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一本正经地说。
他有一点失望,不过很快又好了。
这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应该管用。来到这个ฐ时代处处要跪,还好对方也是跪着的,这才让我心里稍稍平衡。
我紧走两步,双手伏地,头枕在其上,双膝跪地,口中高呼:“奴婢李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不行,要浓一些。”二婶亲自为ฦ我描眉、搽粉。
“春儿,淡淡的画一下就行了。”我叮嘱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舒心。每天再也不用吃那黑乎乎的饭菜,漂亮的衣服首饰是一件接一件,那ว个难缠的“小妹”也没向我发什么เ难——不到吃饭时间几乎碰不到她的人影。看来那李氏花了不少心思,好像我马上就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是,夫人。”
“夏草,把小姐扶回屋。”她尖厉地吩咐身边的女子。
又忘了,李妍这小丫ฑ头平时可不会对她二婶这么เ恭敬过。
我摸了摸床,虽说只是铺了一张席子,盖的却全是新换的,也挺柔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早已累็了,于是倒头就睡。
我吸了口气。在我印象中,古代的县太爷多半是獐头鼠目,畏首畏脚๐,面如土色的。而他,我的“二叔”,我没想到长的这么帅气,清秀的剑眉下一双俊目熠熠ຈ生辉,高挺的鼻子,有些冷峻的嘴紧抿着。比潘玮柏帅多了,而且是这么年轻,最多只有3๑0岁。而他的声音不像他的外表冷,充满关切。
“妍儿。”一个男人探头进来,“你醒了。”
“姐姐,醒醒。”
秀儿也呼呼地睡了。
“来,我给你表演一个ฐ你没见过的。”
我摆出一副鹅的姿态,边扑打翅膀边吟着骆宾王的《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是什么?”
这招果然引起了刘据的注意力,他好奇地睁大一双泪眼看我的表演。
“是诗。”
“怎么เ我从没听师傅说过这种诗?”
当然你师傅不知道啦。
“喜欢吗?”我岔开他的问话。
“嗯。”他点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玩的东西,比我要学的东西有趣多了。”
当然了,要不那么多的诗能ม千古流传到今?
“你教给我。”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教未来的太子?我吓了一跳,那可不行。
在现代,有权有势力有钱人的孩子都会选择最好的学校与教师;在古代,更甚于,皇子的老师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我虽说是个教师,自认为教学能力不差,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位卑职低。我连连摆手。
看到刘据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于心不忍。怎么说我也是现代人,不说学富五车,至少比古人见闻多一些,何况我本身是一个教师。明的不行,暗地里总行的通。
打定主ว意,我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办法,不做你的师傅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