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得意,再有一次,你就……”
“大姐,看在你面上。”童心也找台阶下。
上官舒说:“够老实的。”
童心看了,心里直骂:真他妈没血性,拿着这牌开,自己抓不着,他却浪费,好不了,永远上不了台面。
大耳贼又提出来:“还是有假。”
从小义点头:“大姐,您说得对。”
小北京是喜气洋洋。
这个时候,桃子的心情很复杂,对麻大爷是又气又悔又喜欢他的幽默,一不小心走了神了,给小北京点了把大炮儿。
桃子说:“前些日子跟老麻子生气,受了点风,连药带针,三百多块花了,说是消炎效果最好的,瞎掰,根本不管用,过了一星期,才下去,二饼。”
“你说也邪ิ行了,日子过好了,怪病也全出来了,要在往常多喝点儿白开水,被子一捂,齐活。”
“真要有一个给我生儿子的,让我锅炉干什么都行。”
饶小溪说:“就你说的条件,你养得起吗?得全包呀。”
说着话小民子一看自己的手牌只是十金,这么多人还撑着不走,感觉不妙,赶紧撤。
“浑蛋。”
阚童没有忌讳:“有的时候,牌也拍马屁,也能穿出牌来,但是,这种机会不多,奇迹,并不是给每一个ฐ人的。”
小民子说:“爷们儿,您继续玩活儿。”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的女人,就只能忠实于我。”
“说的真难听,我们是夫妻。”
班影说:“芮惠,点,宰他宰定了。”
“随便。”
“当然,谁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不但有保障,而且,抽水就是一大进项ำ。”
“赌场能赢钱吗?”
“那我哪敢呀,你是名花有主ว,麻大爷敢拼上老胳膊跟我干。”话没说完,他一不小心,点了炮儿,不大不小的七对。
桃子说:“你算老几呀?招我试试?”
“地安门”说:“风大别闪着舌头。”
“妹妹,这俩,挨办的货。”
小北京向来是跟幽灵似的,来去匆匆,今儿主动往上赶,真是邪ิ门儿。
“凑局呀。”
“充大呀?”
“老人不传古,小家雀要失谱。”
“像你们女人……”
“打牌看人性,一点不假,有心计的人打牌轻松自如,即使输掉,也得体大方,不骂牌;目光短浅的人,出牌毛糙,不讲究策略,喜欢急功近利;心胸ถ狭窄者,斤斤计较,不去追求质量高的牌,宁肯自己้不和,也绝不给别人放炮,把牌捏得死死的。
人,不可能ม全顺。
人,不会两全。
“就这名儿,值点钱,小民子,给钱吧。”
“贴切。”“对口。”马上有人呼应。
大咪咪相当理解小民子的心情,模模糊糊对他有了种奇怪的好感,怎么都觉得他说话举止很舒服,她便递上一句安慰的话:“人呀,此一时,彼一时,兄弟,不可能ม永远走背字,早ຉ晚有适合自己的那ว一天,得拿自己当回事儿,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得自己想办法找补,赌气、怄气,那都没用,一点一点缓。”
小民子喝了口茶:“这年头,谁傻呀,三把两把,你做把大牌,没人玩儿了。”
小民子:“得,得,不聊这个,下午怎么弄?”
饶小溪自顾自吃着菜:“听明白了?像我跟大姐这样的女子,并不寄希望你们有多少钱,够吃够喝齐活,需要安稳的日子。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一天也不愿意过,你们说,要求高吗?能做到เ就是万幸。”
耗子指着他的鼻子:“不会装ณ傻,你就不是个ฐ聪明的男人,也不是个活得快乐่的男人。”
“地安门”:“谬论,你也喝多了,我偏不这样。”
麻大爷:“还成。”
大耳贼出怪笑:“哈,哈,这可不对,有点只允许你杀人放火,不许我们点灯的味道,爷们儿,闪着腰没有?”
桃子乐得前仰后合:“该,活该,没响了吧,毙你,不服,接着镲,老家雀就是比你们强,肚子里有干货。”
大耳贼已认头,有板有眼地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看着你们这么เ多人围着本哥们儿转,不胜荣幸,即便不和,也值,不过,你们也真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为ฦ一把小牌,兴师动众,如临大敌,至于吗?”
“地安门”玩儿不上牌,干着急,也跟着起哄:“这牌呀,虚的,甭怕,丫没这手。”
“得了,又是歪理,把你那个所谓的被逼无奈讲讲,真邪了门了,学坏还有个原因,搞女人还有理由。”
“真的,尤姐,我开服装厂,那个活儿得有细心的人给顶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