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出事了。”我心想,我要赶回去看看生了什么,腿还是挪不动。我感到绝望,我想大声喊叫,却什么都喊不出来。我开始流泪,恐惧的泪。终于我坚持不住,整个身子顺着墙壁慢慢往下滑,坐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再次往出来的地方แ望去,团委办公室的门已经湮没在黑暗中ณ,就在这时,从那里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是“砰”的一声,是门关上的声音,接着又恢复了寂静。
“哟,部ຖ长你皱着眉头在考虑什么国家大事呢?”胡晓莉开着玩笑。
我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子,反复思考,想理出一点头绪。这时,胡晓莉推门走了进来。她是社ุ团部舞蹈队的队长,比我高一个年级,口腔专业的学生。人挺漂亮,也很随和。
“是的,你不问我,我也会告诉你,你必须对这事有所了解,才能ม应付危险的处境。”
我转移了话题,“那么,现在能把你掌握的一些情况告诉我吗?”
今天我去了警察局以朋友的身份了解了有关奈美的死因,同时也要求看了验尸报告。报告上写,因过度惊吓,心脏ู猝停导致循环衰竭而死,还说在血样中现了大量的麻醉制剂,也就是说,他们认为奈美是吸入大量麻醉药品产生幻觉惊恐而死的。我问过验尸官,他说奈美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所以排除了别ี人强行给她注射或强迫她吸食毒品的可能ม。可我知道,奈美根本没有吸食麻醉药品的恶习。
95年1o月18日天气:阴
果真是这样吗?也许它将比地狱更加黑暗。
永恒?有没有让生命永不消เ逝的办法?人类有史以来不停地追求生命的永恒,现代科学似乎ๆ证明这是一个幻想,但科学的进一步展似乎又让我们看到了曙光……
“哼!”我有点生气了。
“你难道忘了?我曾经告诉你,我能看透别ี人的心思。”
“我明白了。”我答道。
前田丽子笑了笑,说:“那么เ,我也该走了。不过你要记住,今晚所生的一切千万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杂志的内容很有趣,是一些有关异类接触的文章,我很快就被它们吸引了。
“傻瓜,有什么好怕的。”我告诉自己,“今晚有迎新า晚会,谁会来这儿?一定是前田à丽子。那ว淡淡的清香或许是她身上留下的香水味,也许她去了洗手间,过不多久就会回来。”想到这儿,刚才绷紧的心弦松开了。我走到เ书架旁้,随手抽出一本杂志,找了一张靠窗户的椅子坐下来。
“你醒了,好点了吗?你都睡两天两夜了。”徐志飞说。我这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好多了,谢谢你们。”
“你是不是被打劫了?”林渡雨半开玩笑地说,“手能动了吗?”
我抬了抬手臂,“基本上可以活动,只是还有那么点点疼。”
“你醒了就好,安心养伤,我们给你带了点水果。”赵军指了指手中提着的口袋。
“谢谢大家了。”我突然感到เ一种温暖,友情的温暖。
“对了,是谁送我进医院的?”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不知道。”徐志飞说,“我们也是听说后才知道的,开始还不相信你出事了。”
“还有啊,有个女的疯了你知道吗?”林渡雨急着抢白。
“疯了?是不是灵敏?”我问。
“对对,就是她,”林渡雨接着说,“还有舞蹈队的队长,也一直处在晕迷中,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请问林原是在这病房吗?”
是孟娜的声音,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嘿嘿,有佳人探访,我们还是先行回避了。”林渡雨做了个鬼脸。
“别乱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嘿嘿,别解释,越描越黑,我们也该回去了,午饭还没吃呢。”徐志飞说。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们走了。”赵军还是那样,总那么เ冷淡。
赵军他们离开后,孟娜在我的身边坐下来。
“还没吃饭吧,我刚ธ才路过食堂随便买了盒饭。”孟娜边说边打开手重的塑料é带。
“这,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高兴极了。
孟娜笑了笑,“你太客气了,你手能ม动吗?不行我喂你吧。”
“我自己้来吧。”我用没受伤的手接过饭盒。
“嗯,味道还真不错。”我一边吃一边说。
“林原,那天是我把你送来的,你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เ吗?”
我愣了一下,“孟娜,我先谢谢你,不过那天晚上生的事,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孟娜笑了笑,“你说的一切我都会相信,因为本来我们都经历着常人无法经历的事情。”
我放下饭盒,准备叙述那ว天晚上生的一切,可偏偏这时候又有人敲门。一个穿制ๆ服的年轻警察来了。
“我叫陈一铭,这是我的证件,”警察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掏出证件,“我是来调查你被刺伤的案件的。”他看了看孟娜,又转过身对我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孟娜是那种很能ม察言观色的女孩,听到这句话,就笑着对我说:“下午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