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宫逸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搭理过锦鸢,我真的搞不懂,你们相爱就相爱吧,相杀就相杀吧,虐恋情深什么的最讨厌了,比如锦鸢,人家南宫逸不愿意见你,你就下次再来好了,为什么非要大雨滂沱的在屋外淋一宿的雨然后第二天高烧不退搞得本来就已经□乏术的我汗流浃背的坐在一小马扎上左ุ手给南宫逸熬药右手给你熬药?
师叔为我做的这一切皆无所求,我如此费力却不过是为ฦ了锦鸢承诺的那半只太白参。太白参是个续命的好东西,任谁吃了都能满血满状态复活,比信春哥还有效,对于总是命悬一线的我而言,简直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果,这东西我一直追寻无果,根据线索这半只太白参本该在齐国,没想到เ居然在锦鸢手里,为了阻止她用太白参喂南宫逸,我只好指天誓日的承诺不让南宫逸死。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年你就为她差点死了一次,这次又是一次,真真是你的命中一劫啊,你该知道,南宫家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我好言相劝,履行着一个做姐姐的义务,“很明显她是文昌侯的人,你这是妥妥的找虐啊!”
南宫逸与荀漠一直有联系,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那晚我在半路会遇到เ荀漠,那一晚,该是他们计划联手除去周景的一晚,可惜他们不知道,周景演的却是一出请君入瓮。
除掉文昌侯,就等于削掉卫显公赵胤的一只手臂。
我揉着撞疼的肩膀,想到师兄们说到เ周家的家族病史,该不会就是神经病吧!
小侯爷,喜怒无常其实是一种精神疾病,得治!
我讪笑。
他随意扫我一眼:“怎么?难道不是?”
现眼前人的脸色十分不对,我立刻๑住了嘴。
“哈!你这种混蛋还会有救人的本能?!”我欢乐的脱口而出。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ฐ字:“滚。”
他二人又闪到身前,得寸进尺的动起手来:“白大夫要是觉得寂寞难耐,我们兄弟自能帮着解决,何必费那些个银子去勾栏院找小哥儿呢。”
他低了眉眼:“当时觉得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可现在想吃,竟也是吃不到了。”
我面部肌肉僵硬:“那……那ว可真是苦了您了。”
大哥,你老婆怀孕跟周景对什么眼?
南宫逸没有我想象中ณ一副“啊啊啊我要当爹了”的兴高采烈,也没有那种听到เ大人小孩都平安后的松一口气,反倒是和周景诡异的对视一眼。
不知在深山老林里的师傅和师叔听到我这名号会不会深感欣慰。
简直霸气得都侧漏了。
八师兄插了句嘴:“可是后来的确没将她算在穆家的人头里啊,我记得问斩ล那日穆清清的确是没死。”
六师兄点头:“你们想啊,凭着卫显公的性子,定是不会让穆家留活口的,要知道穆家势力实在太大,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穆家只要有一人不死,必有影响,更何况大皇子又没死,零星之火让它起来了也能成燎原之ใ势,卫显公根本不可能ม冒这个险。”
拓跋楼大手一挥:“进城!”
我由衷赞叹:“大王子,您比司马懿厉害!”
不管怎样,师傅在云游之前叮嘱我:“等伤好之后,重新า做人。”
就这样,我被众人架着磕了一个ฐ头,又成了我师叔的关门弟子。既是弟子,就没有不救的理由á,我师傅老泪纵横,忍痛割了我这块肉之后,决定去四方云游以平静他那颗悲伤的心,我怎么觉得他有一种终于甩掉个大包袱的欢脱之感呢?
总得想办法让他救我。
为ฦ什么……
如我每晚入睡之前那般,悠悠入鼻。
我很想大笑,于是我放肆的笑了出来,直到笑出眼泪:“周景,你会失去一切!”
“报应?”他低低重复了一遍。
他与我深情凝视。
即便现在只剩下一个的烛影将整个屋子照ั得光线暧昧,即便他温湿的呼吸此刻๑就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洒在我的脸上,但是作为一个非小言女主,对于刚灭了穆老将军一家的周景,我是生不出什么感觉来的。
“好啊,反正你总是喜欢我的女人越多越好的。”那ว公子无所谓的摇着扇子。
“公子,既然她没钱赔,就以身抵债吧。”从他身后走上前一个女子,帮忙出了这么个馊主ว意。
而我不过是他这局棋中一个最可笑的棋子。
原来有些事情,那些被我误以为是玩笑的那些事情,其实从头到尾只是一个阴谋。
“跟你说个事情。”
我挤在角落,作悲愤状。
我不假思索:“我很快乐,因为ฦ我的理想是有花不完的钱,而我现在的身份正好是富的夫人,瞧,多么和谐。”
“哦?”周景看着一脸严肃的我,饶有兴趣,他白而长的指尖随意绕着我俯身落在他手边的一缕黑,低声问我:“那么เ你呢?你快乐่吗?”
唐劲带着人杀了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和型都没有太乱的周景,还是虚伪的表示ิ了一下关心:“小侯爷没事吧?”
那些黑衣人被我的癫狂吓到,被周景很轻松的制服,跟所有的剧ຕ本一样,被制ๆ服的刺客必须自杀,那三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眼一瞪,一股黑血从嘴角流出,倒地而亡。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一个ฐ虬髯老汉手持一把红缨钢๐刀赫然立在门口。
“什么?”
“他中的毒叫揽月散,除非用解药,其他毫无办法。”
我沉吟一番๘:“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毒的解药,只有干爹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