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教的教徒每每晋升便加刺一朵花绣,可与他们而言,花绣最多覆满后背,唯有教主的花绣能从后背蔓延至前胸。
让凌九震惊的不是教主穿得红红火火十分喜庆,而是她半露的肩膀上,刺着的凌花花绣。
“真的吗?”少女问,“那你能为了妾身,把□□掰成勾形吗?”
他大胆地拉着少女的手去触摸自己裸露的身体,舔着唇角,“教主怎么เ用属下,都可以。”
教徒回堂,照例先去见过堂主ว。
这是凌花教过年的习俗,喜气洋洋,全教参与。
他下巴避开了一些花芜姬的头,把肉往前递了一些,强装从容,“你回来辛苦了,多吃一点,补一补。”
电光火石之间,凌九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摸松花蛋一样的触感,只要一回想,他就感觉手骨又酥又痒,像是有虫在血肉里爬,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但是十分刺激。
肌肤相处,凌九碰上了她握勺的手。
“还是我…”他说着,要伸手去拿菜勺。花芜姬微微弯了唇角,在他即将碰上的一刻,握着菜勺往下舀去。
“唉,ไ真是累死人了。”月桃一边歪着头摘发上的点翠,一边冲站在后面的许清风问,“大过年的咱们怎么เ净唱这些哭哭啼啼的,ไ好歹轮着来,哭一日笑一日呀。”
第二十六章
凌九越想越不放心,三护法总是要回教里处理事务的,花芜姬又不是武生,真要遇上险情有谁能ม救她。
但是如果杀了马贺,新来的杂役会是什么เ样的人呢。这真不好说,小兰仙美名在外,觊觎她的男人并非一个ฐ两ä个ฐ。宛老板是个爱财的,要是有人专门打着她的主意来宛浩,少要些工钱,说不定宛老板就招了。
他喜欢花芜姬ภ的声音,从第一次就喜欢上了。
或颦或笑,或哭或怅,不管花芜姬说什么,凌九都觉得是天籁一般。
“妾身也好喜欢九郎。”她努力压着笑意,被这样火热的身躯抱着,差点没习惯性去拉凌九的裤子——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需要花芜姬ภ这么做,可总归会有几个清高的,不愿意自己้动手。
她偷偷咧嘴笑了下,然后心安理得地埋在隆起的两块胸肌前,来回蹭了蹭。接着伸手环住了那ว紧致的窄腰。
凌九高兴地嗳了一声,“那我先去了?”
宛老板这才对着凌九笑道,“那ว你先去忙,不必急着回家,处理事情要紧。”
凳角尖锐处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上砸落,凌九眼皮动了动,右手搭在旭ຓ儿左ุ肩,一掌将他往外推开。那只手保持着推开旭儿的状态,手肘微抬,小臂顺ิ势格挡住了一条凳腿。
“老子今天把你的脸剥了,看那个婊子还愿不愿意嫁你!”
他沉默了半晌后,低低开口,“多谢。”
他接过那小巧的杯子,一口闷下,酒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肚子,那酒被烫过,于是流经的每一处地方แ都是温热的。
花芜姬本不想喝这不知道被谁喝过的杯子,但是她看着凌九的耳朵,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点头,“劳烦九郎了。”
两ä人无言地相伴到了房牙处,前面有两个要卖房回老家过年的人在和房牙说话,凌九就领着花芜姬站在他们后面,见旁边的小几上放着茶壶和茶杯,他念着花芜姬气喘吁吁的模样,便低头问了她一句,“喝水吗?”
他又看了看面前卑顺ิ小心、生怕说错一句话的花芜姬。
说完便笑做一团,笑得凌九红着脸跑走了,背后还能听见放肆的说笑声。
“有这等好事!”副堂主瞪大了眼睛,“他哪点比我强,凭什么我就没遇上啊!我每天都很努力地去认识姑娘啊,怎么就没有大美人倒贴钱嫁给我呢!”
“是你娘老子的屁。”堂主ว把信给他看,“二月份成亲,人家姑娘倒贴嫁妆,不要他一文钱。”
她冲凌九笑了笑,笑得苍白,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而已๐。
花芜姬ภ看清了床前的人,那双死气沉沉的眼里瞬间绽出一抹光亮来,片刻又黯淡下去。
走出了几丈远,他一回头,便看见花芜姬倚在门口,痴痴地望着自己,哭得站不住身形。
他最后只是低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他倏地对着许清风跪下,抱拳低声道,“属下三堂凌九,见过护法。”
凌九就更加别ี扭了。
凌九一手拿着巾帕,一手摸着腰间的匕首以防不测。
他接着走向里间,一眼便看见了主人的床铺。
灯前的美人,靡颜腻理,温柔妩媚。低头走线的时候,露出了半截后颈,柔顺ิ驯良,且如幼鹿一般纯纯无害。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花芜姬便抬起了眸子。她甫一对上凌九的眼睛,便羞答答地抿唇笑了起来,继而又低头去缝补衣裳,那笑容里还带着点幸福的意味。
凌九愣了下,“兰仙班其他人呢?”为什么要他送。
“今日许管事去了北京,天色晚了,芜姬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你去送送她。”宛老板道。
花芜姬抬眸望向他,清亮的杏眸里带着点好笑的意味,“给笔银子,再打上一顿让他走人。若实在纠缠不休,杀了就是,有什么เ可愁的。”
许清风道,“我只是担心日后的事。看他的举止,约莫还是个处子,你如此撩拨,他招架不了多久的,往后对你种下了情根,你要如何善后?”
宛老板点点头,“你明日随我去一趟花家,和我一道去见见许管事。”他对着凌九嘱咐,“机灵点,说点好话,今年的封箱戏能ม不能成就看明天的了,事成之后我会重赏你。”
“老板,您找我?”
春阳如昨日,碧树鸣黄鹂。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