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更好。
明明知道灵魂什么的是欺骗人的，她也只不过是找点心灵慰藉。她知道妈妈已经死了，没有什么灵魂，也不会回来，更不知道她的女儿受了什么เ委屈。
吃过了粥，宁绾就坐在沙发上没怎么动过，为了增加安全感就抱着好几个抱枕。
兰姨哪能听明白她真正的意思，就一个劲地拍着她安慰她，尽量不提她的伤心事。
“守灵……”她念着，眼神渐渐聚焦，“对……要守灵……妈妈要回家的……不能让妈妈迷路……”
“好好，不提，”女佣心想大概是小姐又跟少爷置气了，正赌气呢，便也没有多想，先劝她吃饭，“那ว绾小姐总得吃饭吧？饿坏了可不好。今晚绾小姐不给夫人守灵了吗？吃饱了才有力气。”
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当他的手再次触碰到เ她的肌肤时，她也终于再次确定。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那个见到自己就会笑得开心的绾绾在看到自己时却犹如见了魔鬼一般。
“哎，一定是爸爸被抓妈妈自杀的事把她给逼疯了，都患上癔症了……该给她找个心理医生好好看看。”
“就是啊，竟然说如言强暴她，如言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起床，下楼，会看到妈妈对她微笑，吃妈妈亲手为她做的早餐。
天已经亮了，她多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那ว是……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前方，一秒之后，“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心跟着震了一下。
“傻瓜……”宁如言因常年拿枪而生茧的手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激起她的轻颤，“是真的还是清白，纪委会查清楚……这事根本就不用你操心……”
宁绾急促地呼吸着，她哭着，“哥……你醒一醒……爸爸被抓走了，我也很难过……我们要振作起来找证据好不好……我们不能让爸爸含冤……”
宁绾睁大了眼，不能再欺骗自己，她试着做最后的挣扎，在猛烈的摇晃中，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宁如言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将她下身最后的屏障猛地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