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妒云哲,想要他的一切,也包括我。你杀我父母的时候,就做好把我剖出来的准备。”小七深吸一口气,“黎阳,你真的爱我吗。你只是发现无论用什么เ办法都得不到我,才尝试爱我吧?”
因为他们的出卖背叛,父母才会死。
“那是谁?”曈曈险些想破脑袋,弱生生地问:“是……是调教师吗?”
“阿洛也是奴隶。”小七撇嘴。她和阿洛看上去很搭吗?
“调教的时间太短,不懂我规矩,不要见怪。”
“不行,主人,不行。”手指伸向后穴的时候,小七闭着眼求饶:“不要,我不要。”
“唔。”小七揉眼睛,朝云哲说对不起。
有些可爱。云哲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挠。大概是猫爪子。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很微妙,但又隐藏在最深处难以察觉。严å谦决定去不夜逛一圈,吹吹海风,喝一点白兰地。兴许还能看到尚可的调教演出,缘分若是到了还能遇上对眼缘的奴隶。
严谦松开手,给工ื作人员提点了底线之ใ后离开。
甚至失望到不愿培养他,任由他玩一切想玩的。甚至决定再生一个ฐ孩子。
无论是对对手,或者对自己,都不够狠。
小七扯下身上染着滴滴血点的薄白布,叫了声主人。
咔哒一声门扉合锁。
云哲低头见她眼眸微眯,嘴唇发白,却还是将跪姿维持得极其恭敬。
如果她是一只猫咪,云哲肯定会挠挠她的下巴。说不定还会抱到膝盖上抚摸。
她微微地歪着脑袋,天真的模样,开口却是冷得可怕:“我给你抹药。”
直到浑身赤裸的小七些许发颤,阿洛才叹一口气,战战兢兢地伸手放在小七的发顶ะ,轻揉,“小七,你不该担心你自己吗?”
无名乖巧ู地闭上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ม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不熟?”
助理察觉到เ云哲的表情,显然也觉得体重那栏应该再减去10。
“要带下去重新检查吗?”
“还好。”小七想站起来,但被云哲按住了。他走到เ她身前,将她的下身衣物褪去。两ä条白嫩的腿被他打开放在椅子两侧,湿漉漉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半年多都没做过吗?”云哲沾了她的水,插入一根手指,紧致感让他低叹,“我又得从头调教这里。”
“做过的……和主人视频๗的时候,和假阳具做过两回的……”小七扭着腰,不顾身下的疼求他:“主人,插我,快点好不好?我努力把工作做完了……”
她都叫他主人了,当然是喜欢疼痛和被掌握多一些。
云哲命小七站起来撑在桌上,衬衫散乱地挂在腰肢,他站在她的身后,却没有插入。抬掌落下,臀丘泛出五指印,小七的屁股不住摇摆。
“主人……疼……屁股被打的好疼……”
“娇滴滴的。之前伤成那样,也没见你撒娇็。”云哲打了十几下,她已๐经湿的一塌糊涂ิ,两ä条腿蜿蜒着爱液,地板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他扶住性器插入的一瞬间,小七埋首在他的书桌上,止不住地高潮哭泣。
“怎么了?”云哲抽插得很快,她的呻吟随着插弄破碎婉转,“哭什么?”
“主人,小七想你了。”
小七的声音极小。
云哲的心顿时被蛰了一下。他俯身,深深地埋在她的内里,与她胡乱接吻。
云哲早就知道的。小七是他妹妹,比他狠,也比他脆弱。他见过父母被人杀死,想要远离纷争在岛上安稳度日,小七又怎么เ会不想。
她在黎家独自生活了十八年。守着自己是云家人的秘密,每天都在恐惧里与死亡和背叛打交道,没有人能信任,唯一的目标就是早ຉ些和他见面。
如今终于见到เ了,可以窝在他怀里喊哥哥,她又怎么เ舍得分开。
“我也很想你。”云哲松开满是泪痕的小姑娘,双手扣住她的腰肢,粗硬涨大的阴茎在她的过窄的穴内快速抽插冲刺,干得她几乎ๆ受不住只会喊他名字,云哲才满意地射进她身体里。
其实是不该内射她的。无论是因为兄妹,还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都不应该射进去。
但云哲偏偏想要将精液全部灌在她的穴里,一滴都不许她流出来。看她满身都是属于他的痕迹,心里才会有些许安逸。
“这次我会呆半个ฐ月再走。”
小七蹲下身,跪在地上含弄云哲方才射过的性器,啧啧水声从她口中ณ溢出,含糊不清地说:“下次再回来……应该就能ม再多待一会儿了……”
他们注定聚少离多。
云家的家业太多太深。假手他人,只会落得和父母一样的下场。小七没有信得过的人,她只有亲力亲为。
“不累吗?”
阴茎被她含得极深。眼角又往外冒泪,云哲扯住她的头发阻止吞咽。
小七打了个哭嗝。云哲心疼的厉害,这才想起她真的不是耐操的那ว一类体质。她可以接受他无休止的讨要,调教,操弄,身体水润多汁,敏感得高潮不止,却在靠对他的哀求和爱意支撑。
她更适合被娇็养在笼子里。但她又不是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