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大夫的“小母牛”们开始脱衣服，有的很羞怯，有的很麻利，有的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爱德华大夫打量着这群光溜溜的“小母牛”，果然好景色，它们黑白相间，鲜嫩不一，各有千秋。他向这堆“牛肉”中的一个打了个ฐ手势：“躺到台上来。”那块“白牛肉”犹豫不决，“还要我拿木棍来赶你吗？”爱德华大夫不耐烦地说。她只好照办，爱德华大夫把一个窥镜伸进了那块“白牛肉”的体内。“有一种不正常的暗红。”他边检查边说。
“我的小母牛们，我是你们的爱德华大夫，现在请把你们美丽ษ的‘母牛皮’脱下来，”他挥动着一双油腻腻的手，“听清楚，是全部ຖ脱光。”一个黑女人小心翼翼地问：“是一点都不剩吗？”爱德话大夫哈哈大笑起来，他用一个奇怪的医疗器械打了一下黑女人的屁股，“我亲爱的小母牛，你难道不清楚‘全部’是什么意思吗？”
她感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那是两ä个天使，一个长着张俊风的头，一个ฐ长着珍妮的脸。她认为他们是“两口子”，两ä个天使在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衣服，那动作好轻柔，只有天使才有那ว般轻柔。她感到那ว梦好真实，好奇妙，她害怕自己会突然醒来，她喜欢看天使接吻，喜欢天使脱她的衣服。还好，老天特别眷顾她，让她继续做梦。
她迷迷糊糊地听见珍妮说：“药起作用了，‘小猫咪’不行了。”她仿佛又听见张俊风说：“我们还等什么？干正事吧。”但这些声音都离她很远，她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她的身体好象正在离她而去，这是一种肉体之外的美好感觉。她觉得一切都那样柔，一切都那样软，就像抓住一片白天鹅的羽毛向一朵彩霞飞去。
“我哪来的儿子？”他说，但李妙儿说得那样认真，他心里“咚”的一声，他的背心冷。
“我杀死了你的儿子。”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她明显感到เ了他的害怕，她也就更加快乐了。
几天后，张俊风去了新า奥尔良，临走时，他对李妙儿说，他会每天给她打电å话的。于是李妙儿就等着张俊风的电å话，那种等待是快乐่而漫长的。李妙儿在等待中想象，她认为ฦ张俊风也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เ她的声音。张俊风到เ美国的第一天，果然如约给李妙儿打来了电话。电话铃一响，李妙儿的心就一阵狂跳。“喂！你还好吗？”她问，十分关切地问。“恐怕不太好。”他说，“我去了警察局，他们带我去看到了我不愿意看到的。”他哽咽了，李妙儿听见他在哭。“就这样吧，”他说，“我明天再打给你。”然后，他挂断ษ了电话。李妙儿握住话筒，呆呆地站在那里，她恨自己没有跟他一起去，如果她去了，她现在就在他身边，就像那ว天晚上一样，她有很多办法安慰她，用她的柔情，当然，还用一点“别的”。
她把张俊风的手按在她的胸上，好象那样会减轻他的悲痛。她吻住他的唇，立即就品尝到เ了他泪水的咸涩。她把他那ว泪水吞进肚里，感觉出奇地好。她抚摸着他，一点一点地抚摸，她把情感灌注在手上，这一招起到เ了一定的效果。“今晚我跟你睡。”她柔情万种地说。“嗯！”他只“嗯”了一声，他还在哭。这表明他同意了，于是就在那天晚上，他流着泪走入了她的身体，而且“走入”了多次。每一次他都在哭，泪水打湿了他们的爱欲。“你要好好保留你身上的檀香，”他哭着说，“如果你身上的檀香味没有了，我可怎么办呢？”李妙儿摸着他的臀部，那是一个奇妙的部ຖ位，是欲望的中ณ转站。他的臀部具有惊人的结实感，李妙儿好喜欢，有好几次，她都几乎要为他的臀部ຖ放声高歌，但她还是忍住了，觉得在这种“非常时期”，那样做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哦，”她似懂ฦ非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张教授并没有怪她，她真想在心里喊理解万岁。“谢谢你。”
“这不要紧，”张教授说，“那不关你的事，是欲望自己้在寻找突破口，你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