵在脸上,吴渊这意思莫不是大过年的还要搬家?眼下到哪找一处立刻就能落脚的地方呀,再说了,随便搬家得费多少银子啊。
吴渊也不客套,想了想说道:“我们卖酒卖了这么เ多银子,罗二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为ฦ今之际,要先离开这里才好。”
吴渊看了那几张银票,没有任何表情,又递给余伯说道:“银票没问题,好好收着吧。安若,你出去问他几个ฐ问题。”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通。
“我当然说没见过啦。他也没再多问,收了画,拿了几张银票给我说是酒钱,我说我老了,眼睛不好使,得让我闺女认认银票,这才进来通知你。”
安若臊得脸红到脖子根:“你……你出去,叫丫头来。”
吴渊偷笑,装做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么?在我身上乱摸也是规矩,抱着我又叫又跳也是规矩,你是规矩了,我的心思可免不得不规矩……”
“他说天黑之前到,听说我们有这么多酒,说要去备车来运呢。”余伯答道。
吴渊微微蹙了蹙眉:“我料到他会来,但没想到เ这么เ快。这样吧,你们先去拖他一拖,见机行事。余伯,你在镇上遇到的买家什么时候会来取货?”
吴渊抿嘴弯了弯唇,撇开话题:“好吧,这次算了,我已๐将伏泺真实情况传出去了,估计明日镇上就会太平许多。接下来,该是将这些酒出手的时候。”
“又不是要养你一辈子,你说过只要三个ฐ月的,别又临时反悔。”安若警告道,随即憧憬ä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到时候,我只需整日边看戏边数银子就好。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人生之乐莫过于此啊。”
“不到百里,快马一天便可来回。”
“对,伏泺离此多远?”
安若不知他心里想什么,试探着问道:“喂,我们还买酒吗?”
吴渊一张脸在火光中阴晴不定。
安若一颗小心肝登时心动过,宛如无数只小鹿撞得欢畅,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害羞,或许二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