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安慰着他,直到他逐渐安静下来,使劲的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搂住她,象抱住一个大抱枕。
“嘘,别动,没事了,没事了。”
“人呢?”李琮心二话不说,直接问金环,她觉得每多过一分钟,对她都是一种折磨。
“哎呦,奴才给殿下请安。”
他进了宫才初ม尝男女□,这种事留给他的记忆全是折磨和痛苦,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温柔缱绻,一时间手足无措。想要掩饰自己้的冲动,没想到越是想掩饰,那处越的昂扬起来,直接顶在了李琮心的小腹上。
慕晨轩心思全放在了查看纹身上,也没防着她这一抱,脚下一滑,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手一下子按在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之上,低眸处是她粉霞晕染的脸蛋,弯卷的长睫粘着雾珠扑闪着,连搂着他腰身的手都在生涩的轻颤,便觉得小腹处不可遏止的窜上一股热流,竟然忍不住嘤咛出声。
如月跳下马车,听到李琮心要买烤红薯,一个ฐ劲儿的摇头:
李琮心一连声的叫停,只怕马车跑的太快错过了。
第一次离的这么近,李琮心才现那双眼睛长的真漂亮,眼尾处温柔缱绻的弯度让她心中ณ不禁怦然一动,一时竟看呆了。
等金环出了门,慕晨轩看向李琮心,黑眸中带着疑惑,正和李琮心的视线相遇。
大梦初醒一样,李琮心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光着身子爬在美男身上,两个人私密之处正毫无遮拦的赤诚相对,这个认知让她如遭电击,顾ุ不得身体的虚脱,翻身而起。大殿门随即大开,两个侍人慌慌张张的小跑在前面,后面是鱼贯而入的侍者,手中ณ端着各色的梳洗晨具。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长睫掩映下,身下的人眸光一暗,流露出一丝犹疑之ใ色,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咬唇,无语。
“怎么,我冤枉你了吗?瑄儿当初在你身上做了什么เ手脚,你应该清楚,怎么เ那李琮心到เ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你能告诉我缘由吗?你敢说她从来没碰过你?”
慕晨轩脸上血色尽褪:“主父疑我?还。。。还是小姐她?”
“委屈了?”
“晨轩不敢。”
“那就说实话。”
“曾经夜。。。夜招寝,毒已尽,缘由晨轩也不清楚。”
常侍君冷笑,对着身后的宫侍说:
“惠连,到外面看着点。”
等惠连走了,常侍君看向慕晨轩,因为沉着脸,两腮的赘肉下垂,让他本来就后缩的下巴显的更加的短小:
“脱衣。”
慕晨轩猛抬头:“主ว父。”
“脱!”
“宫中人多眼杂,晨轩所说句句实情,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慕晨轩眼神挣扎。
常侍君目光阴沉,丝毫不为所动,仍然看着慕晨轩。
黑色的披风滑落在脚๐下,慕晨轩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腰带。
宫绦结打的紧ู,半天没解开。
常侍君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猛然把慕晨轩身上的月白色的交领长袍连带着里衣从肩头扯了下来,牵动粘连在里衣上的伤口。慕晨轩觉得背部有温热的液体流下,仰头咬唇,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身后不远,梅树之后,方才如月派来跟着慕晨轩的宫侍紧紧的捂住了嘴。
常侍君满脸嫌恶:“又何必惺惺作态。”
他手下不停,几下解开了慕晨轩腰间的软带。
寒风中ณ,慕晨轩衣襟大开,脸色苍白,闭上了眼睛。
常侍君打量着站在他眼前的慕晨轩,年轻的肌肤细腻紧致,因为ฦ紧张而显出浅淡的肌理纹路,线条流畅漂亮的连他看了都动心,他在心中暗骂了句:
“真是个妖精。”
他没有去查看慕晨轩小腹之上的朱砂,而是紧紧的盯住慕晨轩锁骨之下的一簇海棠,粉红的花瓣绣在他如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娇็艳。常侍君瞳孔瞬间紧缩,目光充满怨毒。
慕晨轩等了良久,身体已经冻的麻木,还不见动静,疑ທ惑的睁开眼睛:
“主父?”
常侍君才如梦初醒一样,低头看向慕晨轩小腹,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又伸手探入他的大腿根部ຖ,扳开细查,毒线果然也消失了。不见半点痕迹。
慕晨轩再睁眼时,眼中有泪,常侍君脸上却已挂上了笑意,象换了一副脸:
“非是疑ທ你,不过为ฦ了万全。燕王今年回朝与圣上同贺新า春,已然动身,嫡长子容景随行。为的是圣上早就答应过的和燕王的亲事,燕王长媳定会在四位皇女中选出。这一次瑄儿志在必得。年前的接风家宴上,你要设法让李琮心带你同往,老三不足虑,老大虽已๐娶了正夫,可她是长女,难保燕王会有意把容景许她做平夫,家宴之ใ上。。。”
常侍君压低了声音,附在慕晨轩耳侧低语。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个玉质小瓶塞在慕晨轩手中。
“我想这催情圣物,你定然用的上。”
常侍君走后,慕晨轩无力靠在梅树之上,粗糙的树皮磨擦着背上的伤,痛入心扉,他却浑然不觉。
冬天夜长,李琮心出宫门的时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