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着额头,密实的睫毛覆下厚重的剪ຘ影。
后来等她看完节目准备睡觉,转头却发现这男人已经昏昏欲睡了。
白忱微微挑眉,倒没有太吃惊的样子,只是继续低头忙自己的公事:“所以你现在要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毁了爸半生的心血?”
钟礼清沉默看着他,白忱脸上的惊讶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可是这并没有让钟礼清好受一点。她努力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情绪,点了点头:“我下午在店门外看到你的车了。”
林良欢等肖禾走了才滑进温热的床垫间闭上眼,被褥间都还残存着他的气味,好闻又让人晕眩的男性气息。昨晚他好像变了个ฐ样子,难得主动的一味索取,而她一点心情也没有,敷衍了事的攀着他。
肖禾听着她敷衍又沉闷的回应,心里还是觉得不满,最终却也没再说什么,帮她把被角掖好,盖住她胸前暧昧的痕迹。
白忱偏转过头,专心睨着她略带红晕的脸蛋:“在关心我?”
他带着低笑的声音缓缓传进耳里,钟礼ึ清吓了一跳,故作镇定的盯着前方:“哦。”
杨峥眯了眯眼角,清隽的五官似有不甘,索性整个身子侧向她,语气微沉:“你还是选他。”
林良欢被他看着就更加暴躁:“放我出去。”
林良欢静静听着,心里倒没有多少辛酸的感觉。
路三叹了口气,眼巴巴๒的看着林良欢:“大小姐,你背后为肖队做了那ว么多事,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说不准心里还有别人。你真能忍这口气啊,要我我可忍不了,你又不是没人要,至于这么倒贴吗?”
林良欢一直以为是自己从小没和女性长辈相处过,所以不懂讨好婆婆的心思,还刻意找了不少关于婆媳的小说和电视恶补,最后发现她和肖母的境况与每一个ฐ家庭都不相似。
之后就命人送上楼,林良欢依旧是一次也没见她穿过。
她急忙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
肖禾抬眼看她,嘴角依旧带着坏笑,湿热的唇-舌不住往下,林良欢感觉到温热,肚脐被他轻轻麻麻的亲吻几下,继而是更难以启齿的部位。
路三看到林良欢终于有空理自己了,急忙腆着脸迎上去:“大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说完又去和其他人寒暄,林良欢交际手段好,和肖禾队里的人又都熟悉,很快就把办公室里的人都逗得又无奈又好笑。大家对她来保释林父手下混混这种事早就睁只眼闭只眼、已经见怪不怪了。
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ທ她和父亲、弟弟三人相依为命。
周老师就没再坚持,叮嘱她一定要找人陪同。钟礼清却谁也没通知,自己打车去了附近的仁爱医院。
她生怕看了就万劫不复。
“小牧6๔岁来的我家,她是个农村孩子,是我奶奶从老家买来的。”
林良欢能ม感觉到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温热滚烫,但他声调里无端带了几分悲凉:“她小小瘦瘦的,但却很结实,自小几乎ๆ没什么เ病痛,身体壮得像条小牛。我那时候很羡慕她,特别想像她一样。”
“我小时候病很多,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只能看着小牧每天在我面前玩耍,我不能ม玩的东西她替我玩,我不能做的事情她替我做,就连我喜欢的东西,她也会想办法替我拿到手。”
林良欢安静听着,脑แ海中竟然能勾勒出肖牧天真善良的模样。
肖禾又说:“她是奶奶领养来和我换命的孩子,本不该迷信的,可是自从小牧来了之ใ后,我的确越来越少生病。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考上警校,后来因为小牧,我终于如愿以偿,而且小牧也和我一起上了警校——”
林良欢默默垂了眼,多美好的青梅竹马啊,如果不是肖牧后来出了意外,肖禾和她大概ฐ会有个美好的结局吧。
或许故事也到เ了最残忍的时候,肖禾静默几秒,这才缓慢开口:“我毕业实习的第一年就出事了,在追查一起毒品缉私案件时,被毒贩刺๐伤,如果不是小牧,我可能ม早就死了。”
林良欢倏地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肖禾,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迟疑着问:“是肖牧……救了你?”
肖禾点了点头:“我睁眼看到的就是小牧,小牧也默认了,她当时正在做卧……”
肖禾话到一半又顿ู住,接着说:“当时为这事差点暴露身份,队里还对她进行了处罚。”
林良欢无话可说了,抿紧ู嘴唇不做声,而肖禾沉淀好情绪才捏住她的下巴,迫她转头看着自己้:“你的秘密。”
林良欢认真的看着他,片刻后讶然失笑:“……我忘了。”
原来他不是忘了,而是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还傻乎乎的以为ฦ只要努力,总能让他记起些什么的。
肖禾看她好像又兴致不高,微微低头看她:“林良欢,你故意耍我?”
林良欢笑而不语,心底却好像被针扎一样,绵绵密密的痛意袭遍全身。
肖禾深深看着她素白的小脸,忽然倾身压住她,清爽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又亦幻亦真。
“作为耍赖的补偿。”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手心慢慢沿着她大腿往上,轻易的挑起她的睡裙ำ。
芳草幽泽,他指腹轻轻摩挲着逗-弄,她感觉到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