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看到了一个能ม撒气的东西。
也太悲催了吧?
嗯,应该给自己้超个响亮的条字。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觉浮出了笑容。仿佛真的有七八个国色天香一起围绕在她的身边一样。
她带着兴奋、又略带着一丝遗憾的喃喃着:
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墙”,这哪是什么墙啊,正是一块块凹凸不平的山石。
一想起自己刚刚在脸上刮的那ว个ฐ温柔啊,她的脸不禁也腾的红了
她红着脸,还是忍不住翻看着小小的竹片。比用那树棍肯定舒服多了。
她好奇地喃喃着:
“为什么不用纸呢?”
“用纸?”
“是呀。”
“那是宫里才用的起的。”
啊!她想起了历史课上讲的古代造纸术,一张纸从制浆到เ晾干,要半个多月呢。
那么小的手工产量,也只能是宫里才用得起吧。
看来这盒精致的小竹片,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
她拿着小竹片问道:
“这个ฐ是不是也很贵?”
柳三娘轻轻点了点头:
“这也是好有钱、好有钱的人才用的起的。”
哦,原来被她穿掉的土匪还是挺识货的嘛。
也是啊,古人没塑料袋,真的带一摞纸在身上,一下雨什么的肯定都成浆糊了。
行走江湖还是带这一盒小竹片更方แ便、更防水。
以前那么多书书上穿越的,是怎么เ行走江湖的呢?难道她们从来便便后不擦、不擦、不擦什么的?
小心地收好小竹片,这才是真正的好宝贝。
她斜斜地瞟了一眼柳三娘,这傻丫头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还懂ฦ得挺多
小布包里,还剩下两根长长的带子。
她正想一把抓起来问问,又猛地汀。偷偷看看柳三娘是不是又笑得花枝乱ກ颤。
还好,这回柳三娘没有笑。
真的没笑。
只是她的脸上浮起了两ä朵羞云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
小心地提起了一根带子。细细长长的,裤ไ带不像裤ไ带,腰带不像腰带,到更像是现代男ç人们西装配的领带。
古代男人打领带吗?
记不得是古龙还是温瑞安的书书里,有个系红领ๆ巾的大帅哥。
嘎嘎。打领带技术不乍的,系红领巾那可是拿手强项。
动作麻利地系了个ฐ“红领ๆ巾”。
正要扭脸过去问问是不是帅呆了,却看见了柳三娘吃惊的眼神
柳三娘吃惊地瞪着双眼,小心翼翼地问着:
“相公,男ç人也有月事吗?”
她不明白地看着柳三娘。
月事?
大姨妈?
这和男ç人有什么关系?
柳三娘好像想明白了似的,羞羞地说道:
“原来男人的月事带是戴在脖子上的。”
各位穿西装带领带的男同胞们,表骂偶啊。
“男人的月事带是戴在脖子上的”这不是偶说的。
“男ç人的月事带是戴在脖ๆ子上的”这是柳三娘说的。
脸烧的一下成了猴子的。
赶紧一把扯下了脖ๆ子上的“红领巾”
月事带。
这个被穿掉的、悲催的土匪也太变态吧?好好地藏两根女人的月事带干什么?
月事?女人?
哇
她一下明白了。
她原来根本没有悲催地穿成什么“古代男ç”,她分明还是女儿身。
她原来明明白白的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土匪
两手抓着月事带,使劲地跳了起来。她想喊、她想叫、她想疯
“啊、啊、啊”
她看到了柳三娘。
柳三娘躬着腰,脸上还带着两朵羞云,两手紧紧地捂着耳朵。
害自己提心吊胆了这么长时间,哼、哼。
都是这傻丫ฑ头啊、啊、啊。
哼,白长这么เ大了,连男人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啊、啊、啊
使劲地发泄了一回,心里顺畅多了。
开始同情起柳三娘来了。
五四运动,真的是太重要、太重要了。
封建礼教真的害死人呐。
女孩子关在屋里,十几年不许见生人面,搞得长这么大了连男人都分不清。
可怜的柳三娘。
悲催的封建礼教,不仅害死古代mm,还差点吓死现代mm
看着柳三娘那满脸的娇羞和可爱,一个坏坏的主意冒上了心头。
继续女扮男装ณ的当相公,玩死这个千娇百爱的小丫头。
嘿、嘿
心里美美地笑着,脸上摆起了凶恶的面孔,张牙舞爪地朝柳三娘扑了过去:
“娘子亲亲,娘子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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