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冷笑,“是啊,我也在想,我怎么还没回去呢。”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舒歌理解陈信旋的悲伤,过去两年,她也是沉沦在没有回应的爱情里;那种想爱,爱不到的痛苦,到底有多磨人。
下一刻,没有再理会他们,扭动着身体转身离开。
“不是故意的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他手里拿的是舒歌前几天上网淘的围巾,原本舒歌是打算给兰泽的,却不想被他‘抢’了去。
林庭延懒散的走出客厅,舒歌惊愕,只见那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的毛线衣露出白色的衬衣领口,黑色的西装大衣,笔直修长,精简的手工裁é剪得恰到เ好处,仿佛量身定做般的将他衬托得完美。
“谢谢。”
肖洒安静的接过,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像舒歌那样的女孩,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仅是那雄厚的家世背景,就已经足够人心动了。
他们口中的爱情,永远都是口不对心,满嘴的不喜欢不在乎无所谓,其实心里想的又是一套,她可真傻,竟然会相信他的话。
舒歌眯着眼睛,咬着牙看了林庭延一会儿,将手中的托盘搁在桌面上。
林庭延坐在靠椅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抿着笑看着舒歌。
“二嫂你。”
见林庭延欲开口,王清韵再次抢先开口,“不过,我没想过要道歉。”
林庭延话音刚ธ落,舒歌一把推开他,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变态。”
舒歌心里暗自腹诽,林庭延是故意的吧,明知道陈茹默回来了,还叫她来公司,摆明是要她难堪,想着她脸上恨恨的。
这副美丽的躯壳,多么เ的容易蒙蔽人的双眼。要不是两年前她亲手撕毁这她们之间这层伪装ณ,舒歌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信任多年的好姐姐,到เ底有多虚伪可怕。
不同于舒歌的猛灌,林庭延嚼着芝士,细细品尝着酒的味道。
“少喝点。”
“真是二货太太,这也能忘了。”
忽然被松开,舒歌再次忍不住缩了缩。
“不知道。”肖洒撇撇嘴,“看他似乎没受多少影响,还得到不少赞助商青睐。”
“阿泽最近都在忙什么?好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舒歌沉默了一会开口。
“写那篇报道的记者,是茹默姐的大学同学。”舒歌停顿了一会儿,犀利直白道。
“……”
低沉的大提琴音从二楼传来,林庭延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常态。
看着舒歌消失的背影,林庭延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我…我也就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陈信旋尴尬笑道。
“你该不会把我们几个ฐ给出卖了吧?”王清韵试探性的问道。
想着舒歌脸色稍加缓和过来,“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差不多咱们也该回去了,外面冷死了。”
想着,舒歌越加觉得害怕,她可不要在这里过夜。
那时候,舒歌第一次想,如果没有嫁给林庭延,该有多好。
她跟兰泽的绯闻就是从那ว个时候开始疯传,这两年来从未断过,兴许是因为他们从不解释,久而久ื之,他们被公认为音乐界的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