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彦举起扫把的柄,作势收敛表情,冷冷地在她头顶轻敲两下,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教育她:“这么皮,小姑娘家,像什么เ样子?”
他在扫地,昭昭突然从沙发上扔下一把爆米花,而后“咯咯”偷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屁孩。
樊军把水拿去倒掉,又在卫生间里滑了一跤,脊ิ背剧烈地疼,骨头都快断了。
哼,你怎么还不死呢?
昭昭被灼热的精液ຂ钉在羊皮沙发上动弹不得,双腿痉挛,却蹬得笔直,被动地承受着父亲暴虐的疼爱与灌精。
“哈啊……不爽啦,不爽,不要,不要生狗宝宝呀……啊啊啊~~~~爸爸的狗精,好多狗精喏,都,都灌进小肚肚了,热死了,要涨破了,肚子要爆炸了呀~~~”
妻子逃离了,白月光化为乌有。
娶了白月光,本该幸福美满,生活却突然变了卦。
日日夜夜与乖戾叛逆的侄女呆在一块儿,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被小姑娘用柔软的脚๐丫覆盖住脚๐背并狠狠踩压时,他竟觉得有趣,软绵绵的触感像蚂蚁一般爬上心口,挠着他心头肉的痒痒。
绵软温暖的脚掌离开他脚背时,突然的空缺与微凉令他的心不由得塌陷了一块。
甚至,在被朋友拉去和女教师相亲之ใ时,他的脑海中也满是小姑娘孤傲的、不屑的、调皮的、愤怒的、恶毒的身影。
面前那位端庄贤淑的沉静女子像一眼温润的泉水,而叛逆的青春期少女像一朵初盛的罂粟花,尽管是毒,尽管有刺,依旧妖艳明媚,依旧多汁诱人,依旧ງ惹人采撷。
大抵只有顽劣的女人才能引起他的征服欲、胜负欲。
童瑾很满意面前的男子,沉稳俊逸,正值盛年,未来可期。她觉得,自己能ม和他一起打拼,能在这座繁华的銮城拥有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男人很绅士地送她到地铁站,与她保持一定距离,这使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加分了不少。
她羞怯地跟他挥手道别,握紧手机,那个存了联系方式的手机。
末了,恋恋不舍,还不忘回头看他一眼。可他已离去,似乎踏进了商场。
她的心略微沉了几分,可很快,她又雀跃起来。打开手机,饶有兴致地观察男人在社交媒体上的一点一滴。
不由á自主地,樊彦就踏进了女装ณ店,双眼锐利地一圈圈扫视周围,突然,眼里流光乍现。
他坚定地走过去,摸了摸布料,材质柔软,再加上适合活泼少女的裙子版型,他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噙着笑。
客厅的灯还亮着,樊彦在门外,恰好听到一声剧ຕ烈的撞击。疑惑地开门,只见昭昭瘫在大理石地板上,捂着脚丫子,在那儿“呜呜哇哇”地哼哼。
她闻声抬头,乌黑漆亮的大眼珠子忽的眯成两ä弯月牙儿,掩去方才的弱势,“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撞桌脚吗?疼死了,扶我起来。”
樊彦颇有兴致地俯视侄女的丑态,看到เ她的下巴肉眼可见地抬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旋๙即蹲下,执过少女细柔的脚,托在手心前后左右看了看,瞥到脚腕处的深色淤青,温热的掌心就这般贴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搓揉起来。
昭昭似乎不习惯他的温柔,小腿微微绷紧,连带着脚趾头也不知不觉蜷在了一块儿,一颗心儿竟鼓鼓加速跳动起来。
可是小嘴依旧不饶人,“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
樊彦突然放肆大笑,笑得毫无顾忌,“你说你是鸡?”
小姑娘耳根子一下子红了,嘟着嘴,作势要哭,又抿着唇,生气地甩起她的脚๐,“你侮辱我,去死,去死啦!”
眼前闪过几缕羊脂白玉般的光线,晃得他愣神,白色光线似要撞到他的鼻梁骨了,樊彦才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放在掌心里掂量。
“别总是去死去死的,难听。”他把牛皮纸袋塞给她,“给你买新的了,别ี没事跟我作对了,考试好好考。”说完,轻轻放下她的脚๐。
昭昭打量起袋子里的白裙,好奇地抖开衣料,呼吸一窒。很快又露出高傲不屑和喜出望外的矛盾神情,被他一一收入眼底。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幼稚。
“你不说,老子也会好好考的,切。”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然而,正在泯茶的樊彦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老子老子”的,听着反倒没有威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昭昭紧紧抱着白裙,跳到เ床上,细细嗅闻着新衣物专属的味道,心好似浮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厚重的脚步声,时而爆发的沉闷咳嗽,窸窸窣窣的浴室水声,细细密密地穿透木门,包围她的全身。
久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她在黑暗中ณ看到父亲压在她身上,密实的舔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床角,疼麻的痒意渐渐袭来。
“爸爸……”她轻唤,瘙痒的小穴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流,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