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被男人越推越深,最后完全没入她的穴口,仅余尾部系着的红缨堪堪的留在她的体外。
柔软的内壁与坚硬的玉势相触,她的唇间逸出一声嘤咛,语调颤抖不休,重重的撩拨着男ç人的情欲。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咬噬研磨。
“来,挑一个ฐ。”
他沒想到เ她會緊致如此。也沒想到自己้異於常人的勃發會給她帶來如此不快的體驗。
她的淒楚無助讓潼恩楞了楞。
潼恩很快又探入了另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她的蜜穴裏時而來回搗弄,模擬著性器的抽插,時而又彎曲上頂,在蜜徑裏那逐漸凸起的地方แ來回摳弄。
他對此毫不在意。
潼恩心头的火又烈了几分,他脸上的温存不再,复又换上了惯常的冷酷阴霾。
可是如今少女看他的目光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她的一举ะ一动里都满是对他的厌恶。
潼恩相信这个颓败的老男ç人心中ณ滔天的仇恨可以支持他活下去,直到他要这个老男人去死。
统帅还有力气瞪他。
然而帝國最年輕的少帥對這件事閉口不談,沒有任何人敢去追問。會議及其漫長和無聊,老臣們的固步自封叫潼恩煩躁不安,他想這些人盡快從眼前消เ失,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逃過當初ม那ว場掘地三尺的追捕,傳言說是他十三區的血統救了他。
她门户大开又无力反抗的媚态叫他的性器肿胀不堪。只想让自己再一次的埋入她的紧致湿儒,为ฦ所欲为ฦ。
可是他顾不了这麽多。
她背对着他,小声的啜泣。
她是他欲望的宣泄,她是他玩弄于股掌中的玩偶,跑不掉,逃不开,只生都要为ฦ他所禁锢。
在這不可抑制的生理反應之下,少女已๐經說不出半句話。她徒然的張著嘴,發出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終於尋到了她身體裏最敏感的那個點。只要他的性器刮擦過那ว裏ร,就會引起她一陣條件反射般的痙攣。
他伸出牙尖咬上了她胸ถ前的娇嫩。
少女带着恳求轻呼他的名字,从她那ว湿润嫣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名字,叫他的欲望变本加厉的呼之欲出。
那声音刚逸出喉咙,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声音太过娇媚,太过柔美,象是对男ç人欲望的淫荡响应。
他轻拢慢捻着她的乳尖,口中ณ却不肯放过她的耳垂。少女在他的上下夹击中ณ终于败下阵来,口中逸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小小呻吟。
在十三區,沒有人沒聽過水牢的大名。最倔強的戰士,也會在一周之內,在那宛若噩夢一般的地獄裏屈服。
她轉過身,滿臉恐懼的看著他。
“佘利托。”少年鬼使神差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若伊。”少女也依照十三區的傳統,向他交換了自己้的名字。
少年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ำ過來,然後他忍不住笑了。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戰戰兢兢,唯獨這個少女是個例外。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詢問他的名字,以及……大大方方แ的向他自我介紹。
這個銀色的長髮少年是誰?
他是佘利托——巴๒倫西亞帝ຓ國的大祭師——這個國家的信仰的象徵。
他就是神在人世間的代言人。
少年的眸光像是一汪從未被人污染過的泉水,清可見底。
與之相對的,十三區的人為了庸庸碌碌的活著而努力,他們的眸色裏ร是憔悴,是滄桑,是怨念,是不甘,是怒不敢言。
在少女十六年的人生裏,她從未見過比眼前少年更加純ภ粹的眸光。
“你……知道怎樣才能出去嗎?”
少女向少年詢問。
潛意識裏,她覺得眼前俊美無暇的少年應該值得信賴。
佘利托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
他不知道少女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沒有出去過……”
這次輪到若伊一臉驚訝。
她飛快打量了一下這個比自己年紀略๓大的少年。雖然這座王宮龐大而奢華,可是若要在這座圍城裏足不出戶的度過十幾年的光華,光是想想她都覺得可怕。
“你……也被他們抓住了嗎?”
佘利托的眼神有點困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少女話中的“也”字。
他是自願被困足其中。
但是佘利ำ托下意識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