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射完,又怕她含着精液不舒服,便伸出两指在穴里小心抠挖,只觉得黏黏的水儿越来越多,不知道食指摸到哪里,身下人抖了一下。
慢慢的,穴眼儿里流出透明的液体,穴口不停的翕动着,像成精了一般。他快到เ高潮,看着流水的穴口,一时没忍住,便将龟头挤了进去,让她的穴儿吮吮。谁知他刚插进去,就感觉小穴用力吮吸阴茎,猛地就射了穴内。
清歌想,三殿下心善或是要收留自己้,但她不知道留下是否合适。
“你若是没地方去,可以留下来。”
崔启安推开房门,一步一步走进去,房内一片漆黑,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他撩开珠帘,走到เ里间,只听到เ一阵铁链碰撞的响声,靠墙的床角隐约有一个ฐ人坐在那ว里。
银婵毕竟是个ฐ女子,又见这公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剑,哪敢不从,手脚麻利ำ开了门锁。
小玉眉开眼笑,想着小姐终于好了,或许姑爷能ม回心转意,因此天天期盼他来。
打这以后,清歌也不闹了,让喝药就喝药,让锁链子就锁着。
小玉只好答应,“小姐吃完饭,我就去打听。”
“你别管,快去打听。”
银婵想着这客人太奇怪,不过随他去,反正银钱给到เ就好。她往前一步,欲取床上落红帕子,谁料é清歌从头上取下一只发簪就往自己脖子上刺。
银婵生疑也不无道理。从来梳弄之ใ后,第二天清晨老鸨姑娘都要进房贺喜,连常来的嫖客也会来贺喜。更有甚者,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少爷公子宿在姑娘房中,多则一两个ฐ月,少则十天半月。在此期间,这妓子只管服侍姑爷,并不接客。
韩公子信步走出雅间,只见他生的五短身材,粉白脸面,体态肥胖,还没走两ä步,就掏出帕子擦汗。不少人心里替这花魁惋惜,娇艳鲜花插在一坨肥肉上。
中年男子点点头,“这价确实高”,他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么高的开宝钱。
外乡客人听了,不禁点头,“老兄说的在理。听说室韦都攻下京畿周围的州府,我本想着摘月楼妓子开宝礼没人来看,没曾想人还挺多,还有些瞧着像达官贵人。”
这中ณ年男子回道,“可见老兄是个外行,这初夜能ม值几个钱,便是巫山神女,浣纱西施ๅ,不过美色而已。这风月场上较量的不是美色,而是男ç子的钱权。那些高门子弟平常就喜爱攀比,连一枝姚黄牡丹都叫卖到五千钱,何况是这摘月楼的花魁。”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又道“但凡这种事,贵族豪门都爱来凑热闹,就算得不到花魁,也炫耀了自己的钱财,让其他嫖客甘拜下风。青楼的姐儿也知道哪个ฐ是真有钱,哪个是硬撑门面,往后可不都往他身上扑。这老鸨子,端的是好手段!”
小玉惊喜地抬头看着她,“小姐想通了?!”
“给我梳妆”
月娘抿口茶,“就算出去,你能去哪儿?还不如乖乖当个花魁,你这般神女的模样,自有大批男人为你撒银子。留在摘月楼,下半生都不用发愁。”
清歌怔怔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两天后清歌来了月事,依旧痛不能忍,还要靠暖宫药才挨过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