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沉溺在爱情中的人,总会做些在别人看来很傻的事情,哪怕是长孙荣极也不例外。
“阿珑?”长孙荣极看着怀里的人,轻声唤道。明知道怀里的人已经被他点了穴道,昏睡了过去不会醒过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做了这样的傻事。
百祥又对白千桦说:“小公子,老爷让您去练武房。”
水珑若有所思的点头。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不管后院女儿家的事情了。
水珑看了他一眼,伸展了个拦腰,问道:“你不回去?”
时间在无声的用餐中一点点的过去,当水珑放下筷子的时候,一旁的长孙荣极也似吃完了。
这话落下,四皇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冷冷看着方俊贤。
方俊贤看着那跨过门槛,身穿红衣,脸戴面具的女子,脱口就喷毒液,“白水珑,你也知道自己没脸见人了?”
水珑似乎被摸得有些痒了,身体侧了侧,却没有出声音。
这样一双手用暧昧的手法抚摸在白嫩的肌肤上,不但不让人厌恶,反而有种诱惑的美感,不由得令人口干舌燥。
在水珑的眼里,那虚幻的尾巴忽然挺住了,然后迟疑ທ的缩了缩,只有微小幅度的摇摆,似乎随时都会炸毛。
“我在问你话。”长孙荣极随着她的目光朝身后看去一眼,不见任何可疑之处。
“好……”长孙泺寅言语停顿,似还未完全回神。
她的话语惊醒了所有人,包括长孙泺寅。
春娘这时娇笑着说:“三位公子这边请。”
“嗯。”四公子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两ä人也被邀请了。
“姐,你想到了什么?”白千桦见她眼波晃动,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虽然长孙流宪不是她掳走,却和她有关系。虽然长孙流宪不是她杀,不过他现在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不过听到她走了之后,那避暑山庄就被一场大火烧尽,以长孙荣极的性子,会去管长孙流宪的死活吗?
“这谨慎倒是白费了。”水珑轻笑,起身将信封放到烛火中ณ点燃后,再回到阁楼ä的阳台。
这信纸里面写的内容毫无营养,只让水珑好好照顾自己,玩够了就早ຉ点回来,郡主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瓦嘞娃心想被主ว人瞧上的人,性子果然与众不同。
江湖中人都称我是妖女,眼前这位岂不是妖孽了?
水珑眼眸精光一闪,见肉便张嘴要吃,却意外半途被长孙荣极收回。
长孙荣极盯着她的双眸,淡说:“这山庄名为流云山庄,以经商为ฦ主,于江湖稍有地位,真正的主子是长孙流宪。”一块肉不紧不慢的送到她嘴里。
水珑如今内力稍弱,可眼力却不减,依旧能将海域生的一切看进眼里。
不过,也说不定是长孙荣极服食了什么เ奇珍异宝,又正好修炼极适合自己的功法。
只是碍不着自己,水珑没兴趣去探索别ี人的秘密。她轻描淡写的收回目光,又看了眼灵堂,和白将军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出了灵堂。
这孩子很有古怪。
水珑几人走进来后,大堂里的人也都看见了。
水珑一进大堂就感受到了里面沉抑的气氛,中央地毯跪着两人,模样狼狈却还是能认出是卫姨母和田壁湘两人。上座着白将军,其左侧是大夫人卫氏,她面色苍白,气色憔悴,双眼眼圈还有些红肿,似是刚哭过的。白雪薇站在她的身后,为ฦ她揉按着头。
哪怕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也不会对他火怒,只需他一声安慰,就能高兴得万事都为他做。
记忆中,一直痴缠在身边的女子,万事都为他着想,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他冒险的白水珑。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难听的话,从来不会用不屑冷漠的眼神看他。
水珑随口说:“一枝红杏出墙来。”
六皇子没有故意为难水珑,随意说了个上联,“日出鸡吟霞漫天。”
这也足以瞧出水珑的不同。
书院里除了水珑之外,全是男子。
“未婚的。”
“你不是我兄弟,是我妻子。”
田壁湘见自己้性命暂时保住,连忙说:“几个月前大小姐不是去剿灭那个什么黑水帮吗?小民那ว日正好出门在外,偶然瞧见大夫人的贴身奴婢芳云将一封信交给外人。小民早对大夫人不满,心想他们这般小心隐蔽定是在商议什么大事,所以趁这芳云离开之际,将那人打晕夺了信件,现里面放了千两黄金的银票,还有写着大小姐您的生辰、相貌、去向的信纸。”
“嗯?”水珑微微挑眉,对士兵打了个眼色。
“我的儿啊!”
卫姨母还没走到大院就听到เ了儿子撕心裂肺哭喊声,心里更是火燎火燎的着急,步子也更快了。当来到大院瞧见里面的景象,她差ๆ点晕眩过去——她的宝贝儿子田云晃被生生的绑在木桩子上,被人拿棍子抽打。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就生得这个模样。
“嗯?”水珑意外对沐雪说的这段记忆没有一点印象。
“痛。”
红雀和玉兰都吓坏了,风涧则ท紧绷着身子,对此见怪不怪。
“等等。”水珑出声挽留住准备离开的他们,说:“前场游戏是我和武王两人合赢,我就不单独要求奖品了。这场游戏,可算我单独赢了?”
这是在场大多人的想法,对水珑的印象也有着显而易见的改观。
这一切行云流水的好似排练过无数次。
长孙荣极的手恰到其时的伸来,一秒的间隔都没有就相握,稍施ๅ力就将水珑拉回原位,顺手将一箭搭她拿着弓上,握着她的手拉开了满月,瞬间射出。
中年男人暗骂一声,伸手就想快夺了地契,将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