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黎欢循着刚才的怪笑声,跑进了后院。
黎欢有些迟疑,她在快碰到那朵花之前,的确听到了一声清冷的警告,那声音……似乎就来自江楚寒。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同时摇头:“不曾听到เ,难道是王妃还有其他线索?”
江楚寒应该是被妖怪附身了。
黎欢知道他们着急,于是应下了。但她并不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毒,这毒藤具有生命力,而且寻常人看不见,以她的看法,应当是妖魔一类。
盈袖也自知失言,低着头咬住了嘴唇,脸上的红晕却是更深了。
黎欢:“……”完全暴露。
这镜中的人也太好看了,那张脸生得又纯又媚,不染铅华却妍丽动人,还有那嘴唇真的没抹胭å脂?也太红润了点。这真的是那个ฐ下人养出来的黎欢?之ใ前唯唯诺诺的感觉怎么一点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
盈袖点了点头:“奴婢已经包扎过了,上了金疮药,好在伤口不深,很快就能ม好起来。”
黎欢抬起了右手:“我的手也是你包扎的吗?”
然而想到江楚寒的惨状,她又暗暗叹息。
她走过去,看到那半张绝美的脸,忍不住微微屏住呼吸。
不行,不能过去。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加速朝前驶去。
他就差ๆ把抗旨不遵说出来了,若是常人听来,肯定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但黎欢不然,这侧面说明齐衡为人忠诚,即使江楚寒快要入土了,他仍是一片赤诚。
至于小暴君的旨意,他也懒得管呢。
秦飞雪面色一僵,瓜子脸又青又白,眼泪却是止住了。
黎欢冷下脸:“我不逃,你也别哭了,喜事都要被你哭成丧事。”
黎欢接过,兜头罩下,毛团缩在一起哭唧唧,不躲也不逃,正好装ณ满一麻袋。
犯罪分子全部落网。
只剩ທ下那只黑毛团还在黎欢手中ณ,她拎起那一麻袋的毛团,对它说:“你看到了吧?你的小弟全都落在了我手里,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扣押它们一辈子。”
黑毛团生无可恋地“咕”了一声,表示应下了。
黎欢接着又对袋子里的毛团说:“你们也都听到了吧?你们的老大在我手里,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就扣下你们的老大,撸秃它的毛。”
麻袋里的毛团害怕地“叽”了一声,也表示应下了。
这样就都搞定了。
黎欢趁机提出条件:“你们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方式,就是替我找到一个盒子,那ว盒子就在这个王府中,你们数量这么多,而且身板小,应该能ม注意到เ普通人忽视的地方。总之,找到那ว个盒子,我就放过你们。”
她拎着麻袋晃了晃,众毛团立即“叽叽叽”地答应了。
黎欢转向了盈袖:“对了,那匣子具体长什么เ样?你对这些毛团描述一下,它们待会去找。”
盈袖看不到这些毛团,但能看到那麻袋鼓鼓囊囊,显然是装着东西。她听出了黎欢的计划,连忙便形容起那ว匣子的样式:“它以檀木制ๆ成,长六寸,宽三寸,约三指高,上面雕刻着一串油麻藤的花。”
“油麻藤?”黎欢立马想到เ了江楚寒身上的藤蔓。
盈袖摇摇头:“倒不是摄政王身上的那ว种藤,油麻藤是南方常见的植物,花如串串葡萄,味道香甜,可以食用。对了,它的形状像是雀鸟,所以还有另一个ฐ名字,就叫禾雀花。”
黎欢差ๆ点拿不住麻袋:“你说它叫禾雀?”
禾雀这个ฐ名字,不就是那个ฐ坑爹编剧的笔名吗?!
盈袖却是不明所以:“这油麻藤确实叫禾雀花,不知王妃为何惊讶?”
黎欢觉得自己需要喝口水压压惊,她记得清清楚楚,那破剧本上写的就是“禾雀”这个名字!她本以为ฦ这是一种鸟,不料它还是一种花!
这匣子上的禾雀,和剧本上的禾雀,隐隐中似乎有什么联系,和她之前的不安感应和了起来。
她沉吟了一会,随即对掌心里的黑毛团说:“你听到了吧?那檀木匣子上雕刻๑着禾雀花,叫你的小弟去找,找到了立即拿来给我,我就放过你们。不然——”
黎欢用力撸了撸黑毛团,威胁道:“我就撸秃你们的毛!”
黑毛团被她捏在手中,像是磁铁吸住似的动弹不得,只是忧伤地“咕咕”了两声。
这应该就是说好的意思了。
黎欢放开了麻袋,对毛团们说:“轮到你们出场了,找到那匣子之ใ前,你们的老大都是我的人质,不要等它被撸秃了才回来哦。”
“叽叽叽!”
毛团们从麻袋里跳出来,含泪望了一眼它们的老大,接着四散而去。
变成人质的黑毛团在她手中逃不走,干脆躺平了。
黎欢揉了揉它,它也没什么反应。
倒是盈袖一脸紧张:“王妃,这……”
黎欢才想起她刚才把盈袖晾在了一边:“没事了,我已经叫毛团们去找那ว檀木匣子,它们要是找到了线索就会回来。不过,我之前听说匣子一直放在摄政王的书房,能否带我去一趟?”
说不定在那个房间,她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和“禾雀”有关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