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时候割腕就没害怕?你不怕血吗?”我又忆起她腕上白色的淡纹。
“哪里。”她那双漂亮修长的腿不停的晃来晃去。
“随便吧!我毕业又不回来。你们的事儿我不想再参与!”
片刻๑的沉寂。
坐汽车,坐船,坐火车,四十多个小时,穿越大半个中国才能到“家”。
9号放假,10号的车票。随着拥挤的人流往家赶。每个ฐ人脸上都洋溢着的幸福与我冷漠的脸显得那ว么不相称。
母亲也不能ม免俗。母亲对父亲的报复无孔不入。我则成了母亲手中最锐利的武器。母亲不允许我见父亲那ว边的亲人。她会用尖刻的语言对我指桑骂槐。她甚至要求到学校和公安局去把我的姓氏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