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牛趴在坡上,向坡下面的麦田看去,他视力很好,能够清晰地看到麦田被压塌了一圈,麦子上铺着衣服,衣服上躺着一个浑身精光的女人,在夕阳的映照下,女人很美,她长发散开,脸庞散发着红晕,眼神迷离,蕴含着。
王铁牛拍了拍老黄狗的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动静,他则ท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地向麦田深处掠去,他寻了处偷窥的好地点,就是梯田的坡上。
李裁缝头发花白,脸庞瘦削,鼻梁上架着铜框老花镜,因为不干农活,他的手指和女人一样,纤细白皙。
王铁牛走在麦场上,远远地就看到เ李裁缝坐在竹椅里,旁边泡了杯茶,手里捧了本书,很是悠闲自在。
王铁牛洗了碗筷,便将师父采回来的草药清洗干净,铺在筛子里,拿到日头下晒。
师徒二人吃了饭,喝了酒,沈老头就去屋里午休了。
收拾了老狗,赖皮头心情好了一些,竟然得意洋洋地进了正屋。
赖皮头吓了一跳,忙跑过去,踢了老狗一脚๐,他心情本来就郁๗闷,又见狗吠他,这一脚踢的狠,疼的老狗吱吱哀叫,曲卷着身子,不敢再出声。
王铁ກ牛死守精关,直到เ花露化作一股暖流汇聚在小腹里,王铁牛才喝了一声,一下一下的在春玉婶里面发射了起来。
采阴补阳,讲究的是守精。
“这大雷雨天的,鬼才在外面跑呢,放心吧春玉,没人知道俺在你炕上。”
“黑蛋,你机灵点,别被人发现了,不然,不然我就不跟你弄了。”春玉婶说着坐了起来,抓过薄单子遮住雪白的身子。
于是他从外村偷了一个孤儿,隐居在梁子山里,他发誓要培养一个厉害的徒弟,将桃花村的女人全部采一遍,以报当年断根之ใ仇。
十年前沈大宝被桃花村的村长张富贵打断ษ命根子,采花贼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采花失手以后就不能采花了,而且沈大宝命根子废了,想采也采不成了。
赖皮头吃的爽快,啊了一声,然后一抹嘴,对大毛道,“大毛哥,今晚上赌不?”
大毛留แ着光头,皮肤黝黑,说起话来闷闷的,他吐出一截狗骨头,道,“咋了,你还有其他事情不成?”
赖皮头是个无赖,大毛是地痞,比他厉害,他不敢说不去,便陪着笑脸道,“我能有啥事,没事没事。”
“我让你找人,你找了没?”大毛道。
赖皮头点点头,道,“大毛哥放心,我已经找好了,李裁缝家的上门女婿陈大虎知道不,他上次尝了甜头,今中午割麦子的时候,还问我晚上赌不。”
“嘿嘿,看来陈大虎是上钩๗了,今晚上就宰了他!”大毛恶狠狠地道。
“宰了”是行话,俗话说十个赌九个骗,开始赌的时候,让你赢,当你上钩了,就让你输,一直输的你倾家荡产。赖皮头当年的宅子和田地就是这样输掉的。
他们肯定想不到,这榆树沟子里还藏着一双耳朵,将他们的话全部听去了,那ว个人就是王铁ກ牛。
王铁牛替秀云姐悲哀,怎么嫁给了陈大虎这个ฐ烂人,背地里偷女人,而且还赌博,活该被人算计。
大毛和二毛吃了狗肉,拿着狗皮,心满意足离开了。而赖皮头收拾了锅灶,却鬼鬼祟祟地来到一棵老榆树下,用镰刀挖着土,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黑木盒子。
赖皮头将盒子打开,从里面爬出一条小黑蛇,他嘴里吹着口哨,那小黑蛇就顺着他手指爬进了胳ฑ膊里。
对于昨晚上的蹊跷事,赖皮头想了一天,他最后得出结论,春玉婶的男ç人肯定不止他一个,他早上醒来之所在躺在大门口,是因为ฦ夜里上茅房的时候被人暗算了,也就是说,昨晚上和春玉婶睡觉的另有其人。
“春玉你个骚寡妇,将我当猴耍,还有那个暗算老子的家伙,老子非要将你揪出来,然后让小黑蛇咬死你!”
赖皮头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榆树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