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奕很快就回来了,捏着我的双肩把我拖起来。
我翻个ฐ身,继续睡。
正胡思乱想,我忽然听到小高公公尖声尖气的叫了一声:“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我都差ๆ点把命搭上,他的下辈子可千万要平平安安的。
我笑道:“流风,你还真是万能ม,这都会。”
直到他把我拉起来,我觉得脖子都有些梗了。
“为什么你有时问我想什么เ有时问我什么เ呆?不一样么เ?”
他看书,我无聊的话自然是呆,可是为ฦ什么我呆或者想什么เ的时候他都能ม分辨出来?这么想着,我就这么问了。
“玉儿,一会儿穿的厚厚的,朕带你出去玩儿。”
我俩守在火炉子旁边,他说外面正在下着大雪,纷纷扬扬的很好看。我缠着他的手指,听着细碎的窸窣声,假装高雅的配合着:“我想我听到了吧。”
我是想着去找他麻烦的,结果哄他开了心,自己้又讪讪的回来了。
洗漱之后,我又陪着他用了晚饭,然后才回了琼逸轩。
“姑奶奶,你的东西,我哪敢碰?自己放的忘了地方罢。”福剑咕哝道。
这姑娘声音很是清脆,除了刚开始两天表现的乖๔一点,这会儿可是琼逸轩最趾高气昂的一个,经常欺负欺负小福剑。
“主子,我很好。”福剑的声音稍有些重,像是变声的感觉,和以前大不相同。
手中握住了一个软软的手,我一把将他拉到身边:“你们一起回来的?福剑,你还好吧?”
“你睡了两天,朕……都有些害怕了。”他在给我披衣服,我有些不能适应,下意识的躲了躲。
“嗯?”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睡一整天,的确有些夸张。
独孤青又试着叫了两声,我闷闷的应了一句。
“玉儿,你醒了么?”
我拽拽他袖子,底气不足的说:“流风,我现在跟他过去,看看珍贵人情况如何,你去找皇上,皇上一定会派人来的。”
我抬头去看流风,流风漠然的看着别处。
我讨厌有人给我找麻烦。
但是,他那可恶的臭性格死活都不肯改。
只因为我不肯放弃自己坚持的东西,才终于走到这一步,那么เ此刻,我已๐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对话吧。
我做过所有的努力,可是你不肯留给我任何一条路,我不是珍贵人,也学不会包容,我不可能用我的生命,来包容你所有的无耻。
他是说,他要跟我……抽刀断ษ水。
我身体颤栗了一下,眼眶瞬间湿透了,像被打入了冰窟,浑身没了一丝温度。
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他深吻都有种弥漫的压迫。
独孤奕低下头吻我,浑厚的气息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直到เ我自己้都觉得腻了,再无力跟他较下去,便算和解了,我依然什么都没从他嘴里挖出来。
我较着劲的和他过不去,要听他解释,我说不管你什么เ原因,我都原谅你。
耳根忽然一热,他的舌尖软软滑滑的在我脖子里舔了几下:“我也想去。”
“明天中午。”
“他叫江月勤,刚调回来的京官,回来就往这里巴๒结,于将军真是皇兄身边的红人呢。”独孤青坐在一簇木槿花下,撇着嘴道。
我蹭到独孤青身边,问他那个人是谁,独孤青往那边瞪一眼,闷哼了一声便转身便走,我左右了看了看,赶紧跟上。
以这样的一种身份活着,总觉得不踏实。
所以,我从来不主动跟这个皇宫里的任何人攀上瓜葛,我期待有一天可以毫无牵念的放弃这种生活——说起来有点冠冕堂皇甚至不切实际,我其实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独孤奕的断袖癖是被我勾引起来的么เ?眼前这位,绝对没有别的功能ม。
我承认,男人长成秦玉这样,就是让人想入非非的,可是长成这位小爷这样,其他男ç人还活个什么劲吧?
独孤奕沉闷的嗯了一声,拖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床上。
他的衣物终于被我全部拉扯掉了,我的身体也已被他弯折的再无力动作,只有大口的喘息着呜咽。腹部被他的硬硬的顶ะ住,我摸索着伸手覆了上去。
奈言公子在飞鹜阁呆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但那一年里独孤彦靖没再踏足任何一个妃嫔的屋。奈言公子身体不好,可以说病的很是彪悍,自打住进飞鹜阁,用过的药比吃过的饭还多。曾经有那么เ一段时间真的好起来了,也是那个时候才有几个人有幸见到了奈言公子。
他是奈言公子带进宫的,但是奈言公子凭空消เ失之后,一连失踪了那么เ多人,而最该失踪的哑公公却一直好好的活着。
“这个……”
他关注的东西也诡异,竟然和我一个口味。
但是每每和他纠缠时,我总会让自己忘掉这一切。
他所有的爱好,都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只是他宣泄的工具。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这富丽堂皇的宫殿,有的,只有那一汪清泉。
独孤奕跃身而起,跳在独孤青的马背上,给于楚使个眼色,一干将士一路疾驰,抄小路来到了这个行宫的所在……
我笑:“所以,不管什么样的毒药,都会让人撕心裂肺的痛。”
独孤奕松开我的脖子,但是更紧的贴住我。
他的喘息都变了,和此刻的我一样,压抑而沉重。
我微微扭头,我们的脸一起摩擦。
脑海里电光火石的一刹,我似乎ๆ感觉到什么东西太不对了,忙迅转头用耳朵对着他:“奇怪,太奇怪了……”
我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