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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平得意的点着头,眼睛看着我,说:“我儿子没问题,他可不像其他的孩子,我对他一直是有信心的。”
“胆小的人才上网找刺๐激,因为可以不必承担责任。注意着点吧老胡。”我终于拿不住,杠铃掉了下来。
胡一平摇头。“我估计他不会吧。我们家东东,他也就玩玩游戏,他从小就胆小,爱学习,人安份着呢。”
“照你这一说,我好象是窥淫癖了。我没那么下作吧。”
“你看是看,但是千万可别ี乱ກ那些淫秽的贴子,小心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
她几乎一眼也没有看我,就直接掠过我坐到了我身后的桌子上了,她走过时,一阵浓烈的的香水味道涌了上来。
“一碗面。”她的声音很低沉。
我:钢管秀?脱衣舞表演是吗?你会?
她:哥哥,我还会钢管秀呢?你想看吗?
用这种方แ式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吗?他回话,再上一个ฐ坏坏的笑脸。
我刚刚ธ把自己้的个人主页充实了一下,贴了很多文字上去,算是对自己的的一个交待吧。我回上一句话。
我说:“咱俩一样,我也正琢磨着什么เ时候走呢?”
“我先走吧。要不咱俩都走了,他们面上也不好看,你受累็,再多呆会吧。这种风化场所,我平常很少去,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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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明拍拍我的肩膀,回去了。我站在歌厅的走廊里往下看,下面已经全黑了,夜来得真早。
我推开门,一进去就被一阵震耳的声浪ฐ冲得险些摔出门去。胡一平他们把音响开到了最大,放上迪曲,不过,让人震慑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桌上,一名小姐站在上面,正扭腰摇臀的舞着,胡一平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向她身上仍去,钞票飞起处,小姐将胸罩解开,白嫩的胸脯坦露出来。
“文波!来,坐这儿,看艳舞,看艳舞!”胡一平喝得烂醉,在那ว里大呼小叫,顾襄坐在他旁边,脸上挂着暖味的笑。
小姐不断的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胡一平手中的钞票飞起,她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一直脱到直剩一条内裤ไ,白花花的肉体在五彩的灯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ກ,胡一平喊着:“都上去都上去,一律有赏!”
几个小姐都上来了,桌上没那ว么大地方,她挤成一团,有人还摔了下来,倒在了胡一平的怀里,一阵吵闹声,我的头开始晕了起来,可能ม是酒喝得太多了吧。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跌跌撞撞的走出屋里,来到卫生间,一阵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眼前金星乱ກ闪,不断的浮现着刚才看见的白花花的大腿和胸ถ脯。
在卫生间逗留了一会儿,我决定不告而别。走出门的时候,一阵阵冷风吹起,我看见歌厅门口,顾襄的车和胡一平的车并排放在一起,和他们两人在歌厅时一样,很亲密。
到家了才现,已๐经后半夜了。安琪没在。手机没电了,胡一平他们打没打过电话也不知道了,我习惯性的打开电脑,找到了凤凰说的那ว个网页。她不在。还是离线状态。我给她留了言:我在梦里见过你了。然后就睡了。
半夜醒来,现安琪的床还是空的,她又习惯性的加班了。鬼使神差的打开电脑,再进去,她还是处在离线状态。还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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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韩力在楼下的公共浴池里泡澡,这可能ม是这个ฐ城市最便宜的浴池了,两元一人,搓澡的话,一人三元,所有的活儿全下来也不过十元。
从九十年代末,我们这个城市里的洗浴就突然有如雨后春笋一样的多了起来,相应的与洗浴有关的配套服务也多了。以至于有个典故。说那ว年我们这里传说闹地震,长途车上挤满了往家赶的人,最后因载翻车,车上死了一百个洗浴中心的小姐。
我平生洗过最奢侈的一个浴是在城西的富丽华,胡一平请客,有我和工商局的六个人。我们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包间,先在玛瑙石铺成的浴盆里洗,又做泥浴,最后招了六个服务生,统一做全身按摩,不过这不是正点。正点是在后面,十二点以后大家一起看了一场艳舞,艳舞后,胡一平给我们一人找了一个小姐,说好做全套,冰火毒龙蚂蚁上树什么的,58o元一人,那天我能享受到的服务也就到此为ฦ止。因为ฦ我那天喝多了酒头疼,急于回家,把给我找的那个小姐退了,那些花活一个也没做上。后来早上听胡一平,那ว晚上一晚造了他六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