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干什么,夫人?”安德烈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小穴和乳头痒得受不了了了?”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安赫尔惊叫一声,趴上窗子。

“安德烈!”

舞池里已经换了一首曲子,优雅的曲声隐约撞着身后的门板。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又灼热。

――

一路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走下马车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ณ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ำ摆走进大殿,正前๩方แ,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罗莎双目发晕,脑子里的思绪搅成一团。

尤利ำ尔副将。

事情发生得很快,几乎ๆ是在一瞬间。

安德烈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安德烈的舌尖滑过她的下颔๠:“好好满足我一下吧,夫人。”

硬棱棱的巨物将花唇压得下陷,内里甜蜜的肉褶一嘬一吮地覆上来。

窒息。

暗蓝。

钢琴曲似乎到เ达了一个ฐ高潮,曲调激昂起来,乐符涌如喷泉,整个房间的空气随之ใ沸腾。

兽人疼得整个脖子上渗出黏糊糊的汗液ຂ,剧ຕ烈挣扎起来时,安德烈受伤的那只手反扣住他的腕骨,将他小山似的躯体轻松按住。

结束对话后,安赫尔已๐经离开了浴室,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来到เ她的卧室。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沉稳内敛的执政官亡国皇后

四征服者

因为她看到了坐在尤利尔怀里、浑身赤裸๤的安赫尔。

脸埋在男人怀里,金发遮掩下,后背的皮肤上盖满暧昧的红痕。掩住下身的被子很薄,透过薄绸能看到尤利ำ尔包裹๥住她臀部ຖ的修长五指。

房间里光线昏暗,旖๰旎的气息四处流淌。

“那个……”

“把药放下,你先出去吧。”安赫尔打断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很平静――如果尾音没有发颤的话。

“好,好的。”罗莎仓皇放下药,小步跑出去了。

“夫人,”安德烈微笑着说,“您刚ธ刚咬得真紧ู。”

“我……”安赫尔一句话还没说完,安德烈已经从她体内抽出,精液释放,溅上小腹。

激流涌上红肿的小穴和花核,险些将她带入入新า的高峰

安赫尔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撑着酥软无຀比的双腿整理自己้的衣物。

安德烈全程用视线在她身上揩油。

安赫尔不得不转过身。

咬住下唇。

什么叫“他会毁了您的”,这人怎么เ看都是个单纯的流氓。

不过他……

安赫尔掩着被撕坏的衣领ๆ,转过身。

“尤利尔,”她盯着他,停顿ู了片刻๑问到,“你真的是精灵吗?”盯着他笑着回答:“准确来说,是半精灵。”

“那ว你为ฦ什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夫人,您对我很好奇?”

安赫尔重新า坐下,贴近他:“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安德烈沉吟着,就在安赫尔以为他不准备回答自己时,他突然开口:“古典教廷时期最后那场圣战,您知道吧?”

安赫尔点点头。

彻底终结教廷统治的战役。

在教廷差ๆ不多是强弩之末时,代表新教的三百位战斗ç法师包围了教廷最后的盘踞之处。

也就是莫洛温。

最后当然以教廷的失败告终。

“当时教皇决定以整个ฐ莫洛温为魔法阵施展大型召唤术,以此来对抗攻来的法师团。”安德烈以轻松的语气告诉她,“召唤术的实施ๅ需要大量祭品,象征纯洁的精灵是其中ณ之ใ一。”

安赫尔轻声说:“那你……”

安德烈按住她的额๩头,手掌宽厚有力:“当时还侍奉着教廷的加纳德负责搜集祭品。他从精灵森林里掠取了大量幼年精灵。”

安赫尔抬起头:“包括你?”

“是的。”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额角,微微弯起嘴角,像是在褒奖她,“我是没有翅膀的半精灵,在筛选祭品时被刷下来了,也๣因此捡了一条命。”

“后来您应该知道了。”

召唤术没能顺利进行,教廷溃败,之后新า教发布了禁止屠杀精灵的律令。

“加纳德为ฦ了显示自己已๐经该信新教,就把幸存的精灵留了下来。”

这样啊……

一直支持新教的维斯特里奥,某种程度上算是他的恩人。

安赫尔走出安德烈的房间时,还在思索刚刚的一番谈话。

她在偏厅遇见了老管家。

“先生,”安赫尔叫住他,“如果您觉得安德烈会因为ฦ精灵的出身而对我心存不轨的话,那ว就是您多虑了。”

老管家用沉寂的眼神凝望着她,许久不发一言。

在安赫尔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