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舒恒。”舒恒抿了抿唇,目光询问似的望向少女,银幼真浅笑道:“我姓银,名幼真。”
“少侠……”
这小娘皮莫不是被他吓得失心疯了。
“柳三。”银幼真舔着嘴上的鲜血,嘴角一弯,居然笑了。她本就生的明媚动人,这一笑更如乌ไ云出月,让柳三看的呆住。
银幼真喜不自胜,万般娇羞的垂下头,周怀安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双唇重重地欺了上去。银幼真只觉双唇被湿热的唇瓣裹住,周怀安一手揉散了她的发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周怀安火热的唇一路蜿蜒向下,吻过她白嫩的脖ๆ颈่和凹陷的锁骨,银幼真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只觉体内莫名地燥热起来,身下衣带系扣被周怀安用嘴解开,他抬手一拨,外衫施施然坠地,银幼真僵硬地站着,怯怯的抱着手臂,露出白皙粉嫩的肩头,这种感觉太陌生,叫她害怕。
周怀安捧着她的脸儿,俊目中满是深情:“到เ时候我便去向长公主求娶你。”
跑堂的小二见来了两位粉雕玉琢似的璧人,弯着腰跑到เ二人跟前,笑得见牙不见眼:“两位姑娘吃点什么เ?”
……
小二话音一落,便见面前的白衣姑娘大惊失色,她飞快地拖着黑衣那ว位的胳膊,一边死命拖住一边吃力地吩咐自己้:“麻烦给我们找个包间,然后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小二闻言,高声吆喝道:“好嘞!”然后噔噔上了楼ä引座去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刚刚ธ差点血溅当场,好险啊……银幼真吐了吐舌头,几乎连拉带拖的把舒恒拉进了包间。
舒恒咬着牙冷笑:“拉我干嘛ใ,我非要让他睁大狗眼看看清楚,我是不是姑娘。”
“他绝对瞎了。”银幼真赶忙倒了杯茶,塞到舒恒嘴边。舒恒下意识的就着她的手喝了两ä口茶,喝完茶,桃花眼自下而上地瞥她一眼:“我记得某人第一次跟我说话,也把我认成了姑娘呢。”
他还记得银幼真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姑娘你醒了?”听完就暴走了,直接把气撒在那帮倒霉的土匪身上。
银幼真脸红了红,“那人的眼神也不大好。”
舒恒冷哼一声。
银幼真噘了噘嘴,小小声道:“谁让你长得这么เ……”
舒恒的眼刀子飞了过来,银幼真赶忙讨好地笑道:“俊俏!谁让舒恒你长得如此俊俏风流,实在是好看!”
少女的大眼睛灼灼生辉,一脸的崇拜加讨好。舒恒又哼了一声,“马屁精。”银幼真暗暗地在心里腹诽,你明明就很爱听好么。
两人早就饿的前胸ถ贴后背了,各色精美的食物很快上了桌,舒恒叼着一个ฐ鸡腿,一边吃,一边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送茶。银幼真慢条斯理地小口嚼着,不发声响,喝茶也必然是举袖挡着的。一个做派毫无讲究,一个ฐ举止分外优雅,但谁都没有看不惯对方。
酒足饭饱之后,银幼真这才有功夫打量起包房来,这里环境清幽,窗明几净,虽布置的不甚华贵,但干净自在。
她起身去推开了包厢的窗户。
窗外的喧哗之ใ声一下子传进了屋子。这家酒楼ä地理位置处于主街中心,楼下酒肆食铺杂货铺子一应俱全,两边商家的棚顶ะ上都挂着彩幡,底下行人摩肩接踵,往来频๗繁。
银幼真托着下巴,斜倚着窗台,像只餍足的猫儿一样懒โ洋洋地看着人间烟火。
之前身在都城临安的时候,太子在城内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玉宇楼ä设宴,她同几个要好的官家小姐应邀前去,一行人吟诗作画,饭桌上行酒令,好不快活。
她玩的有些累了,便撇开众人,独自去窗边透气,就是在窗边眺望的时候,看见底下一位青衣郎君打马而过。
说来也巧,她正和那ว郎君对视了一眼,手中ณ帕子却被一阵风刮走,掉到เ了酒楼二层的瓦当片上。那ว位郎君从马上飞身而起,几个纵跃之ใ间,捡了手帕,便稳稳当当地站在屋顶瓦片上,站在她的窗前。
两人靠的极近,银幼真的脸绯红一片。
“郡主ว的帕子。”他朗朗一笑,递给她。
“你认得我?”银幼真小声问。
“认得,很早很早ຉ之ใ前,怀安便认得郡ຉ主了。”他带着一点点叹息,声如美玉。
从此周怀安这个名字便印在了银幼真的心上。
两人表白心迹的时候,银幼真才知道,原来两人先前确实见过几面,周怀安偷偷的爱慕银幼真,已经爱慕了多年。银幼真红着脸表白的时候,周怀安激动地欣喜若狂。他抱着银幼真,狂热的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那条帕子,也被他当做定情信物,被视若珍宝的收了起来。
在银幼真心里,她是要做周怀安妻子的人。所以在收到เ周怀安谪贬消เ息的时候,她是那ว么的惊慌失措。
听说皇上因为一封奏折的事情,怒不可遏。周怀安谪贬一事,尽管他的父亲大理寺卿做了诸多的努力,但天子的怒气无可转圜。她安排了下人送了书信给周怀安,想要见他一面。但未曾想,那ว日她等了大半宿,依然没有等到他来。连个口信都没有,再去追问,下人却说周三郎已经出了都城,前往清州ะ赴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