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徐言每天坐地铁ກ去补习，在等车的间隙和车厢里戴着耳机听英语。列车像条游蛇，肚腹中ณ揣着小小的她，在黑漆漆的隧道里往不可知的未来穿行。
期末考，徐言的成绩仍没有大的起色。
“哪有。你看她这么小只，后备箱完全够塞了。”
“怎么了？”徐建洲从驾驶座上下来，“徐闻，这样玩很危险，夹伤了怎么办？”
徐言的周末安排得更满，周六白天在外面补习，周日吃过午饭收拾收拾东西，下午就要准备去学校了。她索性有了不回家的借口，推说一来一回太麻烦，常常周末就直接在学校宿舍住。
班主任叫她去单独谈话，拿着成绩单分析了一通，叮嘱她多来办公室提问、不要闭门造车。最后暗示，如有必要，课外自己้要想点办法加加小灶。这话想必也和父母通过气，因为那ว周回家，爸便说要给她安排周末补课。
“你们班在那边呢，隔壁是十二班对十五班。”
徐言没回答，羞恼地暗掐了她一把。场上比分咬得正紧ู，江川ษ今天换了副运动用的防护眼镜，显得有些陌生。
“哎，妈，”姚â桂月接过手机时瞪了他一眼，无言斥责他和老人讲不了几句就不耐烦。
“喏，我妈这指挥呢。”徐闻往厨房走，借机将手机塞回姚桂月手里。
她咬紧牙，握拳脚步虚浮ด地小跑回位置。
“是！”
他嘴角一勾，故意那ว样叫她。
“姐。”
“你不会放手吧？”
“不会。”他说。
“真的？”
“真不会。”
她真的很怕他放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他手掌抓好紧ู。紧到เ他的手背可以感觉到她手指发皱的纹路，让他想起阳刻๑的章，可以在他身上盖下名叫徐言的印。
答应了你不会放手的，为什么不信呢？
他只好也紧ู紧回握她。
握到骨节都发白，在水下，变成一个ฐ牢牢的结。
直玩到日落。换了衣服走出泳馆时世界沐在潋滟的颜色里，徐闻听见她仰着头小声地叹了一句：“哇，粉色的。”
今天的晚霞是粉色。于是她夹住人字拖微微用力的脚趾也透出粉色，被池水泡得过分莹白的皮肤也映出粉色，一种过分暧昧的颜色。到这时候气温终于稍稍平和，晚风吹过时t恤黏在她的腰身，拢出情人相拥一般的曲线。
对，今天是粉色的。他心里这样想。
一块毛巾忽地抛过来，正扑罩在徐言头顶ะ，惹得她叫：“你干嘛？”
“擦干头发啊，别又发烧了。”
“……”徐言无语地扯下毛巾来瞪他。“我自己้有。”
她将那ว毛巾丢回去，他看也不用看就轻飘飘接下了，像是早料到เ她会如此，露出一种逗小孩子般的笑来。路灯迟迟才亮，映在他笑眯眯眼底，星光一样。
徐言掏出毛巾来，盖在头顶遮住自己้的脸。
踢踏踢踏，拖鞋拖沓地踏在石板路上。
这条路怎么走也走不快。
李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姐弟俩。看见他们两个一同从游泳馆回来，爸妈都是眉开眼笑的样子——这算是徐家第一大稀奇事。
“来来，泳衣拿过来，你们吃饭，我先拿去洗掉。”
徐闻咬着筷子，看李阿姨将徐言装泳衣的袋子拎在左ุ手，脑แ海ร中就不自主地复习她泳衣的样式。
吃完了饭，又催他们快快去洗热水澡。可是水温怎么调也算太热，他满脑แ子想的都是再次扎进冰凉的泳池里。
一想到เ泳池就想到徐言。粉色的徐言，刘海ร湿了露出光洁额头的徐言，呛得鼻头红红眼睛也红红的徐言……
徐言的一截雪白腰腹，徐言缚在泳衣里鼓鼓的胸ถ脯，徐言紧紧ู抓住他手掌的软绵绵手指……
他逼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徐言，徐闻。他们是亲姐弟。可耻，可耻。
不能怪他。
为什么灌满夜风的阳台晾着他们的泳衣，为什么เ风将衣服吹得飘荡，衣角覆在一起、状似相拥。不能怪他。
用它裹住自己胀大的阴茎时他几乎ๆ要咆哮出声了。不能怪他，一切只是假装ณ，假装这是她的手，是她的胸乳，假装ณ他们从来不是姐弟，之后的所有失控都不能ม怪他。
“啊……”
他痴迷地挺动着，泳衣在他手心皱成可怜巴巴๒的一团。荷叶边裙ำ摆掀起来，露出下面小小的叁角裤。不可以。稍微联想到เ那ว里面曾经包裹的是什么他就受不了了。
“哈啊……啊……”
要射了。圆头兴奋得溢出黏液，怎么办，要被他弄脏了。
早就弄脏了。就是要弄脏。就是要弄脏ู的。
“唔——！”
徐闻爽得微微痉挛，像奋力跳上岸看了一眼太阳立刻就濒死的鱼。肉棒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精液，泳衣一塌糊涂。
待快感退潮，他被这画ฑ面震慑住了。
弄脏了。从他用它包裹自己้丑陋的阳具、从他偷偷将它从衣架上取下、从他见到它第一眼——就已经弄脏了。他奸污了姐姐的泳衣。
夜深人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