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也是奴隶。”小七撇嘴。她和阿洛看上去很搭吗?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会有钱,她就知道小七不是坏人。曈曈嗯嗯地点头,忽然啊地大叫:“小七小七!你谈恋爱了?男朋友?是谁!是那天来的大哥哥吗?”
“不行,主人,不行。”手指伸向后穴的时候,小七闭着眼求饶:“不要,我不要。”
就连脚趾也蜷缩一团,穆昊没见过小七这样,更没听过她媚意酥软的呻吟声。比浑身伤痛时挠心得多。
有些可爱。云哲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挠。大概是猫爪子。
云哲想,应当是豹子之类的猛兽,小巧ู矫健的猫科动物。
严谦松开手,给工作人员提点了底线之后离开。
小七摆脱他的手指。没有再看他。
无论是对对手,或者对自己,都不够狠。
他不够狠。
咔哒一声门扉合锁。
可小七没听阿洛说话,直接走了进去。
如果她是一只猫咪,云哲肯定会挠挠她的下巴๒。说不定还会抱到เ膝盖上抚摸。
收拾好调教室的小七爬到云哲脚前,俯身亲吻他的鞋面。那ว般静静的模样。
直到浑身赤裸的小七些许发颤,阿洛才叹一口气,战战兢兢地伸手放在小七的发顶,轻揉,“小七,你不该担心你自己吗?”
阿洛一时间说不出原因,任凭鞭痕渗出的血将白色的衣衫染红。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ງ不熟?”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才丢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ງ悉。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更何况……”
“要带下去重新检查吗?”
在笼子里说话不太方便,云哲叫助理打开了铁ກ笼,叫做无名的小姑娘爬出来,跪在地砖上,只是静静地瞧着他手中的资料纸。
“嗯。”
穴里好痒。又空又干。想要他的指头赶紧ู插进去,搅一搅。
“想要我的肉棒插进去?”
“嗯。”
云哲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将小七按在地上从身后插入。穴内干涩得不像话,近乎ๆ紧ู箍的痛意,险些流血。只是全部插入,身下人就已经快疼晕了。
“很喜欢是吧。很爽。爽得快晕了。”
云哲缓缓地研磨甬道,不屑爱抚,重复地跟随欲望抽插挺进。粗大饱胀的阴茎一次次地插入穴中,水声出得极其缓慢,渐渐地听见呻吟。
“嗯……舒服……”
云哲教她怎么เ说话:“被我操得很爽。”
他戛然而止,将性器浅浅埋在近乎撑裂ฐ的穴口,教导说:“求我操你。”
“求你,求你呀……”
小七聪明,学的快,下一秒便主动摇着屁股将肉棒吞进。
他们做了很多回。
起初,小七觉得自己้蒙着眼,等待云哲喂饭,熬过时间。现在,脑袋里只有等待云哲操她这件事。
只要云哲出现在房间里,在她身边,身下便不住流水发痒。不用云哲教,她就会开口求他。
离黎阳来岛上还有几天。云哲觉得小七已๐经调教得差ๆ不多了,他教了她几句淫荡的话,她学的很快。之ใ前不愿说的,不屑一顾的,此时都能ม红着脸呻吟婉转,云哲很喜欢。
“就算她心智远超普通人。你这样关她,再过几天就会疯了。”
严谦给云哲真诚地劝告:“你也要想想你。每天除了岛上的事,就是去地下室和她做爱,你身体受得了吗?”
“我有分寸。小七之前不愿意,现在可以坐木马,也很会用震动棒自慰给我看。她还没疯,今天还主动开口要求见律师。”云哲笑得疲惫而餍足:“哪像你。每天都和曈曈做。你也不怕把她干死?”
“咳……”严å谦有一瞬间的心虚,“我是医生,怎么会有事?”
“最好她没事。她可不能死。”云哲问严谦律师在哪儿,他亲自给小七换衣服,拆下眼罩带她去房间里。
小七眼神涣散得厉害。全程黏在云哲身上不走。
严å谦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已๐经疯掉时,她让他们全都出去。要单独和律师谈。
“你说她要谈什么呢?”严å谦和云哲一起在露台抽烟,“又没有什么财产能分。”
“大概是遗言吧。”
云哲下意识地忽略了小七的危险性:“明天黎阳就会来岛上。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报仇的办法,但怎么算,都没法全身而退。废他一条手臂是极限了。我真没用,黎阳杀死我的父母,害死我未出世的弟弟,我却只能这么做。”
“就不能是妹妹?”严å谦打趣:“你连胎儿的尸体都没见到。怎么能ม知道是男是女。”
“这不是重点。”
小七若是回去。黎阳和云哲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我派人查过了。小七在黎阳那儿,虽然没名分,但和少夫人没区别。黎阳表面责骂凶打小七,背地里还求小七原谅他。像个神经病。”
可黎阳就是这种矛盾得近乎神经病的人。就像在他面前,表面喜欢得不想分开恨不得和他当gaທy,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