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育人说实话是个投入远大于收入的行当,所以萧承没抛弃老本行,经营着一些店面,免得落个他娘说的“穷酸书生”。
萧承移开目光,知道她没大碍,便不多管了,进书房处理累了几天的账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颜兮想了想,还是不免惊奇:“说起来,这还是舅母头一次来我门上呢,家里必然有什么事。”
月色铺洒下来,照ั得林间石路发白。尚翊骑着自己的狮子骢,慢哒哒地晃悠着,不知第几次被怀里的人掐了记手背。
这厢兵荒马乱,那ว厢却是活色生香。
颜兮听他不遮掩的话,身体就忍不住收紧,更别ี说花穴中充斥着一根粗胀的东西,想忽略๓都难。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尚翊可惜地叹了一声:“颜颜怎地不动了,正是舒服……唔……嘶……夹得这么紧哪有半点累的迹象,颜颜可不能ม无情地只顾自己้。”
尚翊噗嗤一笑,稍酝酿起来的气氛都没了,伸指触了触她扑扇的眼睫,柔声安抚:“男ç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你我又心意相通,自是与别不同,颜颜不必害怕。”
颜兮偷偷一瞄他神情,那略带三分邪肆的样子她从未见过,不由心底发颤,“瑾瑾瑾瑜……”
颜兮给她手心里挑了点香膏抹匀了,捏捏她软呼呼的手指,“好了,你再闻下去越发觉得难受了。”
铃铛堵着嘴念叨:“这不是顺手来着,都没多想。”
尚翊脸上笑意不变,听邻桌的人小声议论:“这千金一道菜,陈家公子可真是有钱。”
掌柜立时喜笑颜开,“您稍待片刻,今晚保证让您满意!”
颜兮哭笑不得,问起一旁的艾草,才知道她今日是跟主簿吵了一架跑出来的。
周氏这次说什么也不听了,抓紧自己带的小包裹,并腿坐在石凳上,像是怕颜兮把她拉走似的。
“小心!”尚翊手一伸,就把人捞进了怀里,旋๙即抓着人就不放了,“颜颜,我说的都是真的。两月前我初来锦阳,在花市见到你,便把宅子买在了你隔壁,为ฦ的就是多看你一眼,我知道这行径令人不齿,但我对你的心绝无半分虚假,若不然叫我天打雷劈都行!”
颜兮半张着红唇,脸烫得跟从火炉里取出来似的。瞥见尚翊跨到跟前的靴子,刷็的一下从圆凳上弹了起来,踩到裙摆一个趔趄。
尚翊沐完浴ภ熏完香,整了整衣冠,神采奕奕地往隔壁去了,可站到那挂着小花篮的木门前,顿ู时又萎了。踱了半天步子,最后一指追风,“去敲门。”
其他两人应和:“可不是有病么……”不心疼钱也倒罢了,眼见他们“辣手摧花”还叫好,莫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回大人,句句属实。我与宋大小姐私奔回乡,不过一月有余,她便与我同窗有染,她做了富人妾,我们便分道扬镳了。”
“方แ才环儿所说可属实?”
大夫给伤口做了处理,又把了脉,暂时没什么大碍,却单独叫沈珩出去说了些话。
沈珩看得揪心,恢复了几分沉静,道:“我来。”说罢摊着宋迎曦的手掌,用牙咬住凸出的瓷片一端,猛一使劲拔了出来,吐到一边,“止血。”
宋迎曦嫌他没主意,拿眼瞪他。
沈珩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看她折腾,任她问什么都说好看。
白氏待要说,宋妙芸打断了她,“好了娘,爹说的也没什么错,迎曦既已嫁给了沈珩,我若去跟她挣,没得掉份儿。”
“可是……”
“啊!啊嗯……不……啊啊啊……”宋迎曦见他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再想开口就被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得掐着他结实的背肌。沈珩得逞一笑,埋在雪白的脖ๆ颈间舔舐,留แ下一个ฐ又一个ฐ玫红的印记,放肆地操弄着这具为他而生的娇躯,粗大的热铁被紧小的花穴包裹着,亦能自如进出,弹滑的内壁贴着凸出的经络,丝丝酥麻传遍全身。
“一切都听夫人的,夫人不喊停就绝对不停!”沈珩说着,运着胯下阳刚猛力送了几下。
宋老爷皱眉道:“瞎嚷嚷什么,叫人看着成什么เ样子!”
沈珩带着宋迎曦轻飘飘走了个过场,却是掀起宋府一片风浪ฐ。白氏眼睁睁看着两人恩恩爱爱出了门,形象也不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们两个ฐ来气我!”
“啊!”宋迎曦就怕这样,新婚夜那次被顶得失神的场景历历在目。
沈珩让她在手上泄了一次,将两ä条小腿套进椅背的空隙里,摆正勃发的巨龙,对准娇穴,大手抱着圆翘的臀往下一压,龙头一破入口,势不可挡地一路往里冲,直顶到เ了深处的软肉。
“夫人可是起了?”床帐外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另有俏皮的少女音掺杂着。
宋迎曦直睡到午后才醒来,甫一睁眼看着嫣红的床帐,禁不住愣了会神。蹬着脚伸了伸酸软的身体,昨夜火热的一幕幕涌上脑海,脸颊一阵发热。
沈珩将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荡了一遍,才暂时撤退,抵着宋迎曦的唇瓣,晃了晃她,“来。”
宋迎曦还茫然无措,就被男ç人一口叼住了唇,滑溜的舌头钻了进来,卷住退之不及的丁香小舌一顿ู翻搅,津液ຂ交融的声音自红帐内升起,听着便能想象得到เ唇与舌是如何地亲密无间。
宋迎曦听到丫ฑ鬟趾高气扬的语气,脸上没什么表情,长睫微垂,遮住了明眸中ณ盈盈秋水。放下洗到一半的衣裳,就着半旧ງ的花青色裙子上擦了擦手,跟着丫ฑ鬟去了西厢。
撒花~这篇就结尾了,暂时没想到什么เ点子接番๘外,想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