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ณ,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ກ绷乱跳。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๐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๐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ม靠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赵秀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赵秀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这个ฐ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เ人说话?”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๐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ฐ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ถ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เ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ม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那能ม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
六花楼竞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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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ä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ะ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ฐ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ฦ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
“那话儿是镶金的吗?”
“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
“有这样的女人吗?”
“他当然试过了。”
“要是如此,那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ຒ,老吴岂敢占先。”
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
“看些甚么?”
“能ม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เ,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
“带出来看看吧。”
“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ä个健婢把一个ฐ木架推到堂前,一个ฐ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เ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
“解开头上的丝巾吧。”
“看来该是个ฐ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