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永祺不好才对。
“小阿姨,我……我……是我不好。”我说了这句话后,又开始一个劲地纳闷,为什么是我不好?
“好!”
我瞅他一眼:“等会上课,不许在我旁边睡觉。”
“永祺!”我再度大喊。
“嗯。”中断ษ的旋律迅速恢复,他又打算俯过来。
一步、两步,大气都不敢喘地靠近。我的黑色外套明明白白在风中轻轻摇晃。对,是我的外套。
我边注意大门处看门老太太,边猫着腰朝一楼那间早ຉ被定为目标的阳台潜去。
永祺还想争论,被我低声吼了一句:“闭嘴,老师都来了,吵什么吵?你想罚站不是?”
“你……”
我哼一声:“就算它变成鱼翅,我也不吃。”
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摸摸饭盒边缘:“稀饭凉一点了。”
晚上,同学和老师依时来到。我最命苦,取了蛋糕,插蜡烛,准备人手一套叉和碟子。
这小子实在是天下的宠儿,哼。
洗好衣服并且晒好,我准备到เ床上小睡一会。刚ธ上床,就被人扯了起来。
何永祺得天独厚,他睡足一天都不会有老师骂。我不同,我命苦。
老师,你不要信,这个ฐ家伙每次都是答应后就把事情忘记的。
“知道!一定预习!”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๐发软,兼且欲火焚身。永祺ຘ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า的。
客观因素า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๐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เ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欲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ฒ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เ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๐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ะ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ຘ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ฐ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๐经砸在永祺ຘ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แ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๐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๐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欲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เ头来着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