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ว截雪白的尾巴细细看了看,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东西看着虽然十分勾人,但戴起来应该特别难受吧。
还有一个红色项圈,两个兔子耳朵,一根长长的毛绒尾巴……
“先生,是公司的电话。”老刘站在门口,声音不紧不慢:“西山说您的手机打不通。”
直到耳边传来阵阵清响的敲门声,陆沉的神识才猛然从睡梦里惊醒过来。只是身体极度疲惫,双眼亦有些沉重,他在眼皮上轻揉了几下。
以前他跟她在北方,天寒地冻,每次云雨过后,总是孜孜不倦地抱着她去洗澡。
“我又不是真得想踹你。”郑蘅委屈地咂嘴,她也了解陆沉有些轻微的洁癖。
“那ว我现在能停一停吗?”
“刚刚是谁先开始的?”
他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แ里一封封新发过来的邮ุ件,看了两个小时后便有些眼花缭乱。陆沉揉了揉太阳穴,不禁想起当初ม两手空空的时日,那时候他每天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陆沉只得自己一个人在一家附近的餐馆草草解决了午饭,然后回到เ公司将明天的工作提到下午,尽力把明天下午的时间再空出来留给郑蘅。
陆沉坐回了椅子上,对他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先下楼吧。”
这时候李西山推门进来了,对他说了一句:“老板,祁小姐来了。”
“我停车也是因为欣赏身边的美人。”陆沉从善如流,笑得春风和煦ะ。
郑蘅一脸惊疑ທ:“人家停车,是因为欣赏枫林的美景……”
陆沉被她叫醒以后,身体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
不过郑蘅并没有如愿以偿。
陆沉一只手向下探去,郑蘅的小穴还是有些干涸,他的手指继续向前,被一层层嫩肉堵住。
郑蘅双腿环上他的腰,手指捧着他白皙秀颀เ的脖颈,胸口略略发疼,锁骨处也被他吸得酥痒难耐。
郑蘅听了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她没法把陆沉定义为ฦ前男友。
陈一听完郑蘅的叙述,得出一个结论。
陆沉笑了一声,便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你们女人还真是善变。”
李西山一大早ຉ忙得焦头烂额,于是他忍不住提醒道:“老板,早餐叫个外卖就行了。”
他想了想,把郑蘅的位置发给了李西山,给他发了几条语音,让他送一份早餐过去。
漫长的距离,遥远的车程,以及金钱上的拮据。
他们的爱情,承受着许多那ว个年纪里难以对抗的问题:
“去开点药也好。”
“谁会因为ฦ走多了路脚上起了水泡就要去医院啊?”郑蘅觉得她还不至于这么矫情。
于是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保持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把脚掌也翻过来看了一眼。
郑蘅也吓了一跳,脚背已经磨成了这样,脚๐底应该更严å重,难怪她一路上痛得这么厉害。
郑蘅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笑意分明,却带着重重屏障,讳莫如深。
她只看得到他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丝不挂、姿势妖娆ๆ的自己。
她逐渐忘情,他却始终清醒。
她心里混沌却强装镇定。
他心下清明却故作糊涂。
“你下去。”
她亦从无边的情欲里醒了过来,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的眼神,声音也清冷了起来。
“阿蘅,你明明是北方人,怎么把川剧里的变脸学得这么เ淋漓尽致。”
陆沉压在她的身上,按着她的腰尽情大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
“我又哪里惹你了吗?”
“没有。”郑蘅推开他的脸,把枕头放在两人中ณ间,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我的答案你不满意吗?”
陆沉也停了下来,用手拨开她脸上的枕头,细细吻着她五官的轮廓。
“阿蘅,你难道想听,我做这些,是因为,我还跟以前一样,心里一直爱着你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阿蘅说过,我已๐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啊。”
“阿蘅,你后悔了吗?”
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呢喃,声音里却带着无尽的落寞。
如同一只草原上脱离狼群的成年孤狼,四处茫茫,在月黑风高的深夜里,独身立在悬崖绝壁上,发出孤独无助的哀鸣。
郑蘅的手紧紧ู握着枕头的一角,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里,留下几个ฐ青紫ใ色的月牙。
她轻轻摇了摇头,认真地对他说道:
“我没后悔。”
“我也……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她睁开双眼,眼角有些濡湿,眸里却带着笑意。双手重新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脸,舌尖一路游弋,勾勒着他的眉眼。
陆沉别过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
“我有点累็了,我去洗个澡,你早点睡觉吧。”
“嗯。”
郑蘅松开手,把被子裹在身上,低声说了一句:“我想去阳台上躺一会儿。”
“去吧。”
于是这一夜,两ä人没有睡在一处。
郑蘅躺在她的美人塌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上次那般,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到阳台上,抱着她一起入眠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