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陈诚抚摸着方霞的脸,“海有多深,你就爱我有多深,我能感觉到。”
“你相信吗,诚,”方霞挠开吹到脸上的长,接着说:“来世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珍惜你,好好和你相处,再也不打嘴仗了。”
“方霞!”陈诚一边叫着一边向方霞冲过来。
方霞哭了很长时间,站起身,一边向楼的边缘走去,一边自言自语:“明年的今天谁还会记得我,方霞?”
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隙,漏出安琪的脸。安琪伸出一根指头竖在嘴唇前,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陈诚别说话。她走出门口,回身关上门,小声对陈诚说:“方霞刚回来两个小时,正在睡觉。”
第二天早晨,陈诚来到六楼ä,看到房间的门关着,于是他伸出两根指头,轻轻地敲了几下。
“真的,不骗你,我在洗澡。”
“开什么玩笑!”陈诚说,“我知道,你们不可能白天洗澡的!快开开门,我帮你们安装门闩。”
“我?使小性子?”
“那当然!”陈诚说,“如果错过了观看方大小姐使小性子,我会遗憾终身的,嘻嘻。”
“我是伏脱冷?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巴尔扎克笔下那个ฐ洒泪埋葬天良、要让全世界在自己面前颤抖的伏脱冷?”
“你想得美啊!”方霞又好气又好笑,“像你这种连笑声都干巴巴๒的伏脱冷,鬼才会看上你!”
有个叫小王的小伙子,尽管方霞把解数使尽了,他就是不上去。于是,方霞大声说:“加盟连锁事业的女同胞们,预备——起!”
安琪回到เ自己้的座位上以后,又有几个ฐ新朋友被热烈的掌声请上了主席台,在方霞的鼓励下表态,要参加加盟连锁。
三个人在小圆桌旁้坐了下来。许云特意让安琪坐到赵总的对面。
“谁叫我?”一个ฐ姑娘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长着一张娃ใ娃脸,童真未褪,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就像假面舞会上的大头娃娃,那细嫩而又洁白的肌肤配上天真烂漫的笑容,简直是个活脱的孩童。“你是——?噢,想起来了,许总!我们公司大名鼎鼎的金牌讲师!嘻嘻,别见怪,因为找我的人太多,一时想不起来也是常有的事。快请进。我去换一双鞋子,马上就出来。”她转身走向卧室,不一会,她拿着笔记本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
“这个问题简单,就照你所说的去做得了。”罗总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明天你拿起电话就对你的朋友说,喂,某某,我在南宁大沙田做加盟连锁,非常赚钱,不仅轻松自在,而且每个月最高可以拿到十几万的工资。如果你的朋友相信,而且动身前来,那ว么他肯定有病!”
方แ霞问:“罗总,我来到这儿的时间不长,通过了解,觉得加盟连锁确实是了不起的事业。但是,我想不通,既然是这么好的事业,为什么我们在叫朋友的时候却要撒谎?我的心里一直有点气愤。你想啊,本来大家是好朋友,遇到了共同财的机会,直说不就得了。如果我叫朋友肯定直说,要不然他轻则生我的气,重则不理我,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从此成了陌路人,这是我很不情愿的哦。”
“好啦,好啦,打住。”许云说,“你让陈诚把话说完嘛ใ。”
“分析未必靠得住!”方霞说,“不要把画饼当干粮。”
有人带头鼓掌,随即掌声响成一片。
许云激昂而兴奋地说:“人有六大需求,而根本只有一个,那ว就是钱!马克思说过,任何事物都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可以这么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签吧,签吧,啊!”方霞一边用膀肘碰了碰安琪,一边口气和蔼地催促着。
“哎呀,美女,签个名嘛。”小伙子笑的样子活像猪八戒看见了女儿国国王,不仅恭维,而且低声下气。
陈诚连忙来到里间的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是虚掩着的,被他一推就打开了。他走进里间,只见他的爸爸和一个女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
“小乖๔乖!小乖๔乖!这不是迟早ຉ的事嘛!她病得不轻。我表面上着急,就是不送她去住院。别急嘛,那夫人的位置早晚是你的。”是陈保田的声音。
安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陈诚连忙迎上去,非常热情地说:“一路辛苦了,安琪。”
安琪急得几乎要哭。
“你已经很危险了!”是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