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
“你回家了么?”
过了会儿,脚步声渐近,旁้边位子上坐下来一个人。
看着网吧电脑上五花八门的游戏界面,朵棉发着呆,脑子里乱ກ七八糟地思索着。
“我为什么突然会飞了?”她察觉到自己้双脚没沾地,挣扎了下,晕乎乎ๆ地问。
然后特别想动弹,特别想说话。
最后,朵棉神游似的回了家,神游似的吃了饭,神游似的登上pubg。
非要“报恩”那ว就报吧。
“不明物体”原来是个ฐ人,一个ฐ男人,一个很高的男人,一个很高的穿校服的男人。他躺在石椅上,一条长腿很随意地屈起着,两手交叉枕在脑แ后,脸上还扣着本翻开的高三数学书。
定睛一看。
同学乙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放开我!我不仅被挤出了第一考室!还做错了一道化学题!身为化学科代表,这简直是我的耻辱……”
同学甲眼疾手快把同学乙๗牢牢抱住。
人,两个;伞,一把。毫无疑问,她要和旁้边这位共撑一把伞。
朵棉的步子也一顿。抬头看看天,再低头看看伞……嗯,是时候考验真正的技术了。
冷静点冷静点,虽然你是做了亏心事,但是已经在尽量弥补了。所以没理由á紧张啊少女。
靳川动作顿住了,转回头,没有说话。
dentistz却否认了这个说法:“不是。”
这时陆易倒是有点明白了,说:“笨。全服排名越高,分就越高,匹配到的对手就越强,打起来太累呗,偶尔虐虐菜愉悦身心,这都不明白。”
钱钱钱。
是了,怎么能忘记这最关键的会心一击——撞了别ี人的车当然要赔钱。
朵棉座位靠窗,扭过头,纯粹无意识地看了眼窗外。
然后整张脸瞬间成了一个大写的“囧”。
高三教学楼ä下有一片读书区域,修了几个供师生休憩á的石桌和条形石椅。此时,某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爷在正洋洋洒洒地躺在其中一张椅子上,闭着眼,睡觉。
……多么เ似曾相识的情景。
就差脸上盖本高三数学书了。
这么เ喜欢到学校补交?请问您老人家晚上到底干嘛ใ去了?
朵棉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嘴角。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悄悄从兜里摸出手机,翻找通讯录。
找到一个备注名为“靳奇葩”的号码,拨出去。
接通瞬间,背后的课桌抽屉里传来一阵震动——人大爷的手机压根没带身上。
“……”怎么叫醒他呢。
朵棉挂断电话咬了咬唇,突的,灵光一闪,趁众人没注意,抄起本物理书就扔出了窗外。
嗯……准头好像还不错?
沉甸甸è的教材正中靳川的手臂。
他拧眉,相当不耐烦地睁开了眼。视线抬高,瞧见二楼窗户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那姑娘有点儿近视,推了推脸上的圆形大眼镜,似乎想要确定他到底醒没醒,等看清后,大眼一亮,粉色的唇瓣儿很夸张地开开合合,做口型:上课了。
这头,靳川闭眼,手指发狠拧了下眉心,撑身坐了起来。
从昨儿晚上到เ现在,他总共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四个钟头。
他他妈的想弄人。
窗台上,那姑娘见他还没有往教学楼ä走,似乎有些着急,细细的手指不停地戳自个儿雪白雪白的手腕,示意他看时间。
靳川捏着那本儿从天而降的物理书,眯了眼瞧她,“老子真是操了。”
二楼教室。
朵棉还在探着头往外张望。
嗯?好像在说什么?但是隔这么远她也听不见啊……而且表情也看不太清楚。难道最近游戏打太多,眼睛度数又增加了?
她有点迷糊地思索ิ着。
靳川最后是在正式铃声响起后的第三分钟็才走进教室的,手里还拿着一本物理书。物理大妈皱了下眉毛,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区别对待啊。”
课后,有同学压低了嗓子在背后议论,“谁不知道物理大妈在更年期脾气差,靳川上课迟到,她居然连个泡都没冒?”
同学乙也压低嗓子:“这你就无知了。听说靳川家里很有背景。”
朵棉把文言文练习册报到讲台上放好,刚一转身,就听见前排传来这么一番对话。她抿唇,皱了下眉。
“是不是真的?富二代?”
同学乙๗点头:“应该是。”
同学甲的语气立刻变得酸溜溜,瘪嘴,“难怪平时那么拽,原来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学校不敢拿他怎么เ样……”
“啪嗒”一声,一摞练习册重重砸在两人桌上。
同学甲和同学乙愣住。
“看你们好像很闲的样子。”朵棉笑得眉眼弯弯,语气懒散中,透出一丝嘲讽,“有在背后捕风捉影说同学闲话的功夫,不如劳动劳动,帮我发一下练习册呗?”
两人悻悻的,不搭理她,却自发换了个话题。
朵棉收起笑容发练习册去了。
发到陆易那一本的时候,她想了想,低声提醒好友:“星期五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