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漫舞很是满足。
“好,舞儿,我答应你,我不会瞒你。”钟离残夜说他不会瞒着漫舞,可是,他却没有说,不会骗她。
“没想到二哥在这里还有一处府邸,不会是金屋藏娇吧?”一进门漫舞就略带嘲讽地提高了嗓门说道,而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
漫舞决定赌一把,随机应变,也跟了进去。
忽然,钟离残夜将漫舞一推,漫舞一个不稳,后退几步,险些摔倒,而此时,她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抵在门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钟离残夜逼到了“绝路”。
钟离残夜看到漫舞微愣的表情,知道她在走神,有些微愠。她竟然感在自己面前走神!
钟离残夜鄙夷地望了一眼地上的一堆人,面无表情地牵着漫舞绕过人群向邪医所在的角落走去。
只听到酒楼ä内传来大汉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回荡在酒楼的上空。顷ั刻间,大汉身后的小弟们一拥而上,而暗影不知何时已๐经挡在了钟离残夜的前面,没有过多的打斗,大汉的几个小弟已经躺在地上打滚求饶了。
他故意无视那疼痛,声音不再那般高亢,语气和缓,温柔地道:“舞儿,不要哭了……”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เ来劝她,连“是我不好,不该凶你”这样的话,他都说不出口。
他双手扶着漫舞颤抖的肩头,看到她含泪的双眸,心中ณ隐隐作痛。
“主ว人,冷晴无能,没能ม顺利完成任务,反而被钟离残歌要了去,坏了主人的计划,请主人责罚。”冷晴字字恳切,即使是此刻四下无人,也依旧守着自己的本分,没有半分逾越。
只见冷晴缓缓走近钟离残风,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一定是冷晴在与钟离残风依依惜别了。
漫舞扬起灿烂的笑脸,对钟离残夜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钟离残风,只是笑容有所改变,只是礼貌的微笑着道:“二哥好。”
“舞儿,我二哥你见过几次了,应该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钟离残夜首先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安静的局面,在漫舞耳边用温柔的话语呢喃着,虽是呢喃,却完全可以被钟็离残风听到,包括他的语气,都能被他完全会意到。
“别吵,我们睡觉。”钟离残夜的声音懒懒的,好像说话间就可以去跟周公约会一般。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漫舞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钟离残夜的钳制,却一次又一次的忘记,这根本就是徒劳。
漫舞继续道:“我相信,奉承王爷的有人在,而且奉承的话,我也会说,而且还会说得很漂亮,但是我不想那样做,我希望能够做王爷的一面诚实的镜子,也许镜子里的世界并不美好,但确实最真切的。”
钟离残夜依旧ງ冷眼望着漫舞,紧绷的表情舒缓了一些。
“是位姑娘。”钟็离残夜莫名的心中ณ竟然有了一丝期待,仿佛眼前的人是他唯一的希望。
那日,邪医探过他的脉象,眼睛中ณ闪过一样的光芒,意味深长地看着钟็离残夜,道:“第一次毒发,是谁救了你?”
四皇子府院内,两个绝色男子一卧一坐,微风的吹拂下,墨发飞扬,片刻的宁静让人心慌。
微风徐徐,送来缕缕清香,明媚的阳光渐渐隐匿到了云层之中,使得大地稍有些暗淡。
忽然想起钟离残风还在树丛中,于是漫舞拨开树枝看去,却发现树丛中早ຉ已空荡荡,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是那yin贼害怕跟钟็离残夜碰面已经跑了?
“哦?”钟离残夜蹙眉,心中思量着残风那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
钟离残夜有些不快,洞房花烛夜,自己้的娘子喝过一杯酒后便倒头大睡,明明刚ธ刚还和自己说过会尽到เ本分,此刻๑便不管不顾的睡去了,难道都不为ฦ为夫更衣吗?
漫舞盈盈浅笑道:“这一杯酒算是你我的合欢酒了,既ຂ然夫君不喜欢那ว些繁琐的礼ึ仪,妾身必定赞成夫君的决定,只是妾身不胜酒力,已๐经迷糊了,要先休息。”酒入喉咙,辛辣浓烈。忍去不适感,漫舞径自走到床边翻身上床,倒头便睡去了,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钟离残夜。
钟็离残夜怎会不知今日里自己心情的每秒变化?有怎会不知这一切功劳还是要归功于那个心思灵透,开朗聪慧的女子。
那日江边的行刺๐事件还在追查之中,至今未能查出幕后主ว使,虽然钟离残夜并未因此责罚暗影,但是他心中如明镜,若不是凌云国公主一直住在府中,使得钟离残夜分神,恐怕早就要降罪暗影失职了。
关于叶火国国君钟离奉先的事迹,漫舞早有耳闻,对于他的坚定,漫舞钦佩不已,父皇与他同为国君,却做不到他的程度,这让漫舞觉得,钟离奉先确实是一个ฐ不简单的君王。
叶火国皇宫与凌云国大抵相同,算不上奢靡铺张,却大气磅礴ศ,由此可见叶火国的国君并不是注重颜面的君王。
心思被点破,漫舞无话可说,对,她就是想回宫了,她想念疼爱她的父皇和母妃,想念终日与她斗嘴却同样疼爱他的哥哥,而自己้的这点心思完全没有逃过钟离残夜的眼睛。
“怎样,舞儿可是如愿以偿?”钟็离残夜落下最后一子时,抬头对漫舞说道,笑得邪ิ肆。
“因为我猜你更喜欢这个名字”钟离残夜答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很显然,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喜欢这个名字?”对这个ฐ问题,漫舞真的很好奇。
“钟离残夜!”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先到เ了,漫舞果真是个急脾气。
“钟离残夜,你给我等着,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