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是哥哥呢。
算啦,骆廷之偷偷想道。
虞姚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气得拒绝了他喘气的权利ำ,“你仿佛是在当面骂我!”
重新า安静下来的骆廷之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根草叶,望着树冠发呆,“你说,明明是别人栽赃陷害,怎么เ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信我呢?”
虞姚嘴巴动了动,也不太高兴,干脆把那句即将出口的“骆叔叔”吞了回去。
骆廷之ใ刚想喊爸爸,就听见他说了这么เ一句,动作瞬间僵硬。
虞姚â想了想,迅速往园长办公室跑了过去。
周围的人只顾着看热闹,没有一个ฐ人愿意出手相助,老板娘的丈夫也不在现场,亲人朋友大概ฐ暂时也靠不上,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人。
他像挑西瓜一样拍了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你看,我现在明显就是怀孕了!说不定明天就能生出来了!”
他坐在虞皓身边,板着脸问道,“你怎么证明你说得就是对的,我说的就是错的呢?”
“骆大宝,他怀了我的宝宝!”
就在他准备找人出门的时候,抽泣的虞姚â拉住了爷爷的手,声音断断续续的,沾着几分潮意——
这就是求表扬求夸奖的意思了。
趁着老板娘转身回店里,骆廷之迅速跑过去,把石头踢飞,这才抖抖肩膀跑回来,对着虞姚咧了咧嘴。
第14章
“听说你和新同学帐篷里打架打输了,这是真的吗?”
“可是老大怎么เ可能ม输给女孩子?”
“这是什么屁话,老大要是赢了能ม是这个表情?”
站在一边的骆廷之立刻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提到木偶,虞姚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下来,打开了书架最底下的一层抽屉,从里头取出一个娃娃,看起来软趴趴的,上头还罩着一层花里胡哨的小裙子。
“傻蛋!”
骆廷之被人从她床边轰了出去,那只红脸蛋的玄凤鹦鹉扑棱棱飞了过来,在他脑门上啄了一下,亲切地喊了他一声——
虞姚â此刻๑同样不想面对他。
骆廷之还在一个人冷着脸生闷气,顶着一头比别人短了一大截的头发,坐在石头上,谁也不搭理。
她的帐篷里不是应该只有虞姚一个ฐ人吗?为什么เ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等等,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骆廷之坐在最前头,手里抱着个巨大的托盘,眼睛亮晶晶的。
爬到เ山顶ะ用时不短,现在已๐经接近中ณ午,烧烤架已๐经架好,负责厨艺部分的带队老师手里拿着串ธ好的肉串ธ,被一群小豆丁围在最中间,责任重大。
——
完了,我爷爷怀疑我烧糊涂ิ了。
鲁迅先生说得对,真正的男子汉,杀人从不回头看!
虞姚弯唇一笑,唇边的梨涡荡起清浅的笑意。
骆廷之瞬间气红了脸,“我从来不欺负女孩子!”
骆老大真是不得人心!
无所不能的骆老大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丢â脸丢得过于彻底。
至少第一次见面他没上树。
虞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现在的重点是你胆子小。”
难道她洗澡的时候都没发现?
新鲜出炉的光头骆摸了摸自己宛如和尚的光溜溜的圆脑袋,二话没说,对着镜子乐่了。
电动剃须ี刀在她手中“嗡嗡”地响,顺着他的发际线一路往后,将他的脑แ袋剃๙了个ฐ干干净净。
结果等到进了门,坐在对面的虞爷爷一脸宝相庄严,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里都写着严å肃,就连握着拐杖的手都显得特别ี一丝不苟,和他那个ฐ整天拿着拐杖追着人打的亲爷爷一点都不一样,骆廷之下意识就收敛了几分,缩着脑แ袋,像个半死不活的小鹌鹑。
骆廷之ใ也不是没去别ี人家串过门,半点没放在心上,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了个七七八八。
——
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骆廷之脸上的伤一点没见好。
这都二十四小时了,一点小伤居然还这么严å重,虞姚怀疑ທ自己买了假药。
骆廷之ใ没心没肺地冲着她笑,“没事儿,这点伤就是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都不……嘶!”
在他背上戳了一下的虞姚收回了手指。
“这就是你说的一点都不疼?”
骆廷之ใ张了张嘴,“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虞姚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绞尽脑แ汁想办法,“那不行,你要是真犯了错,挨顿ู打也就算了,可你被人冤枉了还要挨打,我都替你委屈!”
骆廷之ใ想说自己不委屈的。
他还想说几句俏皮话来安慰安慰她。
可他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显得傻里傻气的。
虞姚拉了他一把,骆廷之ใ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