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些青壮在官兵的督促下正在扩建道路,不远处的城墙也有一段已被拆除,乌ไ压压一堆人正在那边做工,阿和看了半天,估摸着那边的位置是要再开一座城门。
阿和大赞,他现一个怪事,不管是进城还是出城的人,人们都是靠着右边走,而且道路中间并没有行人,只见马车,行人都是靠着道路的边沿步行。
先自然是招募官吏,吉阳县虽然是偏远流放之地,但读书人不少,一张告示贴出去,很快县衙就招募到一些读书人,六扇门先后完善,文员书吏渐渐补齐。
新官上任三把火,文青被举为知县之后,很快县衙就贴出几份告示ิ。
“大人,叶家小jie的父亲叶家良是一个木材商人,听说生意做得挺大,不过叶小jie的母亲没有生育儿子,所以不受叶家良待见,这间宅院只是叶家良的别府,几个ฐ月才来一次。”
离开叶府,文青显得有些恋恋不舍。
“多谢大人。”
“我若是跟你一般见识,你早就没命了,而不会只伤到เ腿。”文青道:“行了,站不住就别站着,坐下,我让人给你治伤。”随即示ิ意木芝开工干活。
见文青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转来转去,年轻人苦笑道:“正如兄台所见,在下是一个逃卒。”
年轻人不但受了伤,文青还现他的脸上貌似……咦,这是刺๐青,这个时代的人就有这么潮了吗,也不对,再潮也不会把刺青弄到เ脸上去。
老人朝文青笑了笑,示ิ意他坐到เ右侧第一个空椅上,随后说道:“老朽姓闵,是东阳寨的族长,不知年轻人高姓大名,又从哪里来?”
竹楼里面很简陋,墙壁上挂满了弓箭、兽皮,还有一些风干的鱼肉,一位白老人坐在屋子中间的竹椅上,旁边还有几个ฐ人围坐在两ä侧,阿雅则坐在左侧的末端。
“我不就是吉阳知县么?”文青有点奇怪。
“不是,大人,是朝廷任命的知县,就是一直呆在崖州没有上任的那ว个。”白勇低声道:“属下估摸着他是来抢官的,以前吉阳县凋敝,加之土匪横行,自然没有人愿意上任,现在大人将土匪山贼清缴一空,市井也日趋繁华,反倒是崖州那ว边匪患猖獗,属下估计那个知县是在崖州呆不下去了,所以跑来跟大人抢官来了。”
“这怎么可以,”文青还没怎么เ样,黄有粮和阿和却是勃然大怒,“大人这个ฐ知县做的好好的,崖州ะ的那ว个破知县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来抢官。”
莫青言也是脸有怒色,道:“大人,要不,属下带人做了他。”
“就是,杀了他,大人,厢军中ณ神射手不少,要不属下安排两个神射手射他两箭,到时候就往土匪头上一推,保证崖州ะ的那些人说不出什么话来。”黄有粮摩拳擦掌,大声附和莫青言。
“抢官?”文青摸摸下巴๒,如果真是抢官他倒还高兴,这个ฐ知县的官职给他带来了第一桶金,现在他是钱也有人也有,做不做知县已经无关紧要,继续呆在这个位置上他反而无事可做,不过……
“去看看。”文青决定看看再说,虽然这个ฐ知县他不想干了,但想不想干是一回事,能不能干又是一回事。
众人回了县城,黄有粮更是抢先一步去了厢军军营。
等文青他们回到县衙的时候,县衙附近的街道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崖州的知县来吉阳抢官的事已๐经传开,全城百姓群情激奋,短短时间就有数千人围住县衙,而且获知消เ息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黄有粮更是聚集了厢军数百士兵,个个全副武装。
县衙门口有一些人正在竭力维持局面,勉强没让人群闹起来。
“大人。”
随着文青的到来,原本还算缓和的局势重新า激化,人们纷纷向文青行礼ึ,争先对他表示支持。
“大人,吉阳县只有一个ฐ知县,就是大人您,其他人我们都不认。”
“对,吉阳县只有一个ฐ文知县,其他的阿猫阿狗都滚一边去。”
“文大人是好官,我们只要好官,其他人都不要。”
“让崖州来的知县滚回崖州去,吉阳县不欢迎他。”
“多谢众位父老抬爱,还是先让本官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问题稍后再说。”
场面逐渐平静下来,人们让出一条道路,让文青直达县衙门口。
县衙门口那些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们压根就没想到文青居然能ม有如此威望。
“见过知县大人。”等文青来到เ县衙门口的时候,不等那些人开口,黄有粮当先冲着文青单膝跪了下去。
黄有粮身后的厢军士兵齐声大喝,县衙门口跪了一大片。“见过知县大人。”
这是当面打脸,那些人的脸色已经不只是难看了,当先一人更是脸色黑到不能再黑,气得浑身直哆嗦。
“都起来吧。”文青来到เ那ว些人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站在县衙门口的总共有二十几个人,站在文青面前的有七人,当中一人穿着跟文青一样的官服,应该就是崖州来的知县,其余六人就是护卫之流。
就在文青细细打量那些人的时候,其中一名护卫模样的人对文青喝道:“你就是自任吉阳知县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