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好措辞的裴朝燮只能一人立在院中,打着哈欠,“精力真旺盛,一大早又去哪儿了…”
但屋里屋外都转了一圈,哪有谢琅的影子?
要说,慢也有慢的妙处。快意驰骋解尽躁意,更有发泄的意味。纯粹是为ฦ了纾解而快速进出。而这猫着腰儿一下下挺进,缓缓肏动才更能体味到เ这小穴的趣味。
毫无经验的男人缓了节奏,慢慢在她身上施展着自己的动作。
一双轻灵的眸子微微打颤,羽睫上蓄染着水汽,眼下还泛着红,衬得她委屈又可怜。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泛红的面庞,并不打算作答。
男人闻言,只得将舌儿抽离。忽然停下的搅动却令她有些空虚。
陆南屏哪里受得住这法器,面上呜咽着流泪,底下也是玉汁横流,“不要…不要了…”
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的绵软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蜜乳…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污了心中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ด现出她的笑颜。
再好看的少年,只要沾染上顽劣的性子,在女子眼中总是会打些折扣。
真想掰开他的嘴,看看里面有没有嵌上几颗大金牙!
得到重视的贵女见着陆南屏恭敬的模样本收敛了些许恼意。但如今她俩都是正经拿俸值的侍诏,这句称谓难免有暗示平起平坐的嫌疑。
细想后还是走近那妆台,理了理措词,“周画师,我初入画ฑ院,今日就先行前往宣和台了。”
张易睨了小丫头一眼,难得是楚楚可怜、卸下防备的模样。又想到父亲方才失了分寸的话语,同作为男人居然生出一丝理解来。
毕竟自小没了爹娘,跟着姨母做了拖油瓶来到张家,可没少受张家人的白眼。所以她自小便改了先前活泼的性子,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地在张家活着。
心里微微泛酸,不知陆姐姐是否和他一样这般心境。
一厢情愿也好,被可怜着施舍也罢,他都不在乎。
谢琅就一直这样盯着她,像闻到血腥的狼一样,近乎贪婪。
说来好笑,此刻๑他最想做的竟不是想了整夜的龌龊之事,而是想去吸吮她粉嫩的娇唇。
他俯身而上,手掌虚盖在她眼上。
一如昨夜他做过的梦。梦里的他很荒唐,也很快活…
青涩的少年毫无技巧地舔着少女的唇,一下一下地轻碰,蜻蜓点水,神情不起任何波澜。
底下的人迷蒙间发出一声轻叹,“嗯哼院首怎的又要来”
谢琅心下一惊,心中有如石沉大海,投入后不见一丝涟漪。
冷冽如霜的眸子混杂着令人看不清的狠戾与不甘。
掌下恰恰传来酥痒,少女微动眸子,似要醒来。
他不再是那随时对她面红的谢小琅,冷心冷眼地将手捂地更紧ู。
她该同自己้一样,瞧瞧这黑暗的世界。
床帘微动,陆南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虽已被身上的动作弄得半醒,可神思还停留在昨夜。
浑浑噩噩地和男人纠缠起来。
谢琅原想着会不会是燕院首强上了陆南屏。二人原本都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之ใ人,可关键时刻๑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陆南屏,自动把她代入了受害者一方แ。
但女人享受亲昵的模样否定了他的猜测,一切昭然若揭。
陆南屏的双眼不知何时被腰带蒙上,目不能ม视地交媾让她害怕的同时又多了一份隐秘的快意。
也是这番快意让她忽略了身上男人的紫ใ罗香。
男人并不急于将她从被子中整个剥ຓ出来,反而把她上身裹紧,只露出两ä条玉腿,以及那饱满柔嫩的肉壁。
陆南屏昂起小下巴,等待着接下来磨人的搓弄。
男人抬眼看着她小嘴微张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
也不知是在冷她,还是冷自己。
预感中的酥麻并没有来袭,陆南屏不禁眉目微蹙。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燕院首的动作比起第一次更为生涩,面上却恢复如常,只怕又恼了他。
一眼望去,床上的男ç人衣衫近乎完整,仅仅卸了腰带,而肉棍就这样从半褪的裤中拿了出来。
心冷,性器却火热。
第一次看见心爱女子的美穴彻底暴露在眼前,肉筋不禁又涨大几分。
细看还有些发红微肿
他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眼眶却还是红了。
呵,曾经想与你洞房花烛,共度良宵,终究是不可能了。
陆南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扭了扭身子示意自己已做足了准备,为何你还如此磨蹭。
下一秒却险些哭了出来。
穴口外放着的肉棍没了昨日的前戏温存,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昨夜才被干肿了的花穴哪有那么好进。何况谢琅还是那毫无经验的童子军。
一阵胡乱磋磨顶ะ撞都进去不得,害得原本微润的穴口干涩生硬。
这是真的被疼到เ了,陆南屏摇着头想让男人停一停。
话语刚到嘴边却成了惊叫,小穴在挨了一下猛力后颤抖不止。
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