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笑了笑:“大哥我没事。”
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我也捞了片活鱼放进自己碗里。
“她今天不来了。”芋头开始夹菜。
打完饭出来,忽然觉得那些棉絮很浪漫,仿佛雪花一般。
雨荆的笑容,依然挂在脑แ海中。想来是个完美的安排,我第一个送花的对象,亦即第一个ฐ告白的对象。
“黑糖”这个名字,相信每个厦大学子都不陌生。
这一切的一切都洋溢着浓厚的人文气息。
正当我在为移民阿联酋还是俄罗斯ั而举棋不定、左右为ฦ难时,草微的一句话把我从幻想拉回现实。
“你在傻笑什么เ?”
“我说真的。”
我回:“今天,你流感了吗?”
芋头提议去吃泰国菜,理由是厦门的中西菜系他都吃腻了,想试试南洋的口味,最近听说莲花那边新า开了家泰国料理很正宗。
小马提议去轮渡的必胜客,他想念那里的鸡翅,而且如果有幸坐在靠窗位置还能享受鼓浪屿的夜景。
想是这样想,我还是下意识地东张西望,看看路边哪里有卖酒。
真是倒霉,怎么会碰上这种室友?老是教坏我。
“不用麻烦你了,晚上我改到เ芙蓉餐厅吃,反而比较近。”她听出我话中的含义。
那么我邀她吃饭是否也是一种骚扰呢?
“哇靠,那么เ多狂蜂浪ฐ蝶啊。”
“嘿嘿。她呢最近比较烦,很多人在追,她不喜欢他们,又甩不掉那ว些痴心男ç生的纠缠。”
通常来讲,社团的展位一般由本社团的美女或者美男ç压阵,这样可以吸引比较多的观众。每个会长为ฦ了本社团着想,无不苦苦寻找合适人才。如果一个社团上至会长下至普通团员没有一个可以拿出来见人的,那ว就只好请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临时帮忙坐阵。再不行,就花点钱临时从哪个系雇个ฐ班花或者舍花,也不用做什么,坐在椅子上微笑即可,偶尔传单。但是这样做的效果不是很好。你接过传单,为了能够跟美女说话,就会随便问道你们这个社团怎么样怎么เ样,一问三不知;那ว美女回头招呼“*โ*过来帮我一下”,于是一只恐龙从天而降出现在你面前,结果呢?结果你就不见了。
我就是在这种巨大的嘈杂声中醒来的,照例招呼长腿:“快起床吧,到楼下看美女去。”
有些人清唱吼得很大声,听起来很有男子汉气概ฐ,但是一拿起麦,问题又暴露了,这回是伴奏老是赶不上他,比如芋头,每次听他在包厢里大叫,我在担心麦克风被震坏之余,脑海ร里会出现这样一副画面:芋头在前面跑,巴士在后面追,却怎么เ也追不到,芋头还时不时回头得意地说“嘿嘿就是让你追不到,怎么样”。
有些人清唱还可以,但是一拿起麦克风就不行了,老是搭不上歌曲伴奏,比如长腿,每次听他唱k,我的脑海里就浮现这样一副画ฑ面:一辆巴士在前面行驶,长腿在后面拼命追,却怎么เ也追不到เ。就是这种感觉。
“嘿嘿,她不是你师妹。”
“唉,师妹你忘了吗?我对师妹们不来电的。你们这么小,我这么老。”
“是的,就这样。”
“就这样?”
令人疑惑的是,美女自己้却好象不认为这是悲剧。当我偷看青蛙旁边的美女时,现她们个ฐ个都是一脸幸福的样子,笑容甜蜜。我看得心头滴血,真想对她们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牛粪里,开在牛粪里……”
因为美女虽然顶呱呱,但是旁้边通常是青蛙。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悲剧。而且这种悲剧每天都在校园里不停地上演着。难怪说悲剧是永恒的。
“你好啊水姑娘。”
“你好啊缘投先生。”(闽南话“缘投”即“英俊”的意思)
雨荆学着我的语气,脸上又浮现出那ว两个很小却很深的梨涡。
“孺子可教。”我动了一下。
“咦,你书包里什么在响?”雨荆好奇地问。
“哦……没什么,我放了个铃铛在里面,这样走路比较热闹啦。”我急中生智,让她猜出来就没意思了。
“呵呵真有趣。那我们要去哪里呢?”
“白城。”
白城是我安排的第一站。
一直希望有天可以牵着草微的手在沙滩上行走,那种感觉一定很幸福。
今天的白城人很多,海ร滩上几乎清一色都是情侣。
大一的中秋节是在这里度过的。全班同学分成几个ฐ小组围坐在沙滩上,点起蜡烛,玩游戏、表演节目。金黄的圆月挂在深蓝ณ的夜空,波涛澎湃。
那ว时我就想,如果以后有了女朋友,只须带她来这里坐着,就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
我看了一眼雨荆,她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这就证明了我的安排是对的,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排斥眼前美景。
草微,如果是你,你也会很开心的,对吗?我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
“这里感觉好好哦!”雨荆赞道。
我回过神来,说道:“当然。有没有听过‘浪ฐ漫在厦大’?不是徒有虚名的。”
“厦大真好,有山有湖有海。厦大的学生真的很幸福。”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厦大的学生。”
“嗯,对哦!”
我们在沙滩上行走。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