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离在思考各种可能性,那两个修士见她没有动作,眯了眯眼冷哼:“小子,我可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๔乖地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也不为难你。”
可要想从他们两个人手底下逃生,她又没有十足的把握。
燕晁斜了她一眼,哼笑,“老子比你多吃多少年的饭,见闻当然不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能比的,再说那木牌称得上是一件法宝,炼制ๆ手法成谜,作为一个炼器师,多关注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
骆青离不会去求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这种事她随便听听也就得了,眼下却是有些好奇,“燕老板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骆青离:“……”
燕晁一愣,随即好气又好笑,“打你的铁去吧!要是被我发现偷懒了,小心我扣你工钱!”
说不定到了后面,不仅工钱没拿到,还要平白倒贴灵石进去!
真的是……太抠了!
骆青离不解,“这是为何?”
掌事堂修士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道友,我看算了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恐怕连人家的锤子都拿不起来。不瞒你说,这招工的告示放在这其实有两ä个月了,你是这个月第八个ฐ来接的,之前七个ฐ都碰了壁,要不就是直接打道回府,要不就是干了没两天就干不下去了。”
叶七叔一言不发,骆青离也沉默不语,叶望舒左ุ看看右瞧瞧,忍不住出了声:“七叔,别这么严å肃嘛,你看你都吓到我朋友了!”
但她还是不能ม掉以轻心,人心向来叵测,世道艰险,她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哪怕这个ฐ人之前还救了她。
难怪那ว些凡人能够有恃无恐,原来是有筑基修士撑腰!
这样的威แ压,已经不似乎一个ฐ炼气修士该有的了,哪怕她想心存侥幸都办不到เ。
说到这里,少女又顿了下来,恨声骂道:“该死的,我的储物袋被收了,不然我就能用传讯符通知七叔了!”
“这种药往往只有在黑市里流通,要解除并不难,但因为ฦ它无色无味,不易被察觉,所以很容易被拿来暗算别人,这家黑店能ม拿得出软骨散,背后肯定有倚仗!要是让我知道是谁……”
但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却没有办法解决。
再加上她的丹ล田本来就不能做储存灵力之用,这就更加导致了她的可用灵力比旁人少。
兴水城饱受瘟疫之ใ苦,疫情来势汹汹且传播极快,让人猝不及防,眼看着已经兜不住了,这些凡人只能向仙门求救。
……
阵盘飞至河道中央,虚空之中凝出了一个硕大的虚影,犹如一只倒扣的大碗,朝着水祟的方位当头罩下。
他双手在腰间轻抹,一只阵盘刹那飞出,杜锋双手结印,飞快打下几道印诀,高喝一声:“去!”
骆青离垂眸道:“道法三千,殊途同归,走什么路有这么重要吗。”
实在不怪他惊讶,在他印象里,体修都是那些身材魁梧的大汉,一身铜皮铁骨健壮粗蛮,像骆青离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เ看怎么不像是个ฐ走体修路子的。
换了个身体,灵魂却未改变,骆青离对元素的感应犹在,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落在身上,空气中的灵气分子牵引地灵魂也随之蠢蠢欲动。
但先天不足的弱症无法根治,即便父亲为ฦ她寻遍名医调养身体也丝毫不见起色。
青年摸了摸鼻子,不再纠结这事,转而问道:“我说叔啊,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师父时常念叨你,专门让我过来请你回去呢。”
“呵,你可拉倒吧,我看是你师父又给你派了任务,你就顺ิ道过来看看我吧?”燕晁理都不想理他,“滚滚滚,老子在这吃得好睡得好,不要你们瞎操心!”
“那不行,二叔,我这大老远地跑过来,你怎么เ也得招待招待我吧,我这都饿了!”
青年摸着肚皮,燕晁狠狠瞪他,末了却还是冷哼一声,去了后院交代骆青离多做几个小菜,今晚要招待他的子侄。
骆青离麻利地做了一桌子菜,她的厨艺进步飞速,如今已经能做到เ色香味俱全,还能保证灵食之中的灵气不流失。只不过燕晁还是照ั例吃得很少,反倒是那个青年赞不绝口。
“诶,二叔,你这小伙计厨艺真没话说。”青年笑着称赞,转向骆青离,“小兄……诶,妹子,介绍下,我叫陆珩。”
骆青离看了看燕晁,有些奇怪为ฦ何同宗叔侄不是一个姓,不过想想可能时表亲或是旁的关系,也没放心上。
“我叫骆青离。”
陆珩还想再说些什么เ,燕晁这边轻咳了声,“小骆你去收拾东西,我跟陆珩有话说。”
“好。”
骆青离没去打扰两ä人,去了厨房收拾碗筷,然后照例回房间打坐修炼。
第二天一早,陆珩已经不在了,骆青离也没多问,又拿了几十灵石交给燕晁:“燕老板,这回债务可还清了,您可别再揪着不放了!”
燕晁哼笑,“债务还清了,你就不打算在我这里干活了?”
骆青离无奈叹气,“燕老板放心,您这个廉价劳动力暂时还不想走。”
听到这话,燕晁才算满意,骆青离又出发去了森林,这次她打算去采蜂王蜜。
大曲城外的这片森林错综复杂,再往深处走山峦环绕,草木丛生,还有许多未被人探索过的地方แ,骆青离平日里走的路线是大家经常走的一条,遇到大