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听了我的话,父亲一反常态地沉默了下来。我知道他在权衡要不要告诉我真相,这对于父亲来说似乎是一个艰难的抉择。这样的沉默大约过了一分钟,父亲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当年之所以不告诉你真相,是觉得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而且说了你也不明白。至于你说你想知道真相,其实真相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老爸,告诉我大爷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要听实话。”我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
我既很想很想把它领回家,但是我又想,我只是一个单身汉,工作又忙,经常出差,实在是没有条件养它。而且此时天已经大亮,很快就会有人出来晨练遛弯了。我觉得应该会有有好心人可以看它可怜,收养了它,至少不会让它冻死。
此时我的内心是矛盾的。
我看到大爷的名字,突然心悸一下,两个月来日夜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回复了一条短信:“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对面回复得很快:“我叫钱敏,我是钱家的人。”
我心脏狂跳:“是钱家的人,没错,大爷信里说的‘秘密就在钱家人身上’就是指这个钱家?!不管怎么เ样,这是一个突破,就算是刀山火海,这次也要勇往直前了。我必须要知道真相。”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回复道:“我要怎么找到你?”
那边的回复依然很快:“猜对了谜题就能ม找到我,谜面:‘见钱眼开’。”
“猜谜,好吧!你是在玩我。”我暗自想道,“只是这‘见钱眼开’是个什么鬼?你姓钱,你就可以这样逗我吗?见钱眼开能对应一个地方的名字不成?!”
我抓起一个红枣糕,边吃边想。
要我去找他,自然是要提示ิ一个地点的,只是“见钱眼开”是广州什么เ地方?跟钱有关,是个银行吗?哪一家呢?见钱?难道是建行?似乎有点靠谱,可是建行这么多家,怎么知道哪一家。
我又拿起了一只流沙包,可是却一下子失去了思路。直到我仰面吞下流沙包的时候,突然发现茶楼的柜台上摆着一只金色的招财猫,那只猫爪子还在一摆一摆地晃动。
招财,招财,财就是“钱”啊!
“好吧,原来钱在这里。”我又拿起一个春卷,开始细细观察这只招财猫,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猫爪所指的地方挂着一幅写意水墨画,画的是沙漠风光,一片沙丘,几只骆驼,旁้边遒劲地写着“大漠魂”三个字。
等等!沙漠!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เ。
我吞下一个马蹄糕,会心一笑。这倒却是开眼了,别人水墨都是画山水,这里却是画沙漠,所谓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渺渺黄沙天万里,壮心未解说风波。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谜底,谜底就在这“黄沙”二字。
在广州,黄沙不仅是个地名,更是代表着海ร鲜。黄沙海鲜市场,好吃到เ让人流连往返。而做海ร产的地方,竟然叫黄沙,听起来就跟现选现烧的海鲜滋味一般,可谓绝妙。
话不多说,结账出门,驱车赶往黄沙。
闲话且不表,到了黄沙,下车去到海鲜ຒ市场里。平日一般都是晚上来吃,所以还真没想到这里早晨的海鲜市场也是十分火爆,就是不知道旁边的酒楼营业没有,似乎不应该有这么早开门的店。就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穿着金色马甲的小哥上前问道:“请问是李先生吗?”
我打量了他一下说:“是的。”
小哥微笑地说:“李先生请随我来。”
我跟他一直来到旁边一栋建筑,乘电梯来到五楼ä,推门进去竟然是一间私人会所。那小哥一直领我走到一间包房外,说:“李先生,就是这里。”
我目送小哥离去,紧ู了紧背包,咳嗽了一下,轻叩了三声门。
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传来:“请进。”
我突然觉得有点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推门进去。
房间布置简洁优雅,没有过多陈设,只有一张方桌,两个ฐ圆凳,一套茶具,几个杯盏,墙上几副书法字画,看起来很有质感,可以看出会所的主人是一个十分有品位有情怀的人(很会装逼的人)。
此刻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其中一方凳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桌边小火炉上煮ุ着水,冒出阵阵水汽。
那女子鹅蛋脸型,鼻尖小巧挺巧,鼻梁很直,双眼微微凹陷,扎着马尾,看起来英气勃勃。此刻她坐在那里泡茶,背很挺,一种干练的气质弥漫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人特别“怂”的缘故,我觉得这个ฐ姑娘很不好惹。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เ,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年轻女子。
她见我发懵,不动声色地伸手道:“请坐。”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地挺了挺胸ถ,让自己看起来稍显自信一点:“你到底是谁?”
她听到เ我的问话,轻笑一声道:“想不到李尔李博士竟然也不是那ว么เ与众不同,这个问题其实是最不重要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