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姐妹,自然该相互关照。”容嫔畅快的轻笑,达成了示威的目的,便走了。
“容嫔真是太善心了。”舒妃在这种时候不介意流露出恼色,那会使这场戏更为逼真,令容嫔更加得意猖狂。
今早舒妃恢复了景仁宫请安,芙萩跟随着一块儿去了。
送走了穆云棣,她照例是往御花园剪ຘ花枝插瓶。这项新爱好既能表现对舒妃的讨好,又能隐蔽的与柳如玉见面,更能修身养性平心静气,都是她最需要的。
皇帝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又携着容嫔一块儿离去,舒妃撑着病弱之身恭送,温柔的笑容掩盖了眼中一闪而逝的狠厉。魏彤与芙萩都略๓有觉察,容嫔的那些话冠冕堂皇,却实在不入耳。
只怕是容嫔的小计俩,借此耀武扬威,刺๐激舒妃罢了。
“七哥!”两个小家伙笑嘻嘻的围上来。
她刚走,有人就过来了。
“是,奴婢sūzhōu府吴县人氏。”柳如玉浅坐椅中,水润的杏眸不露痕迹的打量她。
“坐吧,反正这儿也没旁้人,我不过是一人闷的慌,想找个人说说话。”芙萩露出孩子似的笑,再三邀着她坐了,问道:“你是南方แ人?”
“再忙也得好好儿保养自己,母妃还等着抱嫡孙呢。”舒妃打趣的话传递出一个暗示。
魏彤忙笑道:“让母妃担忧了。最近府内事多,大约只是有些累了。母妃卧病,王爷又忙于公务,彤儿身为儿媳,自当代替王爷服侍母妃。”
家吗?若是她给一个“家”,他敢不敢要?
穆云棣真正的愤怒在于王氏打碎了那份温馨美好,即便心知虚假,也免不了些微憧憬ä、贪恋。
是谁?
王氏闭上眼,想起穆云棣之前的异常,根本不是自然情动。当他抱住她,她只觉得身子一软,心底同样有份压抑的渴求。当时被东院的事分了心,这会儿再回想,分明是中了cນuīqíng药。
穆云棣回府得了消息,一定会往王氏那儿去,机会千载难逢,还能令王氏有口难辩。
“好!就今晚了。”
伸手探了水温,不露痕迹的藏起那抹审视,捉过架子上的袍服将她裹住,直接抱回床上。
“水冷了。”
只怕,骆子琳的事儿惊了王氏。
“没事。”抬眼见不远处王氏望着她,微微含笑的表情似掌控住了她一样,忽然就茅塞顿ู开,猜到เ了之ใ前王氏的用意。
“这不要紧ู。萍儿,立刻去取紫玉雪肤膏,万不能让骆侧妃脸上留疤。”当着王爷的面儿,魏彤自然是一派贤淑,更何况她很清楚那ว疤不是那么容易祛的。
“是。虽然毒火如此严重极为罕见,却没有生命危险,静心调养两个月便痊愈。只是……”太医略有迟疑:“只是溃烂严重,怕会留疤。”
“陆侧妃的主意好,就这样吧,否则ท奴婢如何向王妃禀报呢。”萍儿立刻๑顺势答应。
“可是……”绿蕊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