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调皮地眨眨眼,神情一派天真无辜。
“早上好啊,哥哥。”
舌面来回碾着,粗糙的凸起剐蹭着阴蒂表面,蹭得那里又酥又麻。春天不敢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忍着呻吟,另一只手向下伸进悠太的头发,轻轻揪着,不知道是该把他扯开,还是该按向自己。
悠太的拒绝不容质疑。他捧着春天纤细的腰,把那细小可爱的肚脐当做什么เ装饰似的,着魔似的不断舔着。舌尖环绕着肚脐เ周围,打着圈子,舔得春天痒得拱起屁股颤抖了,这才向下,扯下她的裙子,舌尖滑到耻骨,抚过稀疏的阴毛,钻进鼓胀的肉户之间那道细小的缝隙里,挑动着玩弄那颗小巧ู的阴蒂。
望着如此体贴的悠树,要说春天不愧疚,那ว是不可能的。只不过……
“我下次一定温柔一点。”悠树抚摸着春天的头发,满眼怜惜。他依依不舍地与春天热吻了半天,双手上下游走着,直吻到悠树气息翻涌、情欲都有些压不住时,这才强压着欲火放开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去了。
“不,悠太,我不能……”春天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因为难过,更因为愧疚。她拥抱住这个ฐ少年,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一边落着泪,一边拼命地亲吻着他,“悠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悠太说得强硬极了,倔强的眉眼之间全是不屑,如果不是那ว颤抖的嘴唇和微红的眼圈,春天真的要以为他就这样厌弃了自己。
然而,悠树却始终不肯进行下一步。
尽管悠树吻技并不佳,春天却依旧ງfqxs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眼前发黑,小穴里一股一股春水向外流淌。
妈妈的疑ທ问紧跟着传来,春天脸一僵,干巴巴笑着说:“没什么,我有点冷……”
“你怎么เ了?怎么突然哆嗦?”
“你干什么เ!!!”
少年霸道的样子与悠树截然相反,春天抗议无果,也只能任由他抱着。保健室的老师并不在,悠太把春天放到了床上,拉上了帘子,接着,竟然搂着她脱起了裤子。
“舒服…………啊…………”
“姐姐舒不舒服?”悠太一直不愿说出口的称呼,如今无比自然地脱口而出。他亲爱的姐姐,他的小少女。他想要她更加舒服。
“还说呢!”被她喊作哥哥的这个男孩,抢过春天手里的章鱼丸子,顺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我回来看见你不在,就猜到เ你肯定又跑商店街买吃的了。等会儿晚饭吃不下,妈妈又要说你了!”
“哥哥今天不是值日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浅井家的旅馆建在山脚下,背面倚靠着种满橄榄树和柑橘的梯田,对面望去便是碧蓝色的濑户内海。旅๓馆风格也是介于传统和式和西洋式之间,装ณ修风格简洁流畅,穿过铺着榻榻米的客房,就是青石砖砌成的露天温泉浴池。
就连员工ื的衣服,也是一身改良过的和服,墨蓝的素布上染了白色的花纹,飘逸素า净,却恰到好处地改了那ว么一两ä处,完美地勾勒出身材的线条。
悠树不是第一次见到春天穿和服了,却依旧fqxs惊艳到เ说不出话来。
明明自家员工ื都在穿的普通衣服,在她身上,却仿佛什么高档老店手工定制的一样。大约是系衣带的水平太差ๆ,领口微微散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半边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无辜的眼神像是在刻意勾引他一样。春天没穿袜子,白皙的小脚踩在木屐上,脚๐趾之间被布带勒得有些泛红。纤细的脚腕消เ失在裙摆之下,让人忍不住好奇,和服裙底是怎样的风光。
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就成了引诱人剥干净似的。
“哥哥,我能做什么呀?”
春天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多么诱人,原地转了个ฐ圈。宽大的袖口和裙摆微微飘起,松松挽起的发髻微微摇晃了下,散了一缕发丝出来。
看得悠树口干舌燥。
“我去交接进货的事情,你跟着我吧。”他真的不放心,把春天一个人放在这儿,万一被住宿的客人占了便宜去可怎么เ办!
都怪她太过可口……
替春天重新า绑过腰带,碍事的袖口也绑起来,露出两截嫩藕一样纤细的胳膊,悠树这才肯带着她,绕过后厨,到了旅馆的后院。
三点整,一辆迷你冷藏货车慢悠悠从远处开过来,停在了后门门口。车上下来个穿着工ื字背心的年轻大男孩,脖ๆ子上搭着条白毛巾,皮肤晒得黝黑发亮。
春天眼睛一亮:“辉哥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见到春天,似乎也有些意外,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解释:“周末都是我来送货啊,倒是你,今天怎么เ跑来旅๓馆了?你要抢你哥哥的继承人地位啊?”
这话逗得悠树当场笑出声。春天则脸一红,一跺脚:“辉哥哥又胡说八道!回头哥哥生气不理我了怎么เ办!”
这个叫做阿辉的男孩,笑得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来:“瞧你说的,谁都知道你哥最疼你了,他就算跟我翻脸绝交,也不会不认你这个ฐ妹妹的!”
春天被他说得美滋滋的,又强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吐了吐舌头,缩在悠树后面,探头探脑看着。
阿辉全名叫佐藤辉,他家世代经营的橄榄ฒ农园是当地最大的农家,因此,他的爸爸佐藤安和春天的继父不仅是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