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字?这么机密?连我这个指导员也保密?”罗忠又是一连串ธ的追问。
饶平泰恍然大悟说:“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向柳青同志要白手绢是为ฦ了做箭缨;躲在老戴屋里,是为了写字!”
那辆日军军车嘎ะ然而止,宇岛大佐从车上下来,走近靠在车门口受伤的岗村队长。
伪县长赵坤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用力将插在礼堂木柱上的箭镖拔了下来。
守门伪兵拦住他们盘问:“找谁?证件!”
此时,饶平泰和汪梅正好来到伪孝感县政府大院门前。
“可不是吗?人称她们四姐妹是‘天上七仙女,东山四朵花’呀!听说当年到东山求婚的达官贵人把汪家门坎都踏破了!”伪兵甲咂着嘴道。
两ä人进去后,伪兵乙说:“这汪家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戴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到เ孝感城?”坐在小船舱里的汪梅问道。
老戴边划桨边说道:๘“从左ุ边直通云梦县;从右拐弯,通府河。此去孝感水路六十多里,中途要休息。”
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所扰,赵坤南受了一惊,像惊弓之鸟,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程秘书悄悄地来到赵坤南的身边,突然说:“县座——”
“走到这一带我迷路了,情况十分紧急,我只好鸣枪找人了!”通讯兵小吴答道。
“刚ธ才是你打的枪?”饶平泰问。
两个站岗的伪军哨兵一见是郭太太出来了,忙向汪菊弯腰鞠躬,色迷迷的眼睛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嘴里说:“二姨太走好!”
汪菊拎着小包,扭着细腰,“格登格登”地向保安大队院门走去。
“郭大队长!你我两ä人还算好,有马代步,这一二十个弟兄那ว才叫倒霉呢!”赵五林说。
“他娘的!昨晚日本宪兵队在孝感城内转了一小圈,便回去睡大觉,要我们别ี动队从孝北转到孝南湖区,整整一夜没合眼(打了个呵欠),这么转来转去,又是风,又是雨,又没有女人,还要捉拿什么เ新四军的可疑分子,捉他娘的屁!”郭财满腹牢骚地骂道。
“嗨!我的明白!”宇岛大佐说完放下话筒,对站在身边的副官说,“你的,马上把宪兵队长岗村叫来。”
话筒里传来西尾将军的声音:“从我们情报机关各方面截获敌人的情报来看,新四军第五师有组建神秘的敌工大队的意图,我命令你加强孝感地区,尤其是靠近武汉的孝南湖区的巡ำ逻和警戒,并着手组建一支别动大队,来专门对付新四军的游击队!”
“秦书记,你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饶平泰还要跟牛部长扯嘴皮,秦伟山拉了他一把说:“来!”一边说着一边揭开放在办公桌右角上的象棋盘,取出棋盘纸,迅把它摊开并将棋子倒在上面,“你看,有兵、还有卒,有男的、也许还有女的……”
最后,黄啸天布置道:“好!这次行动对我们也是一次锻炼。下面,我把工ื作安排重新布置一下:张天水同志的米酒照卖不误;郑天锁同志——你这偷马贼看来得换岗。你必须在明天凌晨化装出城,直奔青龙岗,由县委重新分配工ื作。临走前,请不要忘记带上我的工ื作报告。大家也够累็了,睡觉吧,天水、天锁也该休息了,明天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深夜,宇岛大佐的车队还在公路上奔驰。过不久ื,车队驶入武汉市区。
只见江波浩渺,霓虹闪烁。江汉关钟楼ä上传来钟็声……分钟时针正指子夜2๐点。
亚洲舞厅的乐่队在舞池中交响,小号吹奏着日本的名曲——《樱花》。
西尾将军正挽着一位姿色群的艳装女郎在跳着慢四步……
舞厅中多是日军军官,也有武汉的政要、商贾……
高岛副官走到西尾将军声边,向他耳语了几句。
西尾将军有礼貌地说:“林小姐,对不起,失陪了。”说着迈出舞厅。
深夜的武汉街头,行人稀少,少数商店还亮着霓虹。
西尾将军乘๖坐的黑色轿车在快驰行。
很快,那黑色轿车急驶进日军驻武汉司令部大院。高岛副官下车为西尾将军打开后车门。
西尾将军走出轿车。迎面走来宇岛大佐,向西尾将军肃立致敬。西尾将军还以军礼ึ。
两人匆匆沿着光洁的白色扶梯上到เ二楼西尾将军办公楼。副官退下。两ä人盘膝对坐。副官端来饮料é。
“宇岛君,有什么急事?”西尾将军问。
“今晚8点2o分,在孝感县府院内大礼ึ堂前,生歹徒枪击事件。”宇岛大佐报告。
“啊——”西尾将军一惊。
“歹徒本想暗杀我的。可是,赴会前,我让岗村队长作替身先行。结果——”宇岛大佐接着说。
“结果怎么啦?”西尾将军急切地又问。
“岗村队长的手腕受了点轻伤;另外,在追击歹徒时,有两个士兵腿受了伤。”宇岛大佐回答。
西尾将军略舒了一口气:“啊!我们的对手倒是手下留情……真令人费解!”他呷了一口茶,问道,“岗村君伤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报告将军,是右手。”
西尾将军下意识地用左ุ手摸着自己的右手腕,问道:“当时岗村队长的右手是不是举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